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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慕梨处理完工作上的事情，便打算休息。
突然，电脑蹦出一个弹窗。
猛一看，跟初入营里的页面相差无几。
只不过这次是进集训营论坛的网页入口。
她抱着好奇心打开页面，进入论坛，系统便自动给她分配了一些热度很高的主播。
“还没忙完？”这时，骆霁沉洗完澡出来，周身缭绕着水雾，用手指插进头发往后拢。
“啪”关上电脑。
乔慕梨若无其事的点头，“马上。”
“那我先回房间等你。”骆霁沉刚要走，又想起钟游临走前偷偷塞给他的一堆制服，便又回头问了一句，“你喜欢什么职业？”
乔慕梨压根想不到他问这个问题的真实目的，认真的回答，想赶紧打发他走，敷衍一句，“今晚的飞行服很适合你。”
得到答案，骆霁沉满意离开，出门前，无意朝她电脑的位置扫了一眼，随即扬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容，关门走人。
呼……
终于可以安心看论坛了！
她重新翻开电脑，把推荐的主播个人主页逐一看了个遍，最后一个很特别的头像吸引了她。
点开放大，她忽然愣住。
照片竟然是她自己的旧照。
莫非这个主播就是骆霁沉？
她滑动指尖，发现这个主播发布的帖子不多，基本都是每隔一年发一次。
最早是2015年的夏天，那是一张单人照，照片里的少年清朗干净，穿着研究员的衣服，安静地捧着一件仪器。
但仅仅通过这张照片，她并不能看出什么。
“乔乔，还没好吗？”骆霁沉隔着门询问。
“好了。”她保存后，关闭电脑，回到卧室。
房间暗幽幽，只亮着一盏桌灯，和煦的暖光将这一隅天地照得格外通亮。
“你？”她刚关好门，准备回床休息，然而一抬头，看见骆霁沉已经换好飞行员的制服，慵懒的靠在床头。
“今天换种别的方式。”他说着，起身解掉领带，丢在枕头边。
“我有事想问你。”乔慕梨靠在门上，一本正经的说。
“你问。”
“你貌似没告诉过我，你是干什么工作的。”
骆霁沉想笑又忍住，“你也没问我。”
“现在在问。”
“研究一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
“比如？”她似乎猜到了什么，凉凉地眯起眼睛。
“集训营。”他坦然承认。
“你是系统？”
“你误会了，系统是我研发失败的产品，自行衍生出来的。”
当时他确实研究过一个关于异空间的产品，但那会儿的他比较年轻，产品瑕疵严重，导致失败。
“那产品都失败了，集训营怎么来的？”
乔慕梨清楚这幕后的一切都是他策划的。
“这个我不知道，就在你出意外以后，某天晚上，这个自动衍生出的系统突然就把我纳入了集训营。”
他目光坦荡，不像撒谎。
“那top2的预言又是怎么回事？”
提起这事，骆霁沉瞬间放松下去，双手撑在床内，陷下去一个深深的坑，模样懒散的解释，“那是他占卜出来的，跟我没关系，而且就算没有我……”
“不会没有你。”乔慕梨忽然打断他的话，表情沉默且凝重，心底涌出一阵阵的难受，“没有后悔过吗？”
“后悔什么？”他明知故问。
“这七年。”
骆霁沉下床走到她面前，指尖捏着领带，从她的腰肢绕到后背，光滑的布料如同游水的鱼，缠住她的手腕。
“我后不后悔，需要看你怎么回答。”他将飞行镜挂在她修长的脖颈里，每一个音节都无比拿人。
“每年到螺丝公寓最后收尾的时候，你都会杀掉我。那么请问，你在杀掉我以后，为什么选择跳楼？”
她撩起眼皮看他，目光复杂，没有说话。
“因为从第一年起，你也喜欢上了我，不是吗？”
“每年你都因为认不出变成怪物的我，误杀我，最后在知道真相后，选择结束生命，你就没有后悔过吗？”
“没有。”她语气坚定。
“那我又怎么会后悔呢？”骆霁沉将她紧紧搂住，缠绵的声音在她耳边轰鸣，“乔乔，别对我抱有感谢。”
“嗯，休息吧。”她恢复平常的模样，语气却没有那么冷淡，反而有一丝发颤。
骆霁沉：“关灯吗？”
“随你。”
“老婆，贴贴~”
“哟，您老最近上网冲浪了？连贴贴这种词都知道。”
骆霁沉将捆绑住她双手的领带解开一侧，另一侧绑在床头，然后低头跟她对视，被她调侃后不气也不恼，指尖熟练地挑开睡裙里的肩带，嗓音微哑的吐出四个字：“学无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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