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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雾很浓,能见度不足三米。
这古庙很大,两人携手前行。
原本徐天娇是想直接飞进去的。
可那古庙深处,传出来的气息令他根本无法用心飞行。
所以两人只能徒步前行。
“奇怪,按理说如此重要之地,那天妖皇应该派人重兵把守,又怎会只安排了一个低阶的妖王?”
白浅停下脚步,不解的问道。
“也许是这地方过于隐秘,一般人根本找不到吧,又或许正如那女妖所说,这石胎本就很危险,所以根本不需要有人守护。”
徐天娇眉头一皱,沉声说道。
“兴许是吧!”
白浅说完,便沉默不语。
随着两人的深入,那种心悸的感觉越发的强烈。
徐天娇的脸色惨白如纸。
给他的感觉就像有人持一柄重锤,在猛砸他的心脏。
“没事吧?”
白浅见状,轻轻的握住徐天娇的手。
一股温和的灵力进入徐天娇的体内。
那种令他心悸的感觉消失了一大半。
“我没事,只是觉得胸口闷。”
徐天娇感激的看了白浅一眼,摇了摇头说道。
两人不再说话,只是迈着沉重的步伐向着前方走去。
突然一道朱红色的大门映入眼帘。
在迷雾中显得很诡异。
“心悸的感觉好像消失了?”
徐天娇走上前,他惊讶的发现,离这门越近,那股心悸的感觉便越轻。
不再多想,他双手抵在门上,稍微一用力,门却纹丝不动。
“有意思!”
他口中念叨着,双手却是渐渐加大了力道。
“吱!”
刺耳的声音传来,似是金属摩擦一般。
朱红色的大门,缓缓被打开。
徐天娇心底暗自吃惊,自己如今力能搬山,却推个门如此吃力?
“这门不一般!”
白浅上前,一脸的沉重。
“何止是这大门,就是这里的一砖一瓦,都透露着诡异。”
徐天娇沉吟道。
……
“这大门乃是万年神铁木打造,重若山川,坚硬无比,有镇妖辟邪之效,至于这古庙所用的砖,来历也不简单,是那乌金石打造,亦是坚不可摧。”
虚空塔内,幽梦缓缓说道。
“难怪立于这门前,那石胎的气息便影响不到我了,看来这座古庙很不简单,而这石神又是何人?”
徐天娇闻言,不解的问道。
“石神……我在天皇藏书中并未看到过此人,想来应该是上古之前的人物。”
幽梦脑海中思索了许久,才缓缓开口。
“不过,你若将此门削去一块,带在身上,想必那石胎的气息便影响不了你。”
幽梦再次说道。
……
虚空塔外,混沌分身手中,龙渊剑已然出鞘。
他用尽全身力气,朝着那朱红色大门劈去。
“锵!”
刺耳的金属撞击声传来。
龙渊与那朱红色大门相撞,火花四溅开来。
徐天娇只觉得手臂失去了知觉。
手中的龙渊也是止不住的颤抖着。
发出一阵阵剑鸣。
“嘶!这门竟然如此坚硬?”
白浅本以为徐天娇只是想试试这门的硬度,看见这一幕,美目中尽是不可思议。
徐天娇缓了好一阵,待手臂中那麻劲消失。
他这才走上前,用手轻轻的抚摸着龙渊剑砍的地方。
那里,有一道浅浅的剑痕。
“白斩,这门好像能减弱那石胎的气息?”
白浅突然说道。
“不错,本想着弄下来一块,当做护身符,却不曾想这门如此坚硬。”
徐天娇点头说道。
“我来试试。”
白浅说道,说罢便从徐天娇手中接过了龙渊剑。
“锵!”
又是火花四溅。
龙渊竟是在那门的一角,留下来一道不深不浅的剑痕。
“嘶!我这皇境的实力,竟也不行。”
白浅目瞪口呆。
“我用剑意试试。”
徐天娇说罢,他的手中再次出现一把剑,一把寒光闪闪的剑。
天妒剑传出阵阵剑鸣,欢呼雀跃。
熟悉的感觉袭来,徐天娇双手紧握天妒剑,举过头顶。
他的嘴角,有着一抹笑意。
“又是一把皇道极兵,世人皆知,这龙族之人贪财爱宝,想不到一个龙族的私生子,竟也这般富裕,看来以后得向他多要点彩礼!”
白浅望着徐天娇手中的天妒剑,美目中异彩连连。
若是要徐天娇知道她的想法,恐怕得仰天长啸,“误会大了!”
“白浅,你且退后。”
徐天娇开口说道,手中的天妒剑上,元剑出现。
空间在这一刻,被无情的割裂。
“我倒要看看,你这门究竟有多硬。”
徐天娇口中说道,举剑力劈。
“锵!”
这一次,徐天娇只觉手中的天妒剑稍遇阻力,便一往无前。
火花闪过。
朱红色的大门被切去一角。
“这……”
白浅震惊,自己堂堂踏天境的皇者。
都拿这门毫无办法。
而他,白斩,却斩去门的一角。
岂不是说,白斩这一剑的攻击力,已经超越了皇境?
这怎么可能?
皇座以下,皆蝼蚁。
可不单单只是说说而已。
踏天境,那可是掌握了法则的力量。
可徐天娇这一剑,彻底颠覆了她白浅对武道的认知。
“我这剑一直被我孕养在体内,早已与我心意相通,能斩断这木门,是因为这木门乃是死物。”
也许是猜出了白浅的想法,徐天娇刚一捡起那木门的一角,便开口解释道。
“不说别的,单凭你这一剑的威能,便已超越了一步踏天境。”
白浅闻言,沉声说道。
“怎么?你男人强,你不乐意?”
徐天娇打趣道。
“你……讨厌,谁说要做你的女人,我们之间,乃是交易罢了!”
白浅处于震惊之中,听到徐天娇这轻佻的话,绝美脸颊上,涌出一抹红晕。
开口啐道。
“哦?原来我们之间只是交易,我还以为……”
徐天娇闻言,自嘲一声,脸上有着落寞。
“你还以为什么?莫不是,你对我动了真情?”
白浅见状,不知为何,心中隐隐作痛。
“你这么美,说不动心那是假的,既然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就当我此前,只是一厢情愿罢了!”
徐天娇说罢,再次举起天妒剑,砍向门的另一角。
“你且将这个带在身上,可抵那石胎之威。”
徐天娇的手中,朱红色的神铁木,格外的红。喜欢一剑,一驴,一壶酒请大家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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