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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宏看着跪在阶下的林俊,微微一笑道,“镇北将军,起来搭话。”林俊听得是一愣一愣的,暂时还没有从角色中转换过来,数息后才反应过来,谢恩站起。刘宏看着一袭黑衣的的林俊,复又看了看挂在马鞍上的那杆长枪,笑问:“镇北将军似乎没有佩剑?也没盔甲弓箭?”林俊坦然地摊开双手,微笑着摇了摇头。刘宏似乎想到了什么,看了一眼张让身上挂着的佩剑,对张让微微一笑,同时伸出右手,复又指了指林俊,张让果真是侍候刘宏二十余年的老人了,见此动作,马上便明白了刘宏的意思。一边解下腰间长剑,一边走下阶来。
“建宁三年,联得天外寒铁,请来国之良匠汤鑫铸造此剑,名为‘中兴,今日将此剑赐你,望爱卿持此剑肃整军纪,抗击匈奴,戌我北疆。”刘宏这话听得林俊不由得也觉得微微感动,当下双手捧过长剑朗声道:“臣定当持此剑抗击匈奴,戌土安民。”说完复又拜了三拜。刘宏此时却是对着张让道:“让父,宣布校场比武结束吧。”说完,径直走下台阶,走向那辆八匹马的华丽坐驾。林俊缓缓地站起身来,心里却是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自己所熟悉的《三国演义》肯定不是正史,但问题是自己却是从来没有看过《三国志》或《汉史》之类的史书,有一个统一的问题,他无论是从历史或野史里所了解的汉灵帝刘宏都是个昏庸无能贪花恋色的皇帝,跟自己这几天所了解的有点不太一样。
马日?与蔡邕此时谈笑风生,“翁叔(马日?表字)今日举荐辰逸可真是为国举贤啊,你看他武艺高强,就连十余人围殴也被他战而胜之,估计今日后会名震天下啊。”“伯喈莫要笑我,事情的前因后果你也清楚,此乃圣上慧眼识人啊。”马日?向着蔡邕拱了拱手。“马世叔,你与阿爹为何对这武夫如此看重,莫非能战胜几个对手就真的很利害了?文姬实在是不明白。”却是那蔡邕身边那个小童脆生生地说道。马日?眨了眨眼,这回看清楚了,蔡邕身边那眉清目秀的书僮正是女扮男装的蔡琰。“呵呵,原来是文姬啊,这里面你问问你爹就知道啦。”蔡邕在一旁不悦道:“你懂什么,你看看今天上场的这些人,个个都是带军职的,最低的职务都是杂号将军,而下场的如纪灵,文丑,颜良这几人都是一等一的好手。战胜这些人跟战胜一股的十几个士兵能一样吗?何况,林公子只是把他们打败了,击伤了,基本上都是刚刚丧失了再战能力,除了颜良一开始自己撞到他枪尖上误杀之外,后面的人没有一个丧命,甚至连重伤的都没有,这种控制力说明了他还有余力,你想想,他的武艺是不是很高?”蔡琰听了蔡邕的话,满脸的似懂非懂,但又夹着一丝的不服气,长长了哦了一声。
“见过两位世叔。”却是林俊牵着马慢慢地走到了两人身边,正躬着身向两人行礼。马蔡两人同时呵呵一笑:“贤侄免礼。”马日?笑道:“贤侄,
我们先回府吧?”复又看了看蔡邕道:“伯喈,不如一同到寒舍小叙?想来贤侄也有不少问题想请教吧?”蔡邕呵呵一笑,双眼扫过一旁作书僮打扮的蔡琰,欣然应允。一路上,蔡邕不停地掀开轿帘看着林俊的那匹独角兽,看着它驼着林俊不紧不慢地走在路上,不停地啧啧称奇。最后实在忍不住了,“辰逸,你这坐骑是从哪里购买的?”林俊笑道:“蔡世叔,如果我说是捡的,你相信吗?”蔡邕反而呵呵一笑:“信,这匹马应该是买不到了。反正现在到马府还有一段距离,不若辰逸与老夫说说是如何得到这坐骑的。”林俊粗略地说了说得马的经过,蔡邕听得又是一阵惊奇,而一旁作书僮打扮的蔡琰则是沉浸在他护送那一对母女回家的故事中,最后却是忍不住问了声,“你这人就这么心安理得地收了人家的黄金走了?”林俊听得是一个女声,但看在眼里的却像是一个书僮,暗自称奇:“蔡世叔。这位是......”
“哦,辰逸,这是小女蔡琰。方才光顾着看你这坐骑,却是忘记给你们两引见了,不过,辰逸你这个可是匹宝马啊。”果然,名车宝马,不管是哪个朝代都是男人的最爱,蔡邕前面还说要介绍两人认识,但后一句就不知不觉地转到宝马良驹之上。林俊自已也搞不清楚自己这匹马的名字,忍不住问道:“不知世叔是否认得我这坐骑?是不是有什么名堂?”蔡邕左手轻抚着下颌的长须道:“如果我没看错,你坐下这独角兽的名字叫呼雷驳,日行千里夜走八百都是小事,最可怕的是能生食狮虎,号令万马啊。”林俊蓦地想起刚刚得到这匹马的那天,好像是真的把自己原来拉车的那匹马给吓得不轻,而现在虽说跟这些拉车的马走在一起,但很明显,这此拉车的马好像都很怕它,明显的都有一些纷纷避让的意思。不禁笑道,“蔡世叔你看,能不能号令万马我不知道,但你看这些拉车的马好像都很怕它。”蔡邕也是微微点头一笑,“那就是了,恭喜辰逸得宝马良驹啊。”林俊听得不由得高兴得哈哈大笑起来。
今天的林俊,在一般人眼中无疑是平步青云的天之骄子,一番校场比武直接官拜镇北将军。此番的大笑,确实是招来了不少羡慕妒忌恨的目光。特别是袁主府袁术,自认出了林俊后,牙齿怕得痒痒的。
马府客堂。马日?招呼几人分宾主坐下,家仆奉上姜汤,林俊浅尝了一口,顿感一股温辣的味道入喉,虽说感觉味道马马虎虎还过得去,但却是感觉得不太习惯。忍不住微微地皱了皱眉。这一刻,勾起了他前世那种喝广东潮州功夫茶的那种味道,引起无限怀念。马蔡两人俱是人精了,哪里会看不出他的表情。只听马日?微笑问道:“辰逸贤侄可是喝不惯这姜茶?”林俊微微一怔:“哦,我这是七情上脸了,马世叔这姜茶是不错,只是我随师父在山上,常喝过一种产于吴越之地的茶叶,入口带有淡淡的焦香和花香,有时还有果香或草香的味道,鲜爽、清香、深厚、滋味浓郁且有持久的回甘。没有姜茶这般浓稠温辣。这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味道,不能说这姜茶不好,只是小侄有点不习惯这种味道。”蔡琰在一旁却是听出了另一层意思:“林公子是说还有另一种煮茶的方法?而且也不仅限于用姜煮茶?”林俊轻轻点了点头,“还可以泡茶,桂花,菊花等俱可入茶。只看个人口味轻重,下次有机会我再为两位世叔世妹泡上一壶。”蔡琰轻笑道:“那我就翘首以盼了。”马日?却是看着蔡邕连使眼色,两佬俱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伯喈,辰逸今日加官进爵,是个值得庆贺的大日子,不如今晚就在我府上小酌两杯,你看如何?”马日?抚须微笑道。“妙极,妙极,只是要劳烦翁叔差人到我处与内人知会一声。”蔡邕抚掌大笑道。林俊却是颇感头大,这马府只是自己短暂投奔之地,虽说主人好客,岂有喧宾夺主之理,连连称谢拒绝。最后马日?却是一锤定音,已吩咐家仆下去安排了。
正此时,忽有家仆来报,宫中有使者来访,几人连忙请进。却见来人正是老熟人左丰。几人纷纷见过礼,左丰笑道:“皇上口谕,请镇北将军随奴才入宫面圣。”林俊便辞过几人匆匆随着左丰出了门。一路上,林俊忍不住问道:“左公公,不知皇帝因何事宣召?”一边问一边悄悄地塞了一根小金条在左丰的手中。左丰自上次之后自是对这位年少多金的财神爷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但此时却是实在不知为何事,只得笑道:“镇北将军休要苦恼,我方才出宫时,皇帝心情一片大好,估计是好事。”林俊见左丰也不清楚,便不再追问,抱着一颗车到山前必有路的心随着左丰一路进了皇宫。
随着左丰左拐右拐,两人到了一座大殿着,林俊抬头看了看挂在门头上的横匾,只见上书明光殿,此时,左丰已入内,扭头看了看林俊还在看着横匾上的字,轻轻地作了个请字的手势,轻手道:“将军,请。”林俊进入后便见刘宏正站在堂上,看到林俊进来,径直行下堂来,笑道:“林小兄弟,不必多礼,很奇怪吧,惊不惊喜,意不意外?”一路说着,一路笑嘻嘻地向林俊走来。林俊此时也没客气,笑道,“确是是挺惊喜也挺意外的。没想到刘大哥口中的堂兄居然是自己。”两人四目相交,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笑罢,刘宏认真地打量着林俊一番,问道:“林小兄弟没有盔甲吧,那谁,去把我那套银龙甲取来给林小兄弟试试。”殿内就三人,那谁自然是左丰了,左丰闻声应诺便退了下去。
刘宏见周围没有其它人了,便道:“辰逸不必拘束,陪我到后面花园走一走吧。”林俊也只有躬身应诺了。林俊随道刘宏走到了后花园的一个凉亭,刘宏率先坐了下来,斜靠躺在凉亭的石椅上,毫无形像地笑道,“还是这样舒服啊,这里没有君臣之分,你也坐下来。”指了指另一旁的石椅。林俊也不客气,也大大咧咧地坐了下来。
“其实,我这次有点失策了。希望林小兄弟不要怪我。”刘宏笑眯眯地看着林俊,那神情有点像一个得到了心爱玩具的顽童。林俊心里也是暗自好笑,只得问道:“不知皇上所指的是......”刘宏此时难得正经了起来,“想来马蔡两人也跟你谈过匈奴扣边之事吧?林小兄弟于芳泽阁救我一命,这便是救驾之功啊,所谓功高莫过于救驾,其实我心里觉得封你个镇北将军都低了,最少该封个王爷,奈何有祖训‘非刘姓而王者天下共击之。想来,你也不想得到一堆麻烦。只得看着朝中的空缺而封了,原来我只想让你当个闲散将军,在朝中陪我,让我不至于无法掌控军权,但现在匈奴扣边,只能把你派去戌边了。唉......”说到这,刘宏忍不住幽幽一叹,顿了顿,方又道,“此去北驱匈奴,只许胜,不许败。你好好想一想,要什么支持,我一应满足。”林俊虽说有过从军经验,但却从未有过指挥作战的经验,想到这,心里也是有点七上八下的。“无非是要人要粮要装备,另外讨一份信任。这便是小弟的基本要求。”林俊微笑道。刘宏却是一怔,哈哈大笑道:“好,只要林小兄弟看上的人尽管带走。自你军职之下,你所授命之职,联均承认。这点没问题吧。”林俊笑道:“小弟初入官场,不识规矩,不知从何处可得各级官员之名册?”“这有何难?来人......”说话间,一小太监匆匆入亭见礼,刘宏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从袖中取出一物,“持此令牌速去吏部,将满朝官员花名册取来此处。”小太监匆匆领命而去。正在小太监行出凉亭之时,左丰也带着两名小太监抬着一大箱东西匆匆入内。“禀皇上,银龙甲抬到。”左丰拜伏在凉亭外回禀。刘宏心情大好,哈哈一笑:“好,好,林小兄弟,过来,穿上给联看看。”复又看了看天色,又道:“传膳,多备一些,镇北将军在此陪联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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