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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卓搁下手机,看着一旁站着的徐大树,出乎徐大树意料的主动询问道:“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笑的这么开心?”
徐大树笑脸相迎道:“皇甫先生的意图我哪里敢揣测,不过倘若皇甫先生愿意和我分享的话,那我真是不胜荣幸。”
皇甫卓笑着指了指徐大树:“就你会说话。”
徐大树只是报以微笑,并未说话。
“你手机里有没有那个……天下第一那个app。”
徐大树摇了摇头:“皇甫先生你是知道的,我一向对武功不感兴趣,所以手机里也没有那个应用程序。”
皇甫卓微微挥手:“无妨无妨,你去微博和新闻上也能看得见,你去看看。”
徐大树没有说什么,只是掏出手机,打开了自己常用的新闻软件,热搜第一名只有五个大字——“金刚宗绝后”。
饶是徐大树这种平日里波澜不惊的人眼睛也瞪大了几分。
皇甫卓看到了徐大树的表情之后,又拍着桌子笑了几声,皇甫卓身形强壮,拍的办公桌上面所有的东西都在颤抖:“前两天皇甫家的那个皇甫大我来找我了,直到今天我才知道这小子是那个天下第一app工作室的头儿,他来找我调查金刚宗的事情,也不知道从哪知道金刚宗的后人在皇川学院,顺藤摸瓜的就来了,我本来都搪塞过去了,没想到他竟然自己摸过去了,摸的也不能说是不对,只是摸到了秦望的妹妹秦歌的身上,闹出这么一个大乌龙,金刚宗绝后,真是笑死我了……”
徐大树也终于得知皇甫卓如此开心的原因,无非就是看到了皇甫家的人出糗,打心底里开心。
“挺好的,挺好的,这样秦望这个宝贝疙瘩还能让我藏上一藏,只不过纸包不住火,我也肯定藏不住秦望,秦望是金刚宗传人的事情,迟早会被发现,毕竟这荣光市屁大点儿的池子,可藏不住秦望这条真龙啊。”
皇甫卓似乎从欢乐中已经离开,转而恢复了平常的神态:“望月家的事情怎么样了?”
“辉羽望月已经带着人来到荣光市了,现在我已经派人跟着他们选择实验室的地址了,并且辉羽望月承诺会将望月家的生意在一个星期之内引进到附近的城市。”
皇甫卓向来信任徐大树,徐大树和金诗枫,就是皇甫卓的左膀右臂,只是一个负责文,另外一个负责武。
对于徐大树的汇报,皇甫卓十分满意的点点头,并且笑着称赞道:“有你帮助我,如同获得千万兵士。”
徐大树面对皇甫卓的称赞只是报以一笑,依旧没有多说一句话。
“好了,你先下去忙吧,我要再看看这个皇甫大我搞出来的大乌龙。”
徐大树点头离开。
皇甫卓靠在老板椅上,不禁想起了当年自己和如今自己左膀右臂相遇的情形。
自己和金诗枫算得上不打不相识,当时的金诗枫还是一个不足一百二十斤的瘦子,光着膀子在路边和一群狐朋狗友吃着烧烤喝着啤酒,兜里五百块钱都没有却议论着几十万的车子,而当时生意已经有了几分起色的皇甫卓和朋友也恰巧在吃着路边老味道的烧烤。
都喝了酒,说话的声音都大,一方都想压过另外一方,然后两个人就起了争端。过程想起来就觉得可笑,总之就是后来两个人都被武监局带走了,武监局并未为难二人,仅仅是简单的教育就得过且过。
两个人不打不相识,从那之后反倒是熟络了起来,最后皇甫卓给了金诗枫一份工作,金诗枫也抛弃了曾经的狐朋狗友,专心跟着皇甫卓,为皇甫卓处理一些搬不上台面的大事小情还有皇甫卓的安全。
而徐大树对于皇甫卓就是天降的宝贝,那是皇甫卓在荣光市初来乍到的冬天,那个时候皇甫卓白手起家,带着自己的老婆和谢纸鸢挤几十平米的租住房。
皇甫卓和银行商议贷款回家的路上,在楼下就遇见了这个懂得瑟瑟发抖当时还算是年轻的人,徐大树。
皇甫卓的性子和其长相一样特别豪放,看见这个“落难”的人,就想着帮衬一把,二话不说,生拉硬拽的就将徐大树拉扯回了自己家,让老婆做了一桌子饭菜。
二人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反正是一见如故,皇甫卓承诺自己办了公司之后,就让徐大树帮自己打下手。
而徐大树也从未有过背叛皇甫卓的举动,从刚开始跟着皇甫卓一个月赚不到两千块钱,到现在每个月都至少入账几十万,也算是功夫不负有心人。
想想自己的左膀右臂,再看看自己今天的成就,皇甫卓感慨良多。尤其是如今自己可以坐在如此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嘲笑着皇甫家做的愚蠢的事情。
皇甫卓认定自己能有今天的成就,肯定少不了金诗枫和徐大树的功劳。
荣光市的一家米其林三星饭店内,辉羽望月穿着随意的坐在里面,本来像他这种打扮,米其林三星餐厅不应该允许他进入的,可是当他亮出望月家的令牌,餐厅的工作人员便不再敢阻拦。
辉羽望月对面坐的是辉羽望月的姐姐,望月家的二小姐星野望月。星野望月和弟弟辉羽望月相见,并未出现星野望月和姬雪望月相见时那般亲切,反倒是场面有些尴尬。
辉羽望月看自己这个姐姐对自己这么冷淡,便直接拿起菜单,不由分说的点了前后十几道菜,辉羽望月并非是有意摆谱,只是他不清楚自己姐姐喜欢吃什么,那干脆就每一种菜系都点一遍,总有星野望月喜欢吃的。
“喂,老姐,我好歹从东京赶过来的,就算你没有大张旗鼓的接我,也不能在这里这么对我吧。”和星野望月说话的辉羽望月语气没有了之前和皇甫卓谈话的那般老成,反倒是成了一个孩子一样,不过也对,毕竟这辉羽望月才十八岁的年纪,比星野望月还小上一岁。
星野望月面对如此热情的辉羽望月依旧没有什么好脸色,她确实是不喜欢自己这个弟弟,相比于泷望月的成熟狠厉,辉羽望月的为人就必须和城府深重挂钩,这也是星野望月不喜欢辉羽望月的最大原因。
辉羽望月看到星野望月依旧是那副死气沉沉的表情,竟然站起来,坐在了星野望月旁边的位置撒娇:“诶呀老姐,你怎么这个样子呢,我可是你亲弟弟啊,你怎么忍心这么对我……”
这招确实是恶心到了星野望月,星野望月拿他实在是没有办法,也只能举手投降:“好了好了好了,你坐回去,离我远一点,越远越好。”
辉羽望月看自己的招数奏效了,便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对于星野望月,辉羽望月定然是不敢和她生气的,虽然说望月家是男性掌权的家族,可是实际上望月家的女性在家族内部地位是要高于男性的。况且全天下都知道星野望月的脾气是出了名的臭,他这个弟弟更是如此,小时候辉羽望月可是没少挨星野望月的打,况且辉羽望月还不会任何武功,更不可能是星野望月这个孤狼等级武人的对手了。
星野望月似乎也觉得自己这么对待辉羽望月有些不妥,便稍微放下了自己的架子,语气不冷不热道:“你这次来荣光市这里干什么?”
辉羽望月看自己这个姐姐终于愿意和自己说话了,立刻显得喜出望外:“姐,这你就问到点子上了,我这次来荣光市啊……我不能说!”
星野望月的视线挪到辉羽望月的脸上,看辉羽望月的表情星野望月总觉得自己被冒犯到了,心中又多了几分不悦,并且没有丝毫掩饰的展现在了自己脸上。
辉羽望月看见星野望月的表情,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然后又马上赔笑着说道:“诶呀姐姐,你也知道,咱们家族的规矩,都是家族生意上的事情,姐姐你无需知道。”
辉羽望月似乎是害怕星野望月追问,马上扯开话题道:“别说我了姐姐,咱们可是许久未见,上一次你回家我也恰巧在外出,我可是想死你了,不过我有一个究极疑问,老姐你为啥不去所罗门家族的那个学校,要来这么个破地方的学校。”
皇川学院是世界上出了名的贵族学校,但是相比于所罗门家族建立的学校还是有着天差地别的。对于望月家来说,说皇川学院是“破学校”,也无可厚非。
星野望月拿着搅拌勺轻轻搅拌面前的红茶,看起来并没有想喝的意思:“那个学校我没兴趣,进那个学校就要被分个三七九等,我不喜欢。”
对此,辉羽望月没有说什么,这确实像星野望月的性格。
“不过,老姐,你以往放假可都是在家待很长时间,这次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辉羽望月目光玩味,那双眼睛好像一瞬间就能将星野望月看透一样。
星野望月怎么会不知道自己这个弟弟的本事,打量一个人的内心对于辉羽望月来说就是家常便饭。星野望月当然不喜欢被人这么打量,拿起手边的银制西餐叉便指到了辉羽望月眼前,这倒是让一旁的服务员吓的不轻,这要是望月家的人在店里出了事,那整家店,谁也别想脱了干系。
“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打量我,我绝对让你下半辈子再也不能打量人!”
辉羽望月立刻乖乖的收回视线,他这个姐姐,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辉羽望月都不觉得奇怪,他立刻做出举手投降的姿势:“错了老姐,错了!”
星野望月这才轻轻的放下叉子,一旁的服务生也算松了一口气。
其实按照星野望月正常的计划来讲,星野望月这个假期本来打算带秦歌回东京,然后就再也不回荣光市来了,把秦歌也留在东京。
只是星野望月的计划中,不知道怎么就多出来一个秦望。在得知秦望和童诺有交集之后,星野望月就火急火燎的杀了回来,本来以为事情很好解决,不过就是花自己逛几次街的钱。但是星野望月没想到这童诺还真是一块硬骨头,竟然没要自己的钱,还和秦望在一起了。
二人在一起的那天星野望月被气的一夜没睡着,甚至第二天都不想去上学,不过后来星野望月也想通了,现在秦望只是享受乍见之欢,当秦望逐渐明白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之后,便会知道谁才更能站在他的身边。
辉羽望月看星野望月有些愣愣出神,便招呼了一下星野望月:“姐姐!嘿!姐姐!想什么呢?是不是在想我姐夫啊。”
星野望月被辉羽望月的两声招呼唤醒,然后她立刻本能的摇头:“没有啊。”
这让辉羽望月憋不住笑:“那也就是说,我有姐夫咯?长得帅不帅?哪个家族的公子还是哪个宗门的掌门,不会是邪血教团那个老妖怪吧?”
星野望月意识到自己被套路之后杀意暴起,掌心的寒气将手边的东西全部冻住,这让辉羽望月瞬间就不敢造次了:“我错了姐姐,您大人有大量,别跟你弟弟我一般见识。”
星野望月这才收起了自己的杀气:“你说的倒是也没错,我确实是给你找了个姐夫,只不过你姐夫,现在有女朋友。”
这倒是让辉羽望月有些震惊:“不是吧,这个世界上竟然有敢跟姐姐你抢男人的女人?不要命了吧,啊我懂了,是不是你碍于我姐夫的面子不好去解决那个女人,你直接跟弟弟我说啊,养弟弟千日,用弟弟一时对不对,你告诉我姓名,保证明天就让那个女人放弃我姐夫,跟姐姐你在一起。”
辉羽望月有无意间揣测了星野望月的心思,只是这次辉羽望月揣测的一半对一半不对。
星野望月没有再对辉羽望月动杀心,也只是摆了摆手:“没有必要,我自己有打算,这件事情不用你参与。”
辉羽望月眯起一只眼睛,露出一副诧异神情:“怎么,难不成姐姐你的对手也是哪个家族的大小姐?”
星野望月轻轻拍了一下桌子,这让辉羽望月哆嗦了一下,然后立刻认怂:“对不起姐姐,对不起姐姐,习惯了,习惯了……”
这个时候,服务生告诉二人二人点的菜已经做好,询问是否上菜。
辉羽望月大手一挥:“一起上来。”
辉羽望月点的菜品摆满了整整一桌子,甚至还没有一些没有摆下。星野望月随意的吃着,荣光市就这么一家米其林三星,星野望月对于这家店早就吃腻了,只是这次是辉羽望月挑的地方,星野望月也就没计较。
“前段时间,我去看了一眼二哥。”辉羽望月没来由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星野望月听到辉羽望月这句话之后楞了一下,手上的刀叉停止了动作,不过又很快恢复,只是简简单单的应答了一句:“哦。”
辉羽望月提起姬雪望月似乎还蛮开心的:“是三哥找到了二哥,听三哥说还和二哥打了一架,我去看二哥的时候,二哥虽然住的地方不怎么样,而且还有两个奇怪的室友,不过看起来二哥过的还是挺快乐的,那两个室友也和二哥关系非常好。”
辉羽望月确实是去看了姬雪望月,而他口中的姬雪望月那两个奇怪的室友正是浪子焉和山本武。
“其实有的时候还挺羡慕二哥的,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还过着自己想过的生活。”辉羽望月一瞬间又恢复了那种和年龄不相符的老气。
星野望月看到辉羽望月这幅样子倒是觉得有几分好笑:“你又羡慕二哥了?当时二哥离家出走之后,说二哥坏话最多的不就是你吗?”
辉羽望月摆了摆手:“当时还小,不懂事。”
星野望月此时也终于给了辉羽望月一个笑容:“你现在也是小孩子。”
辉羽望月傻乐一声,然后突然目光看向星野望月身后,并且挥了挥手。
星野望月立刻朝着自己身后轻轻撇头,只见一个穿着名贵西装的年轻人走入了餐厅,目光看向了他们姐弟二人的方向,然后缓缓走过来。
星野望月没在继续观看,反倒是吃起了东西——很显然,这个突然出现的年轻人并没有让星野望月瞧得上眼,不过这并不代表这个年轻人长相差劲,只是中等偏上,未能达到星野望月的审美要求。
“你朋友啊?”星野望月漫不经心的问道。
年轻人走到了辉羽望月身边,看到星野望月之后,立刻坐在了辉羽望月身边。
辉羽望月也立刻介绍道:“姐,给你介绍一下,我的朋友,皇甫家的二公子,皇甫君骁。君骁,这位是……”
皇甫君骁伸出一只手示意辉羽望月无需再说:“不必介绍,大名鼎鼎的望月家的二小姐,星野望月。”
星野望月自始至终没有抬头看皇甫君骁一眼,星野望月虽然身为四大家族的嫡系,可星野望月生来就不愿意和四大家族的人打交道,这也是星野望月来皇川学院而并不是去所罗门家族建立的学院的重要原因之一。
这也是望月家的女儿独有的特点,因为四大家族中,唯有望月家的女儿不需要考虑如何在家族中夺权,只需要享乐就足够了。而其他家族尽管是女人,也需要为家族提供一定的作用,否则随时都有可能被踢出家族。
不同的环境培养出不同的人,望月家的女儿都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小公主。
皇甫君骁虽然没有得到星野望月的回应,但是也没有露出任何不悦的神情,反倒是非常宽容大度的微笑:“早就听闻星野小姐性格高傲,今日一见,确实如此,不过我也听说过星野小姐倾国倾城,百闻不如一见,确实如此啊。”
面对皇甫君骁的阿谀奉承,星野望月也没有任何的回应,倒是露出一副好奇的表情:“一个望月家的四少爷,一个皇甫家的二公子,两个高高在上的家族嫡系。我倒是好奇你们两个人聚在一起,打的什么鬼主意啊?”
辉羽望月听了之后面露尴尬神情,而皇甫君骁却云淡风轻道:“我近日听说了辉羽望月来荣光市了,我皇甫家也算是在这片土地上有一定势力的人,自然要行主人之礼接待一下辉羽公子,只是没想到星野小姐也在这里。”
皇甫君骁回答的可谓是天衣无缝,让星野望月挑不出什么毛病。只是星野望月当然清楚事情不可能那么简单,堂堂皇甫家二公子,从帝都来荣光市仅仅是为了给辉羽望月接风洗尘?除非星野望月是个傻子,要不然不可能相信。
一向老成的辉羽望月在自己这个姐姐面前所谓的城府和心机都不复存在,好在有皇甫君骁替自己解围,要不然辉羽望月还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星野望月没再继续追问,毕竟他们两个人无论做什么和自己都没有关系。
星野望月放下手中的刀叉,一旁的服务生立刻递上开水烫过的热毛巾,星野望月简单的擦了一下手,然后起身看出来已经打算要离开了。
辉羽望月没有阻拦,因为接下来他和皇甫君骁的谈话,确实是不适合星野望月听见,甚至在场不能有任何人听见。
“走啦姐,慢走啊,我近期都会在荣光市,有时间找我出来玩哦。”
星野望月撇头不屑的看了一眼自己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看心情吧。”
辉羽望月微笑着目送星野望月离开餐厅,在星野望月离开餐厅的刹那,辉羽望月的脸色再次冷下来,那种与之年龄不相符的老气再度浮现。
皇甫君骁也立刻坐到了辉羽望月对面,朝着一旁的服务生轻轻挥了挥手,服务生立刻识相的离开了,周围的桌子全都没有人,都是辉羽望月早就预留好的。
“那么,咱们是不是应该谈一谈计划的事情了?”
皇甫君骁依旧是那副笑模样,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当然了,事成之后,咱们一人一半如何?”
“没问题,只是……你们的那颗棋子,到底有没有你们说的那么厉害?”
皇甫君骁翘起二郎腿,双手叠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我不知道望月家是怎么布棋的,我皇甫家一颗棋子,十年起布,一旦启用,必有成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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