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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飞虎兴冲冲的道:“当然是真的啦,这我还能骗你呀。就因为我随时都会面对省委组织部的考察,所以在这个节骨眼上你绝对不能跟我离婚。这当儿要是打了离婚,会造成我政治上的失分。”
秦佳莹不屑的撇了撇嘴,正要讥讽他两句,突然想到一事,俏脸刷的一沉,恨恨地道:“你不想跟我离婚,却还变着法儿的把我推给顾越龙,敢情你只是把我当成你升职的工具用啦。你刚才还狡辩说是想帮我找到一个好归宿,你特么都不跟我离婚,我就算愿意嫁给顾越龙也嫁不了啊。刘飞虎你好无耻啊,你根本就不是人,你特么给我滚!”说完朝他扑打过去。
刘飞虎很是窘迫,一边抬手推挡,一边辩解道:“只是最近这段时间不离婚,等我升了官,立马就跟你打离婚。老婆你就念在以往的夫妻情份上,帮帮我吧,我先谢……啊!”
他话没说完,忽然痛呼一声,敢情他只挡住了秦佳莹的右手,没提防她的左手,被她一爪抓到脸上,立时被抓破脸皮,抓出了两道血痕。
他很快就感到右脸火辣辣的痛,拿手摸了摸,可以清晰感受到伤痕的存在,把手拿到眼前一看,上面血迹斑斑,登时恼羞成怒,双手猛地一推,正推到秦佳莹胸口上。
秦佳莹身不由己的往后退去,没退两步已然仰面摔倒在地,又是疼痛又是委屈,一时间动弹不得。
刘飞虎厌恶的瞪了她一眼,讽刺道:“秦佳莹,枉我一直拿你当淑女看,想不到你撒起泼来也跟农村那些臭老娘儿们一样,动不动就抓人的脸。亏你还是一中心的副院长呢,你也真不嫌丢人,哼!”
怒哼一声后,他举步走出,直奔自己卧室,来到床前也不脱鞋,直接跳了上去,摘掉床头墙上的婚纱照,露出了墙上一个长有二十五公分、高有十五公分的孔洞,孔洞里嵌着一个银灰色的小号保险箱。
“秦阳这小子跟我死不对付,最近又经常出入我家,那我这些东西再留在家里可就不保险了,必须得尽快转移,否则要是被他发现喽,他敢第一时间跑到省纪委去举报我。”
刘飞虎口中念念有词,抬手将保险箱从孔洞里拿了出来,下床后捧在手里,直奔楼梯而去。
他刚才之所以突然回到家里,是接到了顾越龙的电话。顾越龙将自己前后两次被秦阳坏掉好事、今晚更是被秦阳闯入他家的事,跟他说了,并污蔑秦阳和秦佳莹存有不正当男女关系,好让他对秦阳生出猜疑怨恨之情,进而利用他打击报复秦阳。
因此他其实是回来抓奸的,结果回家一看,秦阳已经走人,并未留下来和老婆秦佳莹暧昧不清,也就打消了对二人的怀疑,转而叮嘱秦佳莹不许和自己离婚,眼下又带上了有若身家性命一般的保险箱,也就可以放心走人了。
秦佳莹那边还疼得爬不起来,斜斜倚躺在地上,自伤自怜,泪珠已经滚落眼眶,无声抽泣。
秦阳把她情状看在眼底,心中怜惜不已,想出去把她扶起来,却又怕刘飞虎突然折返,直等刘飞虎下楼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最后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估计他是走了,这才赶忙钻出衣柜,道:“你没事吧?”
说着他已经蹲下身去,刚要扶起伊人,目光忽地一滞,定在了她胸口左近,心头一阵阵波荡。
原来刚刚秦佳莹只穿好了文胸,还没来得及穿上裙子就跟刘飞虎发生了冲突,被他推倒在地后,由于惯性的缘故,左边那座秀峰竟从罩里跳脱出多半来,被罩边卡住回不去了。
饶是秦阳刚才已经见到了它的全貌,但现在骤然再见一次,也是不由自主的为之失神了一下下,但他也只看了一眼,就从床上拿起那条黑色长裙,将她从胸口到大腿的全部隐私部位遮上。
秦佳莹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再次走光了,见他待自己既绅士又体贴,由衷地说了声谢谢。
秦阳让她按住裙衣,将她扶站起来,道:“你先穿衣服吧,等穿好了咱们再说话。”说罢出屋闭门。
秦佳莹见他时刻都注意避嫌,对他好感更胜,拿起裙子要穿时,才发现自己胸口走光了,这才明白刚刚他为什么突然拿起裙子遮在自己身上,想到隐私部位被他看到,心中羞惭不已,红着脸将文胸穿好,又把裙子套上,最后把眼泪擦干,出去见他。
秦阳正在楼梯口那里等着,见她出来,道:“已经不早了,我也该走了,回头顾越龙要是继续骚扰你,你就告诉我,我替你收拾他。”
秦佳莹点了点头,双目慈和温柔的看着他,道:“你前后两次护着我,对我又这么好,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你了。正好你跟我是本家,干脆我认你当兄弟吧,这样也能慢慢偿还你的恩情,我也就不用为刚才在你面前走光觉得丢人了。”
她最后那句是自嘲的玩笑话,说完自己先悻悻的笑起来。
秦阳其实不想跟她做姐弟,虽说对她没有那方面的想法,但也不想让她这样一个风姿绰约的大美人成为自己的姐姐,那就太无趣了,但听她这么说了,也不好拒绝,只能答应道:“好啊,既然都成姐弟了,那你也就别再整天把恩情挂嘴边了,我当弟弟的护着你这个当姐的还不是天经地义嘛。”
秦佳莹能观察出,他似乎并不怎么愿意跟自己做姐弟,没看他脸上一点喜气没有,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是瞧不上自己这个处境狼狈的倒霉女人,还是因为刘飞虎的关系、不想跟自己走太近?抑或是对自己有别的想法?但话已出口,也不能再收回了,颔首道:“行,那我就再也不提以前的事了。咱俩交换下手机号,你姐我在市里的一中心医院工作,还是个副院长,以后有看医问病方面的需求了,尽管找我。”
秦阳恍悟,道:“我说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闻着你身上有股子消毒水的味道,敢情你是个医生。”
秦佳莹道:“对,我本职是个外科医生,经常主刀做手术。你记下我手机号吧,然后给我拨回来。”
秦阳拿出手机记下她的手机号,心想自己正想把卫兰调到市里的医院来呢,眼下有了她这个副院长的姐姐,把卫兰调过来还不跟玩一样,不过这事以后才能说,今天就先不说了。
随后秦佳莹送他出去,二人在院门外挥手道别。
秦阳已经知悉了市制药厂破产黑幕的脉络,自然也就不用再去找岳父李平安问计了,直接打车回家。
转过天来是周五,早上秦阳到市委家属大院接曾祖辉上班的时候,跟他说了刘飞虎从市制药厂捞钱以及市委副书记褚飞即将调到临海市这两件事。
为防曾祖辉问及自己是从哪里听说的这两件事,而自己又不好说出昨晚在秦佳莹家遭遇的那一幕幕,秦阳就撒了个谎,谎称是从刘飞虎家门口过,正听到他跟人打电话提及了这两件事,所以就听了个清清楚楚。
曾祖辉半点都未怀疑,不过他对褚飞即将调离的事不感什么兴趣,听完后一拍大腿,懊恼的叫道:“哎呀,我早该想到他刘飞虎头上的,前两年他确实分管国资来着,吕秉德这是去年年底刚从他手里接手过来。我说吕秉德怎么会知道市制药厂破产事件的水深呢,他作为接手刘飞虎遗留的烂摊子的人,当然知道这里面的猫腻啦。只是他惹不起刘飞虎,所以不敢告诉你,只敢拒绝接手清算工作。哼,这个老狐狸,不敢得罪刘飞虎,却敢拒绝我的命令,简直是没把我这个市长放在眼里。”
秦阳暗暗好笑,道:“还有一件事,就是鞠雅丽早和刘飞虎勾搭成奸了。坊间早有传言,市国资委主任鞠雅丽傍上了一位大领导,这才能在十年间,从一个没有职级的护士长成为了正处级的国资委主任,原来那位大领导就是刘飞虎。她出卖身体给刘飞虎,刘飞虎则一步一步把她提拔到正处级的岗位上,这是典型的权色交易啊。”
曾祖辉奇道:“这事你是怎么知道的?也是昨晚刘飞虎打电话的时候主动提及的?”
“呃……”
秦阳有点尴尬,这话是秦佳莹说的,但他不可能说是听她说的,否则就暴露出他和伊人的关系来了,尽管他和伊人是纯粹的姐弟关系,但能少让人知道,还是少让人知道的好,道:“没有,不是听刘飞虎说的,鞠雅丽在坊间的传闻,下面的干部早就传遍了,人人都知道,比如市工行的行长杨杰就说过。再根据刘飞虎曾经执掌国资委,不就能联想得到吗?您想啊,刘飞虎虽然执掌国资委,但他也不可能直接从市制药厂捞钱吧,怎么也要通过一两个中间人,鞠雅丽不就是最好的中间人嘛,下可以直接伸手进市制药厂捞钱,上可以把钱转献给刘飞虎,正好构成一条捞钱路线。”
曾祖辉觉得很有道理,连连点头,道:“这么说的话,咱们的清算工作要立刻做出改变了,否则不说刘飞虎在上面会怎样掣肘我们,光是鞠雅丽就会在下面弄虚作假,遮掩账面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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