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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人!”苏皓倾指着苏皓雨,“你做出此等龌龊之事不知悔改,居然还做白日梦!”
那苏皓雨赶忙爬起身,攥住苏皓倾的裙角,“大姐姐,你就当可怜我,施舍我!我在大姐夫面前已经脱了衣服,清白也没了,以后想嫁人也嫁不出去了。你若是不同意,我只能去死了!”
苏皓倾回身就是一巴掌,咬牙切齿骂道:“那你就去死!”
柳姨娘这时充了好人,上前把大姑娘扶着坐到了椅子上,“姑奶奶,您如今肚子金贵,可不能动气,万一伤到了孩子呢!”
大夫人搂抱起大姑娘,“倾儿,好孩子,委屈你了!”
“呜呜……娘亲!她说她不想活了,我还不想活了呢!”
“别说傻话!”
“我……我没脸见夫君啊!”大姑娘痛哭出声。
“小贱蹄子!”老夫人随手拿起茶碗朝着那苏皓雨就扔了过去,那一下扔的极准儿,直接砸到了苏皓雨的额头上。那苏皓雨惨叫一声,急忙用手去捂额头,鲜血就从指缝里流了出来。
“祖母,您看在我没爹没娘,没人替我筹划的份儿上,帮我向大姐夫求个情人,让他收了我吧!”
“你你……”老夫人气得一口气提不上来,喘了好几下才缓过来,“当初,你大伯就不该救你,应该让你和你那个娘一起死在大牢里!”
“祖母!”苏皓雨哭着大喊,“以前您偏心大姐,我无话可说,因为大姐是嫡出。可如今您却偏向苏皓月,她凭什么,她都不是您的亲孙女!”
苏皓月听得这话,却也不生气,仍是在一旁安静的站着。
“你们……你们今儿谁都别拦着,赵嬷嬷你把她的头发给剪了,连夜扔到妙云庵去!自此后,伯府再无四姑娘!”老夫人怒声道。
颜若看的那叫一个过瘾,要不是极力克制着,她都想凑上去唇枪舌战几个回合了。
那赵嬷嬷得了令,带着另外两个婆子围了上来,其中一个还拿着一把剪刀。那苏皓雨见此,又是磕头又是求饶,但老夫人似乎铁了心,直接闭眼不理她。
颜若正看得饶有兴致,那苏皓雨却突然指向了她,“颜若!是颜若先勾引大姐夫的!”
什么?颜若瞪大眼睛,眼见的一团火烧到了她跟前。
这一下,厅子里炸开锅了,所有人都看向了颜若。
“我看到她偷偷摸摸的去了后院,我才跟着去了,然后我看到她偷偷摸摸来到大姐夫跟前。又是投怀送抱,又是曲意奉承,反正使劲浑身解数勾引大姐夫,然后……”
“你放屁!”颜若气得想上去撕苏皓雨的嘴。
“然后什么?”大姑娘咬牙问。
苏皓雨仰着下巴,冷哼道:“自然是他们两个干那些苟且的事……”
“你可亲眼看到了?”
突然自门外传来一声,颜若转头见秦宪走了进来。他沉着一张脸,盯着那苏皓雨,眼中带着满满的嫌弃。
“你可亲眼见到我们俩个做了苟且的事?”秦宪再问。
那苏皓雨迫于秦宪的压迫,索性低下了头,“我看到了!”
“你们……你们……天啊……我造了什么孽!”大姑娘身子一软,倒在椅子上大声哭了起来。
大夫人气得蹬蹬来到颜若面前,举起巴掌就要扇上去,但却被苏皓谦给拦住了。
“二婶儿不是这样的人!”苏皓谦道。
“你!你还维护她!”
“二婶儿不是这样的人!”苏皓谦再次重申道。
那柳姨娘这下可逮住机会,趁着大夫人和苏皓谦较劲的时候,她到时跑上去趁人不备呼了颜若一巴掌。
“你这个贱人!我替大姑娘出这一口恶气!”
颜若微微愣了一会儿,看着眼前柳姨娘得意的样子,她手起巴掌落,呼呼的回扇了她两下,而且她那个蛮力,直接把柳姨娘给扇到了地上。
“我颜若不吃这个哑巴亏!”
“你!哎哟,你们可都看到了,颜若这贱人做了这等龌龊的事,不但不知错,还敢打人!赵嬷嬷你还不快带人拿下她,抽她几十个耳光,打她板子,给她剪了头发扔尼姑庵去!”
“行了!”老夫人气得头晕眼花,重重的跺了跺拐杖,“还不嫌丢人啊!”
秦宪站在当间,见此混乱,却朗声大笑起来。
“你笑甚?”老夫人冷着脸问。
“我一个大男人,不过是陪着媳妇回趟娘家,清白差点没保住,清誉还让人莫名其被给毁了!这以后啊,我可不敢在踏进伯府大门了!”
“夫君,这不怨我……”大姑娘哭着走到秦宪身边。
秦宪扶住苏皓倾,替她抹了抹眼泪,“别哭了,小心动了胎气!”
“可……”
“你真的觉得我会随便跟一个女人,还光天化日,一点遮挡都没有就能干出那种事?”秦宪问苏皓倾。
苏皓倾赶忙摇头,“夫君是君子!”
“既如此,那你哭什么?”
“可……”苏皓倾瞪向颜若,“可二婶儿她是那样的人!”
秦宪摇了摇头,“谣言害死人啊!”
“她真的……”
秦宪不理苏皓倾,再次低头问苏皓雨,“你真的看到我们俩行苟且之事了?”
“我……”
“这是我最后一次问你!别觉得当时只我俩在场,没人给证清白,我随身可带着暗卫呢!”秦宪打断苏皓雨的话说道。
一听秦宪有暗卫,苏皓雨当下说不出话来了。
“还有再提醒一下,污蔑朝廷命官,其罪可让你在牢里度过余生!”
“大姐夫饶命啊!我……我眼花了!我什么都没看到!”
秦宪冷哼一声,看向老夫人道:“当时在后院,我却是见到了二夫人,不过她在找苏大,与我搭话纯粹只是认错人了!”
颜若赶紧点头,“他的背影很像苏大,你们不觉得?”
老夫人叹了口气,“既然姑爷这么说,那便是如此了!赵嬷嬷,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把这贱人带下去剪了头发,不必等到明日,今晚就扔到妙云庵去!”
赵嬷嬷点了点头,带着两个婆子上前,一边一个架起苏皓雨,在她开口求饶前,先用布把她最给堵上了。
待赵嬷嬷把苏皓雨弄出去,这厅子里总算安静了。
秦宪转身向二夫人行了个大礼,“二婶儿,今日让您受委屈了!”
颜若赶忙摆手,“没事,我习惯了!”
秦宪笑了笑,又回身向老夫人和大夫人行了礼,然后便带着大姑娘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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