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嗅着美人脖颈间的馥郁幽香。
熟悉的香气。
诱人的芬芳。
纤细的腰肢。
柔顺的秀发。
数年来一直萦绕耳边不曾断绝的轻言细语。
……
回来了。
今儿是十一月二十四！
和小王爷刚从城外归来，那两个女子的事情已经办好了，在济南府稍稍停留了三四日，也离去了。
若是直接回来，二十之前就能到家。
因小王爷心思，便是从济南府北上天津府，又前往通州之地，如今……方才到家。
若非恭王妃的催促，若非碍于自己翰林院的差事，以小王爷的兴致……估计还要在外面一些地方行走。
终于回来了。
从宁荣街路过，便是直接来了。
看着熟悉的姐姐，看着那熟悉的人儿，实在是忍不住了，诸般话语，万般亲昵。
刚刚舒缓一二。
任由美人说道，秦钟仍抱着美人的腰肢，靠在美人的肩头，静听美人之言，不予回应。
这种感觉……很好。
真的很好！
“……”
“你……你怎么又……，别……。”
“你……你就不能消停点！”
“离我远点，我都怕你了。”
“……”
秦可卿站在盥洗的水盆木架前，照着面前的镜子，一手拿着毛巾细细清理着。
这个没性的。
这个坏胚子。
这个无赖！
……
现在还是白天呢。
一回来就折腾人。
就做贱自己。
真是……该打！
说了那么多，觉钟儿没有什么声音，镜子中扫了一眼，看着某人双眼闭起的靠在肩头。
不由，轻哼一声。
绝丽芳容微微扩散笑意，秀手轻抬，直接点了一下某人的脑袋，就知道使坏。
刚有语落，觉身后腰腹动静，娇容微变，刚才……明明已经作怪过的坏东西……又起势了？
怎么会！
怎么会这么快！
明明！
明明！
呸！
忙挣扎着身子，不能在使坏了，现在还是白天，也太……荒唐了！
而且！
钟儿刚回来，青莲那丫头这些时日来也多有想念呢，将精力耗费在自己这里？
呸！
自己这里改日也行。
青莲她们才是将来一直陪伴在钟儿身边的人，万万不能本末倒置的。
自己……又跑不了。
钟儿，不能再使坏了。
“姐姐，我想你了。”
秦钟恍若未闻，仍将身前的美人抱着，紧紧抱着。
“……”
“你……你啊！”
“真让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秦可卿欲要有所言，要继续劝说着某人收敛一二，然……听着这句话，实在是……无力将身后之人避开。
这个坏胚子。
真真是自己的克星！
真真是自己一辈子的克星！
“姐姐。”
“过两日去城外泡温泉吧。”
“待在府中，姐姐难以尽兴，那些衣衫都要被姐姐咬碎了。”
“那里……就无人打扰。”
“当尽兴！”
“……”
贴着美人的脖颈，轻捋鬓间青丝，秦钟贪婪的深深呼吸一口气，略有松开怀中的美人。
没有打扰美人继续清理，站在身边，把玩着美人垂落腰腹的长发。
“……”
“你个坏胚子，就想着那些事。”
秦可卿娇容顿有含羞，一脚踢向身边的坏胚子，他……就能学点好！
就不能不想着那些事。
什么叫那些衣衫被自己咬碎了。
若非坏胚子使坏，自己如何会咬住那些衣衫，若是不咬住衣衫，若是让声音传出去了。
自己……还活不活了？
旋即，忍不住再次踢了一下某人。
就坏吧。
“嘿嘿！”
秦钟微微躲避着。
“哼！”
“不去！”
“这么冷的天，不去！”
“不去！”
“……”
秦可卿红着脸，继续整理脸上和衣领处的脏东西，于某人之言，很是给予拒绝着。
“真不去？”
秦钟松开手中把玩的秀发，再次将美人抱在怀中，悠悠然，于美人的颈间吹了一口气。
“……”
“你就……你就不能少点坏心思。”
秦可卿更为羞怒。
若是不应下，只怕这个坏胚子接下来就要荒唐了，就要继续折腾人了。
“这如何是坏心思？”
双手有动，山水之妙碰触。
秦钟反问着。
“你……，别闹！”
“你……老实点，过两日再说。”
“对了，要不……到时候我和婶子一块去？”
“原本我和婶子商量着这几日雨雪停了，就要去城外泡温泉的，因一些事情多有耽搁。”
“婶子，应该会去！”
“便宜你了。”
“你个坏胚子！”
“……”
觉某人的动静，秦可卿更为羞嗔，娇躯不住躲避着，忙再次挣扎着。
泡温泉！
坏胚子总是不想好事。
说着，又想起一件事，婶子好像也要去，既如此，那就一块去，省的自己一个人应付不了。
有婶子在，好歹替自己分担分担。
婶子一直想着子嗣之事呢。
“这个……。”
“咳咳，可否到时候将窗帘拉开？”
凤姐！
好端端……怎么姐姐想着拉凤姐一块去了，又准备拿自己当工具人？
不由想起九月底的那件事。
自己是尽兴了，可……浴房昏暗无比，也不算尽兴，大体还是尽兴的。
一块去？
姐姐之意……，若有所思，继而提出一个小小要求。
“呸！”
“……”
秦可卿直接啐道。
“凤婶子！”
“她……她又想要子嗣了？姐姐，精华原液的储备……售卖如何了？接下来我再制作一批！”
“……”
好吧。
秦钟不再谈条件。
稍有所言，落于一事。
自己离开京城的时候，精华原液的营生铺子已经立下，已经开业。
仓库中的储备很多，萃取的设备很大，一次就可以制作数十瓶、上百瓶！
足够使用！
若是不够！
那就饥饿营销接上，反正不担心。
刚从城外回来，于此还不太清楚呢，想来不会差……毕竟有关雎的背书，再加上广告的宣传。
语落，松开美人儿。
从旁边拉过一张椅子坐了上去，静看美人盥洗，也是一种别样的享受。
“前两日，婶子和琏二爷又大吵一架！”
“琏二爷的话有些狠了，婶子很是生气，在我这里连续住了两夜呢。”
“子嗣！”
“婶子自然想要，眼下也只有你最合适了。”
“唉，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精华原液的营生自然极好，因你回来的时间不确定，是以，库房虽有存货，还是限量出售。”
“接下来可以缓一口气了。”
“京城那些外地的商人……也盯上那些东西了，只要有货……直接就采买走了。”
“价格都不讲的。”
“也就是暂时货物不多，京城外面没有铺开，否则，那些人还不能如此。”
“婶子说道那些人赚的银子都有她一份呢。”
“……”
“……”
没有某人的捣乱，秦可卿盥洗的速度加快不少，顺而将身上的外衫脱下，待会换一件更好。
于坐在椅子上的某人看了一眼，说道连日来京城的一些事情。
精华原液的名气渐渐响了，京城之人前来采买的人很多，尤其是那些顶级的青楼，一买……就是一堆。
还真是有钱。
还有一些高门大户也有购买。
还有许多中间商人购买。
……
如果不限量的话，三个直营店营收超过一万两都不难，因钟儿归期不定，不敢大量放货。
接下来，当可放货多一些。
营生之道，大同小异，也不算难。
至于仿造精华原液的人，暂时还没有出现，钟儿说过，短时间内，绝对无人仿造出来。
数十年、数十年……都可能仿造不出来。
那就更令人安心、放心了。
“营生的事情，有姐姐你们在，我自然是放心的。”
“凤婶子和贾琏又怎么了？”
“又有有趣的事情发生？姐姐说来听听，我现在空闲的时间很多！”
“瑞珠，进来一下！”
“……”
坐在椅子上，端量美人的盥洗动静，瞧着美人脱下外衫，婀娜有致的身段入眼。
多为养眼。
多为悦目。
甚好！
甚好！
精华原液的营生。
还有城中内外的其它营生。
……
有姐姐、二姐她们操持着，自己很放心，主体框架、规划定下，具体就是执行了。
只要按部就班的落实，当不会出什么问题。
顶多银子多赚一些、少赚一些。
银子！
自己这次出城，也才花了数千两，多？不多！比起赚的，远远不算多！
凤姐和贾琏又大吵一架？
凤姐很是生气？
这又是为了什么？
反正……这样的事情非罕见，总是时而发生，这一次不知何故？十分有兴趣，不至于。
此刻！
和姐姐随意闲聊，还是可以说道说道的。
当品茶聆听。
茶水？
瑞珠她们刚才出去了。
出去的倒是快，其实……出不出去都可以的，自己无所谓的，姐姐倒是害羞。
“……”
“哼！”
“营生交给我，你倒是轻松了，这次在外面玩的开心吧？”
“婶子？”
“嗯，这次的事情……琏二爷着实过分了一些。”
“瑞珠，这件衣衫……你们亲自洗一下！”
“……”
“那件事，论来……也和钟儿你有一些关联。”
“你先前不是给婶子出主意，以银子换来西府更大的管家之力，婶子也的确那般为之。”
“初始，还是很有效果的。”
“后来，就有些变化了。”
“……”
“……”
听得某个坏胚子的悠闲之言、兴趣之问，秦可卿没好气的白了某人一眼。
又看向低首进来的瑞珠，吩咐一语，刚脱下来的衣衫上有脏东西，瑞珠处理比较好。
交给别人就不必了。
婶子和琏二爷的具体之事，也不复杂，钟儿想听……那就说道说道。
反正，和他也有一点点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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