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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母边说着还边叹着拍江绾绾的手。
“他们从来不会认为自己有错,只会把一切的责任都推脱到女子身上,名曰:自己被蒙蔽。”
“可是你要知道,即便是在算计,也要警惕你的枕边人。不要相信男人的任何话语和承诺,不要记得他们的好,要时刻为自己保留退路。”
“你父亲与我曾也算是相知相爱,可是如今相敬如宾,看似我在把持着你父亲,但是母亲我从来不怀疑,若真有一天江家大祸临头,他是否会舍弃我,舍弃你。”
面对江母絮絮叨叨的话语,江绾绾没有不耐反而趴在江母腿上耐心的听着。
等江母说完,江绾绾笑嘻嘻的问:“我嫁给郑鸿宇时母亲怎么不曾与我说这些。”
江母面露笑容的点了点江绾绾的额头,“因为那时,你正是对一切都憧憬的年纪。再者我知道,郑鸿羽虽然性子不强硬,但是喜欢你的眼神做不了假。最重要的是,为娘看得出你嫁他只是因为他身份高合适,而非喜欢。”
“所以,无论他最后喜不喜欢你了,都不会影响你。”
离成亲还有两日,江母再次带着江绾绾去了寒水寺上香,顺便想再找净空大师拿着章郸与江绾绾的八字算上一算。
听闻江绾绾与江母要去寒水寺上香,章郸立马殷勤的表示可以互送俩人,顺便也去上根香。
江母没有拒绝,去寒水寺的路上,章郸骑着马慢悠悠的在马车窗前晃悠,总是想找机会能与江绾绾说句话。
若是江绾绾看了他一眼,粗犷的俊脸上都会露出开心的笑容,总之看起来很傻。让跟着一同来的卫兵都在心里惊异军中的冷阎王也会有眉飞色舞的时候。
趁着江母去找净空大师算八字,章郸拉着江绾绾去了后院那棵俩人相遇的古树下。
“来这里做什么?”江绾绾娇嗔地问道。
同站在树下的章郸此时粗眉扬起,俊脸表情正经又认真,只是说起话来嗓音醇厚又带着藏不住的喜悦:“咋俩就快成亲了,我听他们说话本子里有情人都会在树上挂个写着俩人名字的风铃,才能祈求两人长长久久。”
说着章郸就从宽大的袖口里掏出一个带着红布的一个青铜风铃。章郸从来都不喜欢这种宽大袖子的衣服,今日为了带着两个风铃特意穿的。
看着被章郸大手拎着微微响动的青铜铃铛,江绾绾微微意外,但还是伸手接了过来。她轻轻晃了晃风铃,清脆的声音响起,仿佛在诉说着什么。
“可是我们也没有笔啊。”江绾绾有些无奈地说道。
章郸将铃铛都递给江绾绾,自己则跑到树后端来了笔墨,看得出这些东西都是他早就叫人准备好的。
见此,江绾绾接过笔,在红布上写下了自己和章郸的名字。
写完之后,她抬头看着面前的高大古树,心中不禁有些感叹。这棵古树不仅树干粗壮,而且连树梢都比普通的姻缘树高上不少,仿佛直插云霄。
美目不由得带着些担忧,“这么高,你要怎么挂上去
”
江绾绾的美目中不由得流露出一丝担忧,轻声问道:“这么高,你要怎么挂上去?”
章郸闻言,立刻撸起袖子,将其卷到手腕上,露出了肌肉凸起的手臂。他嘴角微微上扬,自信地说道:“放心吧,绾绾,今日我一定会把它挂上去!”
说完,章郸一把从江绾绾手中接过铃铛,把绳子咬在嘴里,然后紧紧抱住树根,双脚用力一蹬,身体瞬间向上跃起,动作敏捷而有力。
小臂上的肌肉股胀着,随着动作,肌肉线条分明,似是有用不完的劲。
经过了十几分钟的攀爬,章郸那高大的身影终于稳稳地站在了树枝上。
然而,让江绾绾感到意外的是,章郸并没有将铃铛挂在树梢上,而是踩着树枝继续往上爬,然后抬起手臂将铃铛挂在上方更高的树枝上。
挂好铃铛的章郸扬起手臂擦了下脸上的汗,这才慢慢的向下滑,最后一跃落地。
似乎是看出了江绾绾的担忧,章郸扬着锋利的粗眉笑着道:“既然要挂自然是要挂的高高的,才能保证我们能够天长地久。”
他脸颊上还挂着汗,胸前也湿了些紧紧贴在身上,胸肌线条若隐若现,粗犷硬朗的俊颜此时带着说不出的魅力。
即便是江绾绾只是并不喜欢章郸也不免被他此时的模样晃了下神。
她头一次觉得生的魁梧也没什么不好,虽然不文雅,至少高大英俊有男子气概。
不过这种感觉也就是一瞬间而已,很快她就恢复过来,走到树下仰头看着挂的高高的铃铛,嘴角忍不住弯起一个弧度。
这样也好,以后若是有人想摘下这铃铛,可就要费一番功夫了。
章郸见她笑了,心情也跟着大好。
不由得跟着仰头看着铃铛,不过只看了一眼就侧着头看着江绾绾的娇美侧颜。
脑袋微微凑近,呼吸的热气把江绾绾的脸熏的微红。细白的手指不由自主的压了压耳旁被风吹起的碎发。
章郸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富有侵略性的黑眸瞬间变得柔和下来,目光紧紧地落在江绾绾身上。
他试探地伸出粗壮的手臂,小心翼翼地搂住她的曼妙腰身,感受着她身体的温暖和柔软。
见江绾绾只是垂着头缠着睫毛没有拒绝,章郸的手臂不由得勒紧了些,仿佛要将她融入怀中。
他感受着贴在手臂上隔着衣衫的温度,顿时心猿意马起来。
立马顾不上其他,章郸忍不住把自己的脸凑近,轻轻地亲了下江绾绾的娇滑细腻的脸蛋。在感受着嘴边带回来的香味,章郸忍不住又亲了一下江绾绾的嘴唇,只是轻轻一碰便克制的收回。
他已经觉得这样已经够过分了,尽管内心充满了对江绾绾的渴望,但章郸还是克制住了自己,他还想着等俩人成亲时在更加亲密。
见男人只是亲一下就松开,江绾绾在心里轻笑,这章郸只有色心,没有色胆。
面上却装作娇羞地瞪了章郸一眼,然后转身离开。
而章郸却被江绾绾这眼风情迷得失魂落魄,高大的身影站在原地久久回不了神。
江绾绾走得很慢,还时不时停下来看看四周景色。
按照常理来说,章郸应该很快就能追上她,但一直走到后院拐角石桥处,她再次回头看去,却依然没有看到那个健壮的身影。
江绾绾心里不禁有些郁闷,暗自骂道:“这个章郸真是个呆子!”
然而,就在她转身张望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前方有人走来。
等到江绾绾察觉时已经和对方撞在了一起。她心下一惊,连忙想要避开,但为时已晚,两人的身体还是不可避免地撞到了一起。
江绾绾有些慌乱地抬起头,目光正好对上了一双温柔的柳叶眼中。
那双眼眸犹如春水般柔和,让人不禁心生好感。
男子身着月白色的长袍,袍袖处绣着几枝翠竹,几只飞鸟穿梭其间,栩栩如生。
墨发垂落在身后,用一根玉簪轻轻挽起,更显其清雅端秀之姿。
眼尾上挑,时常晕着如水温柔,转眼回眸间便是风光霁月。
直到白衣公子身旁的贴身侍从轻咳一声,江绾绾如梦初醒。
她赶紧从人怀中离开,并向后退了一步,微微福身,低头轻声道:“未曾注意,反倒是惊扰了公子实属抱歉。”
在江绾绾道歉的同时,白衣公子也同样拱手轻道:“是弘毅未曾注意,反倒是冲撞了夫人,还请夫人勿怪。”
两人的声音叠合在一起明明音色不同却又异常和谐。
江绾绾一愣,没想到俩人这般有默契。但随后又想到男女有别,立马又向后退了一步。
那白衣公子似乎也察觉到了江绾绾的想法立马带着贴身侍从薛必侧身贴在桥栏上,“失礼了,还请夫人先过。”
江绾绾未曾多想只以为白衣公子性子好,微颔首,“多谢公子。”然后头也不回的走过,步伐更是加快恐被人看见误会。
毕竟她如今都已经与章郸定亲,还不到两日就会成婚,还是谨慎些别误了婚事。
直到江绾绾曼妙身影已经消失,那白衣公子才继续过桥。
此时江绾绾眼中风光霁月的公子眸子平淡得宛如盈满霜雪。
“那是谁家夫人。”他问一旁的贴身侍从薛必,声音轻柔却没有丝毫温度。
贴身侍从薛必似乎对于自己公子变脸的功夫没有丝毫惊讶,连忙回道:“公子刚回京述职还不曾知,那位便是已亡故郑公子的妻子,江氏。”
盛弘毅自然是认识郑鸿宇的,毕竟都是京中更合理他与其妹妹郑昭容曾有婚约。
“郑大哥的妻子……,我记得我离京那会,郑大哥还未娶妻。”
虽然因为婚约与郑鸿羽有过接触但俩人之间不过是点头之交。
只因母亲文城长公主不满他祖父在盛弘毅幼时与郑家开玩笑定的婚约,所以从不许他与郑家来往。
他曾见过郑昭容对她无意,自然也无所谓。
毕竟两家当时只是口头约定,没有婚书,只交换的玉佩。
那玉佩不过是祖父随手从盒子中拿的,没什么特别的,盛家也只当是玩笑未曾去要。
至于郑昭容打着他未婚夫的名号,他都是漠视状态。
“是的公子,你离开不久,郑公子便对江氏一一见钟情,年末便娶了为妻。”贴身侍从薛必只以为他好奇便解释道,心中更是庆幸自己特意去打听了下京中事闻。
想到江绾绾那如花似月的娇艳容貌,以及刚刚对时间那秋水般的眼眸,盛弘毅心中不由得微动,垂眸低声喃喃:“郑大哥倒是好眼光,可惜命薄了些……。”
贴身侍从薛必只当自家公子感叹,却又听到自家公子问:“你说江氏算不算是郑家人。”
贴身侍从薛必被问的一头雾水,但还是犹豫的回答:“如今郑家已经被流放,郑公子已死,若江氏不改嫁倒也还算是郑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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