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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不是说亲谷雨就没收益了。
毕竟金手指摆在那里。
陈玄奘试过了，亲谷雨这种被刷干净的‘白板’，能够快速恢复法力。
当然，就算不能快速恢复法力，陈玄奘也不会抛弃谷雨的。
他不是那种人。
总不能因为没收益，就不亲......咳咳，就不找谷雨玩了吧？
那多渣啊。
司柔目瞪口呆的看着陈玄奘当着自己的面，跟别的女子热切交流。
虽然她隐约间已经意识到了什么，且对陈玄奘并没有什么感情，唯一有的，就只是想探究其为什么会蛊神经而已。
而现在，她看着满地静立的虫子，忽然感觉，自己好像知道陈玄奘是怎么会蛊神经的了......
她捂着小嘴，看着陈玄奘，想起那几位长老的模样，忽然感觉，有点恶心......
“涩魔！恶心！呸呸呸呸！”
陈玄奘恢复完法力，疑惑的看着一脸嫌弃与恶心并骂骂咧咧的司柔，不明所以。
不过陈玄奘也没有多想，只当这是司柔个人的特殊癖好。
谷雨眼神迷离，靠在陈玄奘怀里轻轻喘息。
恢复完法力之后，他便再次开始了先前的操作。
他用的是司柔炼制与培育万化蛊的‘公式’，但所用毒虫......甚至都不一定是毒虫，总之，他只是参考方法，将那炼制方法当做是数学通用公式来用。
虫子品类不一样，是因为陈玄奘想培育出一份功能更加全面的万化蛊。
后半夜，在陈玄奘不限量的法力疯狂输出之下，新式万化蛊逐渐成型。
司柔已经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了。
哪怕是在蛊神教，也没有人这么炼蛊的。
蛊神经是专业炼蛊的没错，但在炼制过程中，法力输出的强弱、什么时候进行哪个环节、什么时候该快，什么时候该慢......这都是有讲究的。
所以，法力的消耗其实还在其次，炼制蛊虫，是很耗费心力的一件事，必须时刻盯着。
但那毒虫厮杀吞噬的惨烈景象，哪怕是苗疆之人，也不是人人都能完全适应的。
光是看着，就可能会掉san，轻则陷入疯狂，重则坠入魔道......
但陈玄奘呢？
他的蛊神经显然不正常——留下个指令，看也不看，就直接疯狂输出法力，甚至过程中还一直在与谷雨亲亲......
这是炼蛊？
司柔有些怀疑人生。
就是这样草率的炼制方式，还真让陈玄奘炼出来了！
而且速度还这么快，一天都不要！
一只只体型渺小到无法以肉眼看见的黑色蛊虫飞舞着，将满地虫尸吞噬一空。
陈玄奘抬手一招，那些黑色蛊虫顿时如雾般飘来，汇聚在陈玄奘掌心，化作一枚漆黑的指环。
“唉。”
陈玄奘叹息一声：“失败了啊，炼蛊好难。”
司柔：“？？？”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一夜之间炼制出蛊虫，你还想怎么样！
她隐约能看出陈玄奘是在改良她的万化蛊。
虽然没有陈玄奘那来自后世的见识，但好歹是世世代代专门干这个的，司柔大概能知道陈玄奘找的那些虫子具有什么样的特性。
有一说一，若能完美搭配，还真可能超过她自己的万化蛊。
但这玩意儿又岂是那么容易优化的？
别看司柔年纪不大，但她确实是炼蛊一道的天才型选手。
要能优化，她早就优化了。
她的万化蛊，已经趋于理论完美的状态，改无可改......陈玄奘炼制成功的这一枚黑色万化蛊，不能算是正常改造，只能算是魔改。
但不管怎么样，炼制成功就是炼制成功了，只是由于选择的虫子都比较偏向功能性，所以这枚黑色指环，可能在战斗方面并不出彩，但在功能性方面......几乎只有功能性。
陈玄奘翻来覆去的研究了一会儿，对这黑色指环越来越嫌弃。
第一次尝试炼蛊竟然就失败了——没有达到他的心理预期。
体型没有司柔的大，陈玄奘还可以接受，但不少预想中的功能没能实现，陈玄奘很不满意。
但要说扔，还是觉得有些可惜，毕竟也算是倾注了心血......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想了想，陈玄奘捏起指环，将其套在谷雨的葱白玉指上。
“公子......？”
“送你了，好好收着，这玩意儿还挺不错的。”
司柔震惊：“你就送她了？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
“百变蛊啊。”
“？”
什么百变蛊？！
“不是，这......”司柔抓狂，开始给二人普及万化蛊。
谷雨原本还有些嫌弃，毕竟这枚指环的炼制过程，她全程旁观。
身为花妖，对这些小虫子什么的，是最讨厌的。
可在经过司柔的讲述之后，谷雨这才明白，这枚黑色指环，到底有多么珍贵。
而且，用来炼制这枚指环的那些虫子，还是陈玄奘不辞辛劳，特地出城去寻找的......
“贫僧爱送就送，你管得着吗？”
陈玄奘撇撇嘴，开始传授谷雨操控这百变蛊的方法。
“公子，妾身何德何能......”谷雨感动凝噎。
“你当之无愧。”
“公子~”
谷雨动情，主动A了上来。
司柔先是一愣，随后轻呸一声：“狗男女！”
陈玄奘说不了话，闻言瞥了她一眼，抬手一道蛛丝将其捆缚，吊了起来。
司柔一脸懵逼：“你什么意思！就让我在这看着？！”
你们要苟且，把我捆起来干什么！
陈玄奘闻言，抬头诧异道：“你也想一起来？”
“你，我......呸！涩魔！”
............
接下来的几天。
陈玄奘白天陪谷雨去开医馆，晚上则会群玉院与其深入交流医理，司柔每天晚上都被捆着看——主要是陈玄奘担心她逃跑，毕竟李世民交代了，让陈玄奘好好盯着她的。
每天来医馆的御医都不重样，谷雨每天的学习热情都很高。
这种知识快速转化为实用技能的感觉，让谷雨沉迷。
中间，袁守城也来找过陈玄奘，主要是来跟陈玄奘商量罗天大醮的事情。
不过陈玄奘不懂这方面的事情，便摆摆手让他们自由发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知会一声就行。
谷雨见到袁守城，还有些紧张，但袁守城并没有多说什么。
好像所有人都很忙，过的都很充实，除了——
“唉，好无聊啊。”
陈玄奘趴在柜台上，看着忙碌的谷雨，感觉很是无聊。
虽然谷雨长得很好看吧，但这几天天天盯着看，白天看晚上也看，也是会审美疲劳的啊。
“我到底在干什么啊，我不是要当纨绔吗？”
陈玄奘痛斥自己：“怎么当起医馆掌柜来了！”
一旁的司柔闻言，翻了个白眼。
几天下来，她已经稍微适应一点陈玄奘了。
“不行，我得找点事情做！”
陈玄奘叫来王勃，问其有没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推荐，要正经纨绔喜欢去的地方。
王勃闻言挠头。
之前他带着陈玄奘在长安城里逛的时候，就隐约发现一些不对劲的地方了。
可身为下人，他也不能多说什么。
“少爷想去勾栏？”
说着，王勃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谷雨。
他很清楚，这位长相气质都极好的谷雨姑娘，是陈玄奘从群玉院里拐来的......医馆都给人家开了，却还没帮人家赎身......王勃也想不懂陈玄奘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勾栏？”陈玄奘微微摇头：“那地方太没意思了。”
他观察过不少纨绔，发现这些家伙的生活其实也很规律，白天要么带着几个小弟在街上闲逛，要么就去勾栏听曲。
那曲子陈玄奘去听过几次，表示欣赏不来——纨绔的活动，也很无聊。
“长安城里还有没有什么比较青楼啊？”陈玄奘问道。
闻言，王勃还没有回答，铺中的二女便投来视线。
王勃浑身一抖，道：“少爷，群玉院，就是长安城里最好的青楼了......”
“啧。”
切身体会过一段时间的陈玄奘撇撇嘴，感觉这个时代的娱乐活动也太匮乏了。
忽然——
一对穿着朴素的夫妻来到陈玄奘面前。
这夫妻模样憔悴，眼神中透着深深的疲惫以及淡淡的恐惧。
陈玄奘摆摆手：“看病找谷雨，抓药去那边。”
“不是，大师，小人有事相求。”
“大师？”
陈玄奘闻言站起身来，背对二人，竖起大拇指倒指自己背上的烫金大字：“你们哪只眼睛看出我是大师？”
“额......”
夫妻二人愣了一下，随后跪倒在陈玄奘面前：“我们夫妻实在是没办法了，不得已，想请大师帮帮忙！
还请大师怜悯......”
陈玄奘：“？”
“帮什么忙？咱这不是义诊吗？现在还不收钱啊。”陈玄奘挠挠头：“难道你们想跟贫僧借钱？”
夫妻俩愕然。
陈玄奘斩钉截铁：“不借！”
“不是......”
夫妻二人赶忙介绍情况。
原来是他们家里撞了邪，为鬼物所祸，这段时间是吃不好睡不着，担惊受怕，惶惶不可终日。
他们也不是没想过请高人前去驱邪，但都住延祚坊了，家庭情况能好到哪去？
高人是请到了，但那高人好像比他们胆子还小......
钱花了，事没解决，家庭情况雪上加霜。
之后，他们听说这边开了个医馆，义诊三日，看病抓药都是免费，便决定来看看......不是找人去驱邪，而是调养一下身体，回去跟那鬼物硬耗......
他们是昨天来的，看到陈玄奘，一眼就感觉他是和尚，但也没多想。
这么年轻的和尚，能有什么实力？
但之后，他们见到袁守城亲自上门来找陈玄奘......
与陈玄奘不同，袁守城那派头，一看就是修行有成的道家高人。
其能与陈玄奘相交，说明陈玄奘应该也是有本事的。
夫妻二人实在囊中羞涩，没钱再请什么高人了，但陈玄奘这医馆义诊，又让他们看到了些许希望。
是以，在犹豫一夜之后，他们终于做出了决定。
“请我去逛鬼屋？”
陈玄奘表情古怪，随后好奇的问道。
“公的母的？”
“额......啊？”
夫妻二人愣住。
什么公的母的？
这种情况，不是该问一下前因后果吗？
虽然他们也说不上来什么，但......也没见过人一上来就这么问的啊！
那汉子迟疑片刻，小心翼翼道：“这......大师，敢问，有什么区别吗？”
“有啊，当然有。”
陈玄奘正色道：“若是公的，贫僧回头帮你们跟老袁说说......老袁就是昨天那道士，道行不浅，区区鬼物，若他出手，必定手到擒来。
若是母的，贫僧二话不说，即刻上门，亲自将那鬼物杖毙！”
“？？？”
“......小人，小人不知道。”
“不知道？”陈玄奘眉头一挑：“你不是说你俩都被那家伙吓得觉都睡不着了吗？怎么还连对方是公是母都不知道？”
“这，这......”夫妻二人眼神躲闪：“实不相瞒，大师，我们夫妻已经快被吓破胆了，哪敢与之对视啊......
每夜只听阴风阵阵、鬼啸连连，心中惶惶......”
懂了，每次都被吓得缩在墙角，眼睛都不敢睁。
陈玄奘倒也没有白痴到问他们为什么都这样了还要回去——这不废话嘛，不回去住哪？
至于换个住处什么的......看病都看免费的了，拿什么换住处？
卖房子什么的......不干净的宅子，会被压价啊。
“鬼屋盲盒啊......”
陈玄奘摸摸下巴，感觉很是新鲜。
“行，贫僧晚上过去看看。”
他有些好奇，不知道，自己若是被鬼咬到，能得到什么特技......
“多谢大师，多谢大师！”
夫妻二人感激涕零，告知了陈玄奘自己家的住处之后，便回去了。
司柔看了他一眼，好奇道：“看不出来啊，你还会驱邪抓鬼？”
“什么话？”
陈玄奘不乐意道：“贫僧自幼出家，只是驱邪抓鬼而已......贫僧没学过，难道就不能去了？”
司柔愣愣的看着他，好半晌才反应过来，陈玄奘这是在说他不会......
你不会你扯什么自幼出家！
司柔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王勃跃跃欲试：“少爷，我能不能也跟着一起去？”
上次陈玄奘和袁守城打僵尸，他没敢跟着去，但现在不一样了，他已经知道自家少爷本领高强了。
还有一个那么好看的美女妖怪跟着，旁边这个与陈玄奘斗嘴的少女还是那什么圣女。
这等阵容，还是在长安城里，他怕什么？
王勃也想跟着去见见世面。
“你是肯定要跟着去的。”陈玄奘说道：“王勃你自幼习武，身体强健，气血浑厚，不跟着去的话，贫僧担心那小鬼不出来。”
王勃脸上的兴奋顿时僵住。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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