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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给我说说你和他们家是如何结下冤仇的吗?”老怪一边解绳子一头问,他的口气已和缓了许多
“我爹是个波斯商人,”说着话,雪里红扭过头盯着老怪问道,“波斯商人你听说过吗?”
“哦,听说过,听说过”东洋老怪语无伦次的回答道,“他们都是些很有钱的人呢”
“是啊,我爹很有钱啊!”雪里红自圆其说,波斯商人长什么模样她也是一头雾水,不过生怕露出马脚,她也只有顺杆爬说,“我爹可有钱呢!就是因为我爹不同意这个老头他儿子和我的婚事,他居然派人把我爹给杀了”
“这足可以引发一场外交战争!”老怪老于事故的说
“谁说不是呢?”雪里红故意岔开话题说,“相公,你给我倒杯水行吗?渴死我了”
“好好,我去我去”老怪口里说是说还是不敢挪步子,他怕雪里红瞅空子真跑了
“你去,说过了我不会跑的你替我报了杀父之仇,我还没有报答你呢,怎会跑?”雪里红巧言花语搪塞道
老怪半信半疑,但又不能太小气,瞻前顾后,太显得不丈夫了其实他只要把好门口,谅她一个女孩子也跑不出他的手心于是他撇下雪里红独自去到门口,把老杜的尸体一脚踢到墙角去,朝门外大喊来人送开水
雪里红端起茶杯,慢慢地喝,细细地品,仿佛是几辈子没喝过茶似的
老怪心焦,下身那样物事一直是剑拔弩张,嗷嗷待哺,幸亏是弯身盘腿而坐着,如是站立,必定会支起一把小?闼??诙悦妫?窖垡徽2徽5爻蜃叛├锖炷且徽徘瘟常?唤?鱿延?危?眉复吻垦氏录缚谕倌??筒坏昧⒓纯硪陆獯??龀赡鞘赂詹挪蝗鲜叮??梢园酝跤采瞎??衷谒盗苏饷匆换岫?埃?煜ち艘坏悖??炊?醯糜行┠盐?椋?缓靡馑荚俣?至
“相公啊,既然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就这样让我进洞房吗?”雪里红放下茶杯,莞尔一笑生百媚的说
“当然当然”老怪尴尬地笑笑,他近乎有些语无伦次不过他很快就感到了自己的窘态,他那挺拔直立的钢枪此时也不由很识时务地缩了回去,前方无战事,看样子它也只好暂时偃旗息鼓了老怪急忙接住雪里红的话题问道,“娘子有什么条件尽管提,这里我说了算”
老怪住的这是一幢别具风格的小屋,房间呈方形,除了正面是门其余三面临窗房子在后院,离前院正屋还有一段距离,小屋介于土洋结合,既雅致又宽畅,几乎不分内外间,进门一个小隔间,然后就是榻榻米,屋地板上支张小茶几,人们往往都是席地而坐(跪式)杜老儿的尸首就在榻榻米前面的小隔间里,所谓眼不见为净,虽然明知道房子里有个死人但是不在视线之内,所以也不觉下分?人
此时雪里红的情绪已经完全稳定下来,她知道潘郎不可能这么快就知道她的下落,当然也不可能找到这个鬼地方来她非常清楚若要天助先要自助,为保全自身一定要想办法迷住老怪,但是也不能操之过急,否则老贼起了疑心,一切便前功尽弃
“我需要什么?我什么都不需要,郎君,我肚子饿了”雪里红装作不假思索的说,她故意把相公换成郎君,她断定这小小的改动定会让老贼受宠若惊
果不其然,老怪看金发女子对他百依百顺、情意缠绵,他自己原本生成的兽性顿时收敛了许多,他有心想说先办事然后再说吃饭的事,但他羞于启齿,在一个漂亮女人面前他必须把自己伪装得斯文一些想是这么想,暗地里又心痒难耐,忍不住用商量的口吻说:
“娘、娘子,咱俩是不是先那个一下,我实在有些……”
没料到雪里红“噗哧”一笑道:“有多少羊还怕赶不到圈里?留得青山还怕没柴烧啊,日子长着哩!再说你至少也得洗一洗呀,看你这身衣服,脏兮兮的,怎么上床?”
老怪不禁低头一瞅,自己身上还是出门时的那套夜行衣哩!他脸色微微一红,心想俏女娃说得也不无道理,既然是长期过日子,也不能图一时男女快活,把关系搞那么紧张又何必,想罢就说:
“娘子,全依你,我这就喊人去准备一桌酒席”
不一时酒席备齐,老怪怕新人多心,未敢叫上生肉老怪一边殷勤劝酒夹菜一边说:
“娘子,我喝白酒你喝红酒好吗?”
雪里红道:“这么好的日子,干嘛要喝红酒,你喝什么我喝什么?”
老怪大喜:这个媳妇好,又是老婆又是酒友,没料到抢来个善饮者,以后喝酒不寂寞了!遂说:
“好好,我陪娘子喝个痛快,一醉方休!”
一醉方休是酒桌子上的常规语言,傻瓜才喝醉呢!
雪里红双手端起满一大杯酒,欠起身子,盈盈笑道:
“郎君,今日起我的愿也遂了,咱俩成了一家人,这都是天遂良缘,我陪你满饮此杯”
老怪平时就嗜酒如命,喝酒如喝凉水一般,岂在乎这一杯两杯未想到老怪才端起两杯,雪里红那里已喝下三杯,老怪不甘下风,急忙端杯补齐俩人推杯换盏,不到一个时辰,菜未下去多少,一个大酒坛子却见了底儿老怪开始的时候还留着一份清醒,喝着喝着就忘了今日是何人,对面之人是何人?他本来是想再不济一个大男人也不至于喝不过一个小女子的,何况他还是酒中仙呢?所以逐渐就丧失了警惕性老怪有舒心的女人陪着喝酒,心里高兴,不知不觉眼前变得恍恍惚惚的可是那个女人还再一边自饮一边和他碰杯,老怪知道酒中不会有事,是他派人拿来的自家的酒,女子哪有机会作手脚?而且公平喝酒一人一杯,女人并没有比他少喝一杯,因而他并不放在心上,来者不拒,开怀畅饮,还一碟连声地高叫痛快,到底看看谁先醉?
第二坛子酒快要见底儿的时候,老怪已经原地卧倒,半尺长的鼾液挂在嘴角,人早就不醒人事了
卡捷莫娃断定老贼不是装出来的,立即起身在屋角里拽出那一束曾经绑缚她的细皮绳儿,将老贼结结实实捆了个四马倒攒蹄老怪负痛,猛地惊醒,叫道:
“娘子,这是为何?”
雪里红笑道:“狗贼,睁眼瞧瞧,谁是你的娘子?你色胆包天,强抢民女,按理该是死路一条!”
老怪酒意去了大半,哀求道:“姑娘饶我一命,你去便去了,我以后不再纠缠你便是”
雪里红道:“似你这等恶人,恶贯满盈,饶你不得”
“你要怎地?”老怪圆睁怪眼问道
女子说:“头前来时,你不问青红皂白,扯了我的裤子就要强行非理,同时将你的那物也亮了出来你知道,那样物是不可轻易示人的,既然让我见了,就不能让别人再看到”
“你、你不是一般的女人,你肯定是……”老怪穷途末路,张嘴欲要喊人
雪里红手急,还未等他发出一句吼声,早就把手中一只袜子塞进老怪的口中然后从墙角拣起老怪方才杀人的那把尖刀,手起刀落,“噌”一下,隔着裤子将老怪的那物事齐根儿割了下来雪里红不慌不忙,抱起酒坛子,把剩下的酒悉数倒在老怪的裤裆里,既能止痛又消了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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