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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乔以沫反而过来了。
“没有，她要是做了什么事，自己怎么会受伤呢？”乔以沫说。“是我和蝶舞合作，把蒲瑶给引出来了。”
乔泊伦没想到是这样，“你们的胆子是不是太大了？”也意外乔蝶舞会愿意和乔以沫合作。
这在乔泊伦的印象里，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两个人从小就是不对付。
长大就更是变本加厉。
尤其是乔蝶舞，她怎么会愿意的？
“没办法啊，总不能等着蒲瑶再找上门吧？她就是个炸弹，必须给揪出来。”
“那蒲瑶现在呢？”乔泊伦问。
“死了，这次是真死了，我亲眼看到的。”乔以沫说。
“那就好，那么个人，如此歹毒，活着也是害人。”乔泊伦说。
乔以沫看向乔蝶舞，问，“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啊？”
乔泊伦说，“大概要个四五天吧。”
“黄琪的医术是不用怀疑的。”乔以沫说。
“以沫，谢谢你啊。”乔泊伦说。
“爸爸，你怎么老是谢我？”
“感谢你，就算你说，我还是要感谢，你和蝶舞之间发生了这么多事，现在能这样，我很满足了。如果不是你的大度，恐怕……”乔泊伦没有说下去。
“怕我和你断绝关系啊？不可能的。”乔以沫笑着说。
乔蝶舞听不下去了，“就她大度，行了吧？”
乔泊伦看向乔蝶舞，刚要说什么，被乔以沫制止，“爸爸，我可以和蝶舞单独说说么？”
“好。”乔泊伦出去了。
乔蝶舞淡淡地看着她，“你想说什么？”
“我想问，以后我们不会再斗了吧？我可是被你搞得累死了。”乔以沫说。
“你这话说的真好笑，到底是谁累啊？我变成现在的样子，你是罪魁祸首。”
“行行行，我是罪魁祸首，那我现在请求你的原谅，不要再斗下去，绕了我，行么？”乔以沫问。
乔蝶舞不说话，看着窗外。
“还好，你没事，这是我最感激的事情了。”乔以沫说。“以后我们好好的，不要再让爸爸担心了，如果你不想看到我，我以后也不出现在你面前，尽量不去乔家，怎么样？”
乔蝶舞沉默了会儿，问，“乔以沫，如果我死了，你会好好照顾爸爸的吧？”
乔以沫一听这话，顿时站起身，“乔蝶舞，你不会是要自杀吧？”
“……”
“你怎么能自杀呢？你好不容易从蒲瑶的手里活下来啊？我告诉你，你可不要有这样的念头，你乔蝶舞自杀，你是来搞笑的么？你不杀别人就很不错了！”乔以沫激动地说。
乔蝶舞是那种会自杀的人么？
但是她说这话，就像是她准备去自杀的。
乔蝶舞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我只是那么一问，谁跟你说我要自杀了？”
“没有啊？”乔以沫松了口气，坐下来，“那你问你死了干什么？”
“我想出国。”
“……出国？”乔以沫没想到乔蝶舞会有这样的想法，“为什么想要出国？”
乔蝶舞没说是为什么。
“我走了后，你会照顾好爸爸的吧？”
“不是，你说清楚啊，你出国，是再也不回来了？”乔以沫问。
“不是，我先出国一段时间，可能是几年后回来。”
“那公司呢？”乔以沫问。
“你盯着吧。”
“喂，你不带这样的，我哪里有时间啊？”
“你现在上班？”
“……不上。”
“等我回来就可以了。”乔蝶舞说。
乔以沫郁闷，以前乔蝶舞巴不得她跟她抢公司，现在倒是拱手让人了？
这样的反差，她一点都接受不了。
她还是比较喜欢在家里睡大觉。
“爸爸知道么？”
“我会跟他说的，他会答应的。”乔蝶舞说。
乔以沫知道，最近在乔蝶舞身上发生的，让她的打击实在是有点大。
失忆和陈书轩相爱，恢复记忆，陈书轩死了，现在她完全变了个人。
她知道，乔泊伦肯定是会答应的。
但是乔以沫还是希望，乔蝶舞在外面散心后，能早点回来。
“你真是会给我找事做，你给我个时间，多久回来？”乔以沫问。
“三年到五年。”
“那就是我得上这么长时间的班？”乔以沫问。“天啊，我从学校毕业后就没有这么干过。去灰漫也就做了一个多月。蝶舞，我知道你出去是为了散散心，总不至于要这么久吧？”
乔蝶舞不仅仅是出去散心，主要是为了别的事情。
但是她没说。
一个星期后，乔蝶舞基本上能下床走动，和平常行动自如了。
她也和乔泊伦说了自己出国的事情。
乔泊伦答应了。
没有理由不答应。
只要乔蝶舞能好好的，乔泊伦已经没有其他的要求了。
乔蝶舞在房间里，翻着手机。
手机的相册里还留有一张她和陈书轩，还有柏柏的合照。
其他的她都删除了。
在这最后一张的时候，她没有舍得删。
她当时就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不舍得删，留着只会碍眼。
现在才明白，她是舍不得。
但是明白的太晚，陈书轩再也不可能会出现在她的面前……
半个月后，乔蝶舞去乡下找柏柏。
按照地址，好不容易才找到那个村。
问了几个人才问到确切的那一家。
刚到门口，隔着院子，就听到里面小孩子的哭声。
这声音乔蝶舞太熟悉了，是柏柏。
她为什么哭得这么厉害？
乔蝶舞直接推开院子的门，进去了。
就看到穿得脏兮兮的柏柏摔倒在地上，被一个中年女人拿着棍子打，一边打一边骂，“你就是个白痴！你爸死了，连你妈都不要你！我收留你已经是大发慈悲了，你个蠢货！”
打着孩子，骂着孩子，而旁边的陈书轩的亲兄弟，和侄子，都在看着，就像是跟他们没关系似的。
乔蝶舞眼见着又一棍子要打在柏柏弱小的身体上，冲上去，一把推开那中年女人。
中年女人一屁股摔在地上，哎哟哎哟地叫。
乔蝶舞看着地上爬着的柏柏，将她抱起来，然后才发现柏柏的脚踝上拴着铁链子，另一头绑在院子里的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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