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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佳敏怕戚宁会伤心，这才过来想要安慰安慰她。
戚宁无所谓地笑了笑：“我能有什么事啊？他走就走呗，又不是第一次了。”
林佳敏叹了口气，拍了拍戚宁的手。
戚宁多喝了两杯酒，起身去了洗手间。
待她刚从洗手间出来，准备回包厢的时候，就看到连接包厢的走廊上站着一个人。
程寅在走廊上抽烟，听到脚步声，他侧头朝戚宁看了过去。
戚宁脚下的步子略微停顿了一下，又恢复原状，似乎是想要从他身边走过去。
可程寅却突然开口：“我还以为，你跑到洗手间偷偷哭去了。”
戚宁停了下来，她扬着眉：“我有什么好哭的？”
程寅观察着她的眼睛，确实没什么异样。
“你在这儿，不会就是特意等着嘲笑我吧？”戚宁抱着手臂说道，“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
“我在你眼中就是那种人？”程寅伸出手到窗外弹了弹烟灰，“我不过是好奇，顾兆庭这么明目张胆，你居然还挺能忍？”
“谁说我要忍了？”
戚宁仰着下巴，一脸高傲地说道：“我的想法可没变，不过我现在不执着于一定要找他的死对头了，我可以养男模，养十个八个，能从数量上取胜也不错。”
十个八个……程寅觉得好笑。
在他看来，戚宁只是口头上厉害罢了，实际上是有贼心没贼胆，要不然她早就出轨了，又怎么会忍到现在。
那一次在酒店，她不过是喝多了酒，才会酒壮怂人胆去他的房间。
“行，那我就等着看你，怎么找十个八个……”
“什么十个八个？”
一道声音插了进来，程寅和戚宁回头看去，是吴思娜从包厢里出来了。
她朝着他们走了过来：“程寅，宁宁，你们在这儿聊什么呢，怎么不进去？”
“我这就进去了，你们聊吧。”
戚宁说了句，就往包厢里去了。
程寅看着戚宁的背影消失。
“程寅，你在这儿抽烟？”吴思娜朝他走过来。
程寅这才看了她一眼：“不抽了。”
说着，他就把手上的烟一按，也跟着进了包厢。
吴思娜知道，程寅这个冷淡的态度是对她没多大意思，不过没关系，她对他有意思。
对于喜欢的东西，她向来会主动争取，也志在必得。
——
程寅确实没怎么把戚宁说的话放在心上，只当她是口嗨了。
然而第二天晚上，他跟人在会所谈事情的时候，无意间一个抬眸，就看见戚宁和林佳敏一起进了会所。
她们俩没看见程寅，很快在工作人员的指引下进了一个封闭的包厢。
程寅微微皱了皱眉，但还是没怎么当回事，女人来会所也不是没有过，或许她们还约了其他的朋友，只是其他人还没到。
他继续和人谈着事情，不过多少分了一丝心思到那个包厢。
过了十分钟左右，忽然有个领队领着十来个二十出头模样的男人，一起往戚宁她们所在的那间包厢走了过去。
包厢里的林佳敏心中有点忐忑：“宁宁，你真要叫男模啊？”
“是啊。”戚宁理所应当道，“顾兆庭在外面三天两头换女人，他也说了，让我出来找男人，我们各玩各的，难道我还要为了他独守空闺不成？就算他知道了我也不怕。”
“这倒也是。”林佳敏点了点头，很认同戚宁的话。
戚宁又说：“你要是有什么顾忌，或者怕你家秦丰知道，就先回去吧，我一个人可以的。”
“不不不，我还是陪着你吧，至少替你把把关。”
两人说话间，包厢的门就被敲响了。
紧接着，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领队带着十来个男人依次走了进来。
人到齐后，领队让他们站成一排，笑着介绍道：“戚小姐，林小姐，我让他们先做个自我介绍，你们看看是否满意。”
那些男人做自我介绍的时候，戚宁还算淡定，可林佳敏的反应比她大多了。
“天……我的眼前是一亮一亮又一亮啊，这批质量是真不错，这一对比，我们家秦丰那张脸真的输了，输得彻彻底底。”她在戚宁耳边大惊小怪地说道。
戚宁笑了：“这话别让秦丰知道。”
“唉。”林佳敏叹了口气，“要不是怕秦丰知道，我都想试试了……”
“就算不上床，让他们陪你喝喝酒、聊聊天还是可以的吧，那些男人在外面应酬不是经常这样吗？”
“哎！你说的很有道理。”林佳敏瞬间又兴奋了起来。
戚宁听他们介绍完，笑着点点头：“挺好的，不用拘谨，都过来玩吧。”
这是都留下的意思。
说着，她伸手指了一个看起来乖乖巧巧的弟弟，让他坐到了自己身边。
“多大了？”她扬着眉问道。
反倒是那个弟弟看起来有些害羞，结结巴巴地回话：“姐……姐姐……我二十岁了……”
他话还没说完，又有一个小狼狗模样的主动坐到了戚宁的另一边：“姐姐，我叫徐跃，我给您倒酒。”
戚宁偏过头，看向那个叫徐跃的小狼狗。
主动的好啊，她喜欢。
“嗯，徐跃是吧，你多大了？”
林佳敏看着戚宁这左拥右抱、熟稔调笑的样子，哪里像是第一次来，她都怀疑她之前早就背着她来过了。
但林佳敏很快就没心思关心戚宁那边的情况了，因为她身边也被几个帅哥围住了。
自从看着那十来个男人进了戚宁的包厢，程寅的脸色就不自觉地拉了下来。
她居然还真的来会所找男模了？
“程总，您怎么了？”坐在他对面的王总出声问道，“可是我刚才说的有哪里不妥吗？”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刚他说着说着，程总的脸色就慢慢难看了起来。
程寅紧紧握着手中的酒杯，扯了扯嘴角：“没事，你继续说。”
“好、好的，这个项目……”
程寅一边分心听，一边留意着那个包厢的动静。
她在包厢里应该不会做什么吧？而且林佳敏还在里面呢。
想到林佳敏，程寅心思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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