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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金给她传信,又找了颗灵珠位置。
只是这个也是在凡人手中,他没拿到到。
得知这个消息后,江绾绾眼中闪过兴奋,但很快就被她掩饰过去。
她抬头看向可雪空,嘴角微微上扬,娇嗔地说道:“哎呀,圣僧,看来今日奴家与您缘分已尽呢。咱们改日再续喽~。”
说罢,江绾绾娇笑中化作红雾,如同鬼魅般瞬间遁走消失在了原地。
只留下一阵香风在空中缓缓飘散。
猪妖与狗妖早在江绾绾遁走时就跑了。
殿内只剩下,解除束缚的宋笙笙与雪空。
雪空眉目清冷,神色淡然的对着宋笙笙颔首。
“宋施主可还好。”
“并未受伤。”
本来刚刚宋笙笙还担忧,雪空会不会被狐妖迷惑。
但见他毫不犹豫的拒绝宋笙笙才松了口气。
但现在又见雪空对她也是那般冷淡,与旁人并不无同,宋笙笙眼底闪过失落。
其实宋笙笙刚刚很想问,雪空知不知道她在生气。
可是对上那双清冷的仿佛无欲无求的眼神时,宋笙笙止住了。
宋笙笙跟在他身后,两人继续前行寻找灵珠。
“雪空,你刚才为什么不从狐妖手中抢回灵珠。”
雪空没有丝毫迟疑,只是淡淡道:“拥有灵珠后,妖力会变强。我与她打斗不过是两败俱伤,更何况妖王手下有其他妖将,你怎知他们不在。”
宋笙笙信以为真,果然不再问。
其实雪空根本没感受到殿内有其他妖将的存在,至于他为何不抢。
…………
入夜,万籁俱寂,唯有那微弱的烛火在桌案上摇曳生姿。
雪空静静地端坐在蒲团之上,双目紧闭,双手合十,虔诚地念着佛经。
他那清隽的面容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庄重而宁静。
忽然间,一阵幽风悄然吹起,如同无形的手轻轻推开了窗户。
风过处,蜡烛瞬间熄灭,原本明亮的房间顿时陷入一片昏暗之中。
雪空并未受到这突如其来变故的影响,依旧稳稳地盘坐着。
口中的经文念诵声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愈发快速起来。
就在这时,那刚刚被吹灭的烛火所冒出的烟缕竟开始缓缓凝聚,逐渐化作一抹熟悉红色的妖媚虚影!
只见这虚影红纱飞舞,身姿婀娜,曲线玲珑,举手投足之间散发着无尽的魅惑之力。
“圣僧~,怎么不敢睁开眼睛看看我啊?”
一声娇柔的呼唤传来,带着几分戏谑与挑逗。江绾绾的虚影如同鬼魅一般飘至雪空身后,伸出藕臂紧紧地环住了他的腰肢。
她的动作轻柔而缠绵,仿佛要将雪空整个人融入自己怀中。
雪空的眉间微微一蹙,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他加快了诵经的速度,试图以佛法之力驱散眼前这扰人的妖影。
然而,无论他如何努力,那红色的虚影始终如影随形,无法摆脱。
江绾绾的虚影美眸流转,一颦一笑皆是说不尽的媚态风情。
她的玉手轻柔地划过雪空身上那件洁白如雪的僧袍,在他耳畔吐气如兰:“圣僧在怕什么~,睁开眼睛,你难道是在害怕......看到我吗?”
然而,这句话尚未说完,一道耀眼的护体金光从雪空身上迸发而出,瞬间将江绾绾的虚影无情地打散。
只见那虚影如同破碎的琉璃一般,化作了一缕缕红色的烟雾,缓缓飘散在空中。
那烟雾仿佛有着生命,在空中盘旋、飞舞,久久不肯散去。
与此同时,一阵娇媚而幽怨的声音在空中回荡开来:“雪空,你不敢承认自己的心,你这个懦夫!”
这声音犹如利剑,直直地刺向雪空的内心深处。
但他却依旧端坐在桌案前,身躯纹丝不动,宛如一座雕塑。
雪空紧闭双眼,面色苍白如雪,淡粉色的薄唇轻轻蠕动,低声念诵着经文。
他的声音清冷如尘,但又似乎透露着无法言说的痛苦与挣扎。
随着经文的不断吟诵,豆大的汗珠开始从他的额头渗出,顺着脸颊缓缓流淌而下。
那些汗水滑过他高挺的鼻梁,最终滴落在他肩膀处披着的那件黄色袈裟之上,浸湿了一小片布料。
红雾彻底散去。
雪空恍若未觉,依然沉浸在经文里,试图以此来平复内心翻涌的情绪。
…………
江绾绾轻盈地侧身躺卧于虚无缥缈的虚空之中,隐身紧紧跟随在那位身着浅紫色罗裙、面容娇丽的女子身边。
她们一同缓缓穿过幽静的庭院,最终来到波光粼粼的湖边。
紫衣女子修长白皙的脖颈之上,佩戴着一颗散发着微弱光芒的紫色灵珠,在江绾绾眼中犹如夜空中闪烁的星星般注目。
江绾绾微叹,只能看拿不到。
紫衣女子望着湖泊,表情既带着淡然又带着伤心。
江绾绾好奇地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只见湖畔另侧站立着位身穿紫衣的俊秀男子。
他手持一卷书籍,身姿挺拔,似乎在背诵着什么。
很显然,这位名叫吴镜烟的紫衣女子倾慕湖对岸的那个男人
既然喜欢为何她宁愿独自一人在此暗自神伤,也不愿主动去接近对方,向其倾诉自己的心意。
很快,江绾绾就明白了。
只见原本还在专心背书的俊秀男子忽然放下手中的书卷,微笑着伸手接过了位迎面走来的粉裙娇俏女子递来的折扇。
两人相视一笑,眼神交汇间流露出一种旁人难以介入的默契和亲密。
原来竟是如此,人家早已有了心上人,并且还是两情相悦。
吴镜烟却幽的盯着两人,特别是看向那粉裙女子时,眼神奇怪。
不知过去了多久,她才缓缓转身离去。
而就在河的对岸,那位紫衣男子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若有所思地转头望了过来。
映入眼帘的仅仅只是一个紫色的娇丽的背影,很快便消失
陆任嘉有些愣神,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继续对着吴嫣然笑道:“这把扇子着实精美,你怕是废了不少心思,多谢。”
说着,他轻轻地摇了摇手中的折扇。
吴嫣然闻言,双颊不禁泛起淡淡的红晕,羞涩地垂下头去。
只见她微微撅起小嘴,娇嗔地瞥了陆任嘉一眼,轻声说道:“你怎么与我还这般客气,我们不是马上就要定亲了吗。”
说这话时,她的语气轻柔婉转,宛如黄莺出谷般动听。
平心而论,此时的吴嫣然做出这番表情当真是娇俏可人、明艳动人极了。
可面对如此佳人美景,陆任嘉却仿若旁观者般,心里没有丝毫涟漪,平静得犹如潭死水。
他明明已经喜欢到要与吴嫣然定亲了不是吗?
为什么会有种违和感。
江绾绾此刻正慵懒地躺坐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盯着吴镜烟端坐在椅子上专心致志地绣着帕子。
只见她那纤细的手指灵活地在白色的帕子上来回穿梭,一针一线精心地勾勒着鸳鸯戏水的图案。
“姐姐,我马上就要与陆大哥定亲啦,你会替我感到高兴吗?”
身着粉色衣袍的吴嫣然袅袅婷婷地走进屋内,腰肢被衣袍紧紧包裹着,显得婀娜多姿。
外面披着一层洁白的薄纱,更衬得她面容秀丽动人,笑起来便如春花绽放般娇俏可爱。
但若是仔细观察,便能发现她看向吴镜烟眼底深藏丝丝恶意。
吴镜烟手中的刺绣动作并未停下,脸上的表情依旧平淡如水,甚至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只是淡淡地回应道:“你想要我说些什么呢?”
尽管她的语气听起来波澜不惊,但其中蕴含的厌烦之意却是难以掩饰。
听到这话,吴嫣然心中暗喜,以为自己成功挑起了对方的情绪,于是故作委屈地说道:“我可是你亲妹妹,我得到幸福你不该高兴吗?”
说罢,她还特意眨了眨眼,露出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
吴镜烟毫无波澜的脸终于再也忍不住了,她抖着唇冷笑,“高兴?呵,难道让我感谢你把原本属于我的未婚夫抢走,并且真心实意地祝福你们幸福美满、白头偕老吗?”
嫣然那张娇美的面容此刻显得有些哀伤,眼眶微微泛红,泪水在其中打转,她哽咽着说道:“姐姐,你怎么能这样呢,陆大哥喜欢我,这怎么能怪我呢。”
吴镜烟却难以掩饰自己眼中那深深的厌恶之情,她冷冷地看着眼前的吴嫣然。
“现在这里没有其他人,你不要在我面前装作与我多有姐妹情深似的,我觉得恶心。”
说完,她狠狠地扭过头去,不再看吴嫣然一眼。
原本还泪眼汪汪、楚楚可怜的吴嫣然,突然变脸。
面无表情地冷笑:“你现在不过是庶女,我叫你声姐姐,不过是在给你面子罢了。”
吴镜烟听闻此言,瞬间瞪大了双眼,脸上的血色尽失。
她一直以来都认为自己乃是堂堂正正的嫡女,其生母正是已逝的吴夫人。
可就在不久前,家中的奶娘竟毫无征兆地跳了出来,宣称她其实是妾室所生的孩子。
而吴嫣然才是真正由大夫人所诞下的嫡女。
据说当年,那妾室趁着夫人分娩之时,暗中将两人的孩子调了包。
不仅如此,那奶娘还对吴镜烟百般辱骂,指责她白白享受了吴家十几年来给予嫡女的优厚待遇。
奶娘更是当着她的面撞墙自尽,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原本还心存一丝侥幸的吴镜烟瞬间崩溃,心如死灰。
只以为奶娘是发现真相后恨极了她才……。
尽管父亲没有将吴镜烟和吴嫣然的身份互换,但他却给予了吴嫣然嫡女应有的待遇。
府里的人们仿佛遗忘了吴镜烟般,视若无睹地将她当作空气。
甚至连本与吴镜烟情投意合的未婚夫也弃她而去,开始与吴嫣然情投意合。
飘浮在空中的江绾绾目睹着这出闹剧,原本还有些兴致勃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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