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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千千抱拳笑道:“华大哥,妹子也想跟你比一下,看谁的拳脚功夫厉害!”华鸣洲向赵青心和陈莹望去,却见她们自顾着在低头说话,无奈只好抱拳回道:“还是等日后再向龙妹子请教。”龙千千道:“以后是以后的事,看来是华大哥看不起妹子,不想跟我比!”华鸣洲道:“不不…这是哪里的话?只是……”
龙千千一双大眼直盯着华鸣洲,笑道:“华大哥怕了我不成?那你在台上叫我三声‘好妹子’,我就不跟你比。”台下青年男女听了,一片起哄。华鸣洲不好意思,又转头看了一下赵青心和陈莹,只见她们仍自顾着说笑,故意装作没在意,看来是指望不上她们上来救场了,于是只好抱拳道:“那就见识一下龙妹子的武功!”龙千千听了,嫣然一笑,喜悦之情溢于脸上:“还请华大哥手下留情!”
龙千千身上佩戴了不少银饰,一动起来哗哗作响,饶是动听,可她的拳脚功夫却不怎样,对付三五个普通人还可以,但若是与武林高手过招,不出十招便要败落。华鸣洲拆了她十多招,心想:“若是这么快打败她,未免令她让人家笑话;若是只守不攻,怕她也不高兴!”
于是,双方你来我往又过了三四十招,华鸣洲瞧了个空隙,呼地一拳“黑虎掏心”打向龙千千左肩。其实这一拳本是打向对方的心口的,但龙千千是个女子,且心口为要害之处,所以他就改为打向她的左肩,而且这一拳看似威势很大,力道却小。
可龙千千偏偏不知道华鸣洲这一招的凶险,肩上挨了一拳,不退反进,左右勾拳取华鸣洲的“太阳穴”。华鸣洲后退躲过,一手抓住龙千千的肘部顺势向前一带,另一手斩向她的背脊,同时伸脚勾绊。华鸣洲这一招把擒拿、摔跤及掌法等糅合在一起,龙千千若是中招,立马会被绊倒在地,轻则背脊受伤,重则脊柱被斩断以致半身不遂,好在华鸣洲不怎么用力,又临时改为在她后背上轻轻一按,让她向前踉跄几步,方站住身形。
龙千千回身上来,接着打,又连输了几招。此时她本应该知难而退,谁知她却反而死缠蛮打不肯认输,章法全乱,打了好几拳连华鸣洲的衣角都未沾着,反而被他顺势带得团团转。
见拳头不奏效,龙千千就改为用脚踢,突然一脚踢向华鸣洲的面门。华鸣洲手一抄,抓住了龙千千的脚踝轻轻一带。龙千千站不稳,就急着把脚抽回,华鸣洲手上并未用力,一下子就被她挣脱了。龙千千脚踝上本来戴着条银链子,链子上还挂着个小铃铛,把脚抽回时,链子却断落在华鸣洲的手里。
华鸣洲使出点穴手法,轻轻点了龙千千手臂上几处穴道,再用小擒拿手制住她。龙千千穴道被点,双臂酸软,几番挣扎却总使不出力气,只好认输,华鸣洲便给她解了穴,不过,她虽输了,却满心欢喜,华鸣洲刚要把银链子还给她,她却已先跳下台去了。
一场比武就此结束,龙千千虽然是败落的一方,但她似乎却比自己胜了更高兴,挽着赵青心和陈莹,说说笑笑。她们虽相处不到一天,却早已混得相当厮熟,并以姐妹相称。
……
午饭过后,赵青心和陈莹回到房中小憩一会儿,又来找龙千千,一进门就见她坐在窗前,一手托腮望着窗外在发呆。
岂知龙千千此时正愁肠千回百转,忽喜忽忧,不由已在窗前呆呆坐了好久,未察觉有人来访,赵青心和陈莹见状,难免取笑她一番。见是赵青心和陈莹来了,又被她们取笑一番,龙千千早就放下了心事,聊到比武时脚上的银链落在华鸣洲手里的事情,她突然问道:“你们说华大哥会不会喜欢我?”
这一问便把赵青心和陈莹惊愕得愣住了!她们知道苗族女子敢爱敢恨,从不做作,不像汉族女子受礼教影响,对情感的表达比较委婉、含蓄,总是把爱情埋藏在心底,不肯轻易表露出来,苗族青年男女大多是先自由恋爱,然后结婚,不受“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的约束,不重视彩礼也不讲究门当户对,所以苗族女子心中喜欢谁,大多不会遮遮掩掩,但她们还是没想到,龙千千就这么直接地说出来。
愣了一下,赵青心先笑道:“这我们怎么会知道呢,你倒是自己去问问他呀!”陈莹也跟着笑道:“是你先喜欢上人家的吧?”虽说苗族女子敢爱敢恨,到底也会害羞、难为情,龙千千脸上不由泛起红晕,低头道:“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喜欢上他了。我们认识还不到一天,他那眉毛,他的眼睛,还有鼻子、嘴唇,也说不上是最俊俏、最好看的,但却很吸引人,我看了就是喜欢。特别是他笑的时候,眼角眉梢特别动人,我看第一眼时,就被他迷住了!”
赵青心道:“这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了,你怎么就这么快喜欢上他的?除了这些,他还有什么好?”龙千千道:“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世上怎会有一个让我这么喜欢的人?他那笑容,就像是一只可恶的虫子,当我看它时,它就飞进我的眼睛,爬入到我的心里,然后在里面钻来钻去的,痒得人家不知是好受还是难受!”喜欢一个人容易,忘记一个人难,特别是这种一眼爱到心里去的,也许日后龙千千心里也会接受别人,但终究会有一个小角落被华鸣洲的影子占据着。
第一听到这么有趣、这么贴切地形容喜欢上一个人时心里的感受,赵青心和陈莹先是听呆了,然后相顾一眼,忍不住轰然大笑起来!陈莹笑岔了气,弯着腰直叫哎哟,赵青心帮她揉了揉肚子方好。
赵青心搂龙千千的肩笑道:“可知道这就是他的坏,经常嬉皮笑脸,没事总爱拖逗人。你是不是一喜欢上他,就变痴了?再说,你只喜欢他的模样,怎么知道他平时的为人值不值得你喜欢?”龙千千正色道:“我喜欢他,是因为我知道,你只要对他三分好,他就会对你七分好,我一看就知道他是重情重义之人!”说着,反过来直盯着赵青心,非常认真地道:“难道你不是也喜欢他吗?可我看他是十分喜欢你的。我也不是有意要抢你的,他若不喜欢我,我也希望你们能在一起。”这一说把赵青心的脸也说红了,一时不知如何作答。龙千千虽单纯,却也聪明,因此,相处不到一日,竟已看透了华鸣洲和赵青心俩人之间的微妙关系。
陈莹笑道:“华大哥的心思我们早就知道了,赵姐姐是故意把他晾在一旁的。再说我们行走江湖的人,朝不保夕,说不准哪天小命就没了,哪里还顾得上儿女情长,只能等日后再说。”龙千千道:“要是我才不管那么多呢,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死了也值。再说,正因为世事难料,所以在一起一天是一天,更要好好珍惜才对!”赵青心嘲笑道:“其实他跟你一样,也挺黏人的,我看要是你们俩在一起,不用拿绳索捆你们,怕是如麦芽糖拌蜂蜜,粘在一起分不开了,也不想分开了,甜死也不嫌腻!”龙千千道:“那也等腻了再说,你不跟他粘在一起怎知道会腻了呢?”
赵青心突然觉得这两句话有点肉麻,不由脸上一热,她以前何曾说过这样的话?于是笑道:“羞不羞,现在就说这样的话了?我才没这么想呢,我看着他就觉得讨厌!”其实她师父慈海神尼虽吃斋念佛,但也并非迂腐不化,少女怀春乃人之本性,她有时也会给赵青心讲起她自己年轻时的事,每当沉浸在美好的回忆中时,脸上也会露出少女般的笑容,只是赵青心不好意思多问。龙千千被赵青心这么一说,也不由脸颊发烫,又拉着赵青心的手央求道:“好姐姐,你也说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第一次见到华大哥时是什么感觉?”赵青心道:“这没什么好说的,我可从来没认真想过这一回事。”
龙千千抓着赵青心的手不放,摇道:“不行不行,我的都说了,你也得说说!”赵青心拗不过,只好说道:“我们是在泰山武林大会上相遇的。刚开始认识他时,也没多想,就是觉得这人很讨厌,恨不得把他拿在手里,像面团一样揉啊捏啊的才解气,可是又觉得这人很熟悉,好像很久以前认识的!”
龙千千听了,不由长叹了一口气道:“这就对了,不是冤家不聚头,看来你们的缘分是前世修来的,今生注定要在一起!”赵青心笑道:“这是哪门子说法?看你说的就像神仙断事似的。我本来想,这一辈子就守着青灯古佛过了,可是师父圆寂前一定要我到江湖上走走,不然我谁都不认识。”这时她突然想起师父圆寂前还说她佛缘将尽,心中不由暗付道:“难道师父早就知道我情缘未了,要我到红尘中历劫?她老人家临终前送我四句偈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说是只要记在心里,日后自知归宿。”
龙千千道:“要是我也像你们一样,武功高强,可以跟着你们在江湖上行侠仗义就好了!”陈莹安慰道:“龙姐姐这么可爱的人,还怕找不到如意郎君?只是缘分未到而已。”龙千千笑道:“你也找到属于你的了,才会这么来安慰人。”陈莹听她把话题扯到自己和小叶子身上,就连连摆手道:“再也不敢跟你说话了!”
龙千千又道:“你们说华大哥拿了我脚上的链子,会不会还给我,还是自己偷偷留下?”陈莹道:“这我就不知道了。”赵青心笑道:“我看呀他不敢不还,又不好意思自己拿来还,多半会叫陈莹妹子帮忙。”陈莹听了,连忙摇手道:“这个忙我可不帮,要还他亲自来还。”
赵青心听了,心中暗付道:“他好好的躲闪一下就行了,抓人家的脚干嘛?还把她脚上的链子拿走了,是故意的,还是来不及归还,以后会不会还?”不过,她这么想倒不是出于嫉妒,而是觉得缘聚缘散,冥冥中已注定,就怕天意弄人,她所担心的是:“他们俩一个落花有意,一个流水无情。龙妹子的心这般晶莹剔透,他这般招惹她,岂不是伤了她的心?”但同时她又有一种预感:“事出有因,既然已有兆头,说明他们日后必有一番情缘!”
龙千千问陈莹道:“你们互相送了定情礼物没有?”陈莹笑道:“我们可不兴这一套,只有你才有小心思往那儿想呢!我看你那链子也不想要回来了,华大哥要还,你也别收,就当是送给他的定情物。”
龙千千一听,便上前要撕陈莹的嘴,陈莹则顺势挠她的胳肢窝,龙千千斗不过,转身扑入赵青心的怀里躲藏,谁知却被赵青心一把抓住,直到她连声求饶,赵青心和陈莹方停手。
龙千千道:“你们俩合伙欺负人,姐姐你也偏心,帮她不帮我!”陈莹挤眉弄眼道:“我们是看你可爱才欺负你呢!”赵青心拨弄着龙千千肩上的长发道:“都说怕痒的女孩子会疼人,我看以后你华大哥就让你当宝贝疼着!”龙千千翻眼道:“若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他才不会理我呢!”赵青心笑道:“若不是碍着我的面子,说不定他早和你好上了呢!”
于是,三女在房中说说笑笑,时而打闹一番,自是乐在其中!
……
下午,黑石寨突然又热闹了起来,说是有位苏州林公子送上帖子,求见龙大寨主。按说两家远隔千里,素不相识,龙得云不肯搭理也是自然,但林公子的手面还真不小,除了两盒金银珠宝和珍玩,还有两箱绫罗绸缎,作为初次见面礼。
若单单是这些见面礼,虽说价值不菲,但黑石寨的大门也未必想进就能进,不过,林公子果然非同凡响,其四名随从个个气宇轩昂,一看便知绝非等闲之辈,四名随从如此,名门子弟也未必有他的这番气派,可见这林公子的来头确实不小!
既然来头不小,可是不仅龙得云本人,包括寨中的其他江湖人士,都不知道林公子到底是出自哪一家,毕竟苏州不小,林姓很多。而且两地远隔千里,这林公子怎么会跑到湘西来了呢?
不过,既然人家派头不小,又出手大方,不论其来意为何,多少得给人家留点颜面,暂时还是不要一口回绝为好。因此,龙得云听了山门守卫的报告后,便决定由孙善济先行接待,探探对方底细再说,于是孙善济便安排在前寨的一间大堂内接待所谓的林公子。
及至会面时,只见林公子五官俊朗,面如冠玉,唇若施朱,兼气质高贵、举止优雅、言词谦逊,果然有名家子弟身上特有的风范,作假不得!孙善济阅人无数,见了林公子这般模样,仍不免心中惊奇,不敢怠慢。
双方互相客气一番,简要表明身份后,宾主落座,话题便进入正轨。孙善济先歉然道:“林公子远道而来,不巧龙大寨主刚好有事外出,不能亲自接待林公子,失礼了!”林公子道:“本公子刚好路过贵地,特地准备了些礼物,上山求见龙大寨主,没想到却没能见着。”
孙善济道:“可惜林公子来晚了一步,龙大寨主早上刚出的门,不知林公子求见龙大寨主是为何事?”林公子道:“久闻龙大寨主广交豪杰,素有大志,本公子好生景仰,特意上山想跟他交个朋友。”孙善济笑道:“黑石寨地处偏僻,一个小小的寨子容不下多少生龙活虎,哪能比得了苏州富贵繁华之地,林公子过誉了!”林公子道:“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黑石寨有龙大寨主当家,虽地处崇山峻岭之中,却也兴旺发达、欣欣向荣,放眼江湖,已可以与任何一大帮派比肩了!”
孙善济心想:“这话倒和王飞虎、华鸣洲说的差不多,看来黑石寨树大招风是难免的了!”于是便道:“由于山高路远,黑石寨与外界交往十分不便,我等也极少涉足江湖,对江湖之事知之甚少,因此未免孤陋寡闻,不知当今武林现状,更不知林公子门第高低,真是让人见笑了!”林公子道:“孙副寨主此言差矣!龙大寨主是龙潜于渊,其志在天,岂有闭目塞听之理?如今风云际会,正是龙飞九天之时,难道黑石寨真的不想与各大名门正派一较高低,龙大寨主真的自甘做池中之物?。”
孙善济急忙打断道:“不知林公子这话从何而来,可真折杀我们龙大寨主也,这话日后休在旁人面前说起!”林公子冷笑道:“你们昨晚刚把广义会王飞虎等人迎上黑石寨,今日孙副寨主又何必欺瞒,莫不是当本公子耳聋不成?黑石寨现已是名声在外,一有风吹草动,江湖上无人不知!”
孙善济听了,脸色连变,最后方平静道:“林公子聪慧异常,敝人岂敢欺瞒,黑石寨偏安一隅,本无意于江湖,但也不可能与外界断绝一切来往。只是广义会上山之事,又与林公子何干?再说,广义会王飞虎等人皆是侠义之士,黑石寨必然欢迎,倒是听林公子的口气,像是来兴师问罪的!”林公子听后也是脸色连变,似乎已有些生气了,但嘴上却淡淡道:“看来孙副寨主还是看不起我们林家,嫌我们奉上的见面礼太少了?”孙善济冷笑道:“我们尚不知林公子的门庭与师承,岂敢冒昧?阁下仅以‘苏州林公子’这一名号相见,似有意隐瞒真实身份,敝人也不好开口询问。”
林公子沉默一下,转而哈哈笑道:“这么说来,龙大寨主肯定是认为本公子来历不明,居心叵测,所以不敢交我这个朋友?”孙善济听了,微笑不语,表示默认。林公子又道:“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们龙大寨主,我此番上山,绝非想要染指王飞虎等人手上的《无名红掌书》,更不是要和你们分一杯羹。这点你们龙大寨主尽可放心,我也劝你们龙大寨主别太把《无名红掌书》一事放在心上。其实家父在江湖上也算小有名气,说来你可能也认识,只因此行恰逢王飞虎等人也在山上,其流言缠身,恐被波及,所以本公子只能暂且隐瞒身份,待日后再坦承相告,无礼之处,请多包涵!”
林公子的解释实际上等于把话绕了一圈,并没有提供任何依据,于是孙善济也解释道:“关于《无名红掌书》一事,不过是江湖传言而已,确实不可信。我们也是敬重王飞虎等人乃侠义之士,所以才请他们上山做客,并无它意,林公子不要误会!”林公子道:“我误不误会不要紧,怕是别人不肯相信!”孙善济道:“身正不怕影子斜,不然岂不是没人敢跟王飞虎等人结交了?枉费他们一番行侠仗义,难道就要落得如此凄凉?”
林公子见孙善济城府极深、心机多变、善于辞令,便不想跟他继续谈下去,于是起身告辞道:“既然龙大寨主不在家,那本公子就等他回来后再上山拜会,且先行告辞了!”说着便率随从欲走。孙善济起身相送道:“山路崎岖,林公子一路走好!我已命人去报信,龙大寨主若再无其他重要的事,很快便会赶回来。”其实他也觉得这林公子极难应付,巴不得其早点走,从此不再来。
林公子道:“那我们就在山下静候佳音,到时麻烦孙副会长派人知会一声!”孙善济指着林公子送来的礼物:“这……”林公子笑道:“本公子自信还值得龙大寨主结交,这些薄礼,不成敬意,想必龙大寨主不会拒绝的!”孙善济道:“那我就先替林公子保管着,等龙大寨主回来再说!”林公子抱拳道:“也好,那就有劳孙副寨主了!”孙善济抱拳道“林公子走好!”
此时,孙善济突然发现林公子的表情变得非常奇怪,但也只是瞬间的变化,很快就又恢复如常。
孙善济虽极善于观察颜色,但他却看不透林公子刚才那一奇怪的表情,回想起此前林公子的种种异常表现,他不由暗付道:“这林公子眼神深邃,表情空虚,其心思令人难以琢磨,或是年纪轻轻却城府极深,或是在极力掩饰自己的想法和情绪。而且这林公子来历不明,王飞虎等人才上山一天,他就突然造访,这本就奇怪了,他上山后又说什么决不是为了《无名红掌书》而来的,这就更奇怪了!还有,他的四名随从个个神采丰盈,看似武功高强,年纪也都在四十岁以上,气势不凡,宛如一派宗师,但他们却甘愿充当林公子的随从,默默陪护在他左右,这也可以算作另一桩奇事!”他觉得这林公子身上的疑点也太多了些,是不是来者不善,亟需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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