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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边，沐尘给凌绝天服下解药后，便是拿出了一套银针。
但他并未第一时间施针，而是给曲淑贞使了一个眼神。
两人交谈多日，早就形成默契。
“沐尘施针的时候，不喜欢旁边站着太多人，你俩先退下吧。”
曲淑贞屏退了两个侍女，随后识趣地走到沐尘身边。
沐尘满意一笑，随后右手捻起银针，开始帮凌绝天祛毒。
而左手凑近了裙叉处。
眼神迷离的曲淑贞并未阻止。
因为这是约定，她必须对沐尘百依百顺，有求必应。
况且凌绝天就在旁边，她无法开口。
“娘，是你在洗手吗？”
凌绝天询问道，他总是听到滋滋声。
“嗯，是的。”
曲淑贞回应道。
她在尽量维持优雅的形象。
但沐尘弹起了野蜂飞舞。
“嗯哼……”
“娘亲，你是不是不舒服？”
凌绝天皱着眉头询问道。
“我，我没事。”
话音刚落，曲淑贞忽然跌坐在地。
听到声响的凌绝天就要去扶，但被沐尘拦住了。
“我来吧。”
沐尘一脸坏笑地扶起曲淑贞。
随后低头一看。
量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多得多。
看来在凌绝天面前。
这位夫人兴致高涨。
“夫人，麻烦了。”
沐尘抬起了左手。
闻言，曲淑贞心领神会。
毕竟不止一次了。
只见她凑了过来，嘴唇轻启。
开始帮沐尘清理。
忽然，沐尘耍了个小动作。
“咳咳……”
曲淑贞咳嗽几声，有些幽怨地看向沐尘。
“娘亲，你还说你没事，这都咳嗽了。”
“唉，夫人最近一直担心你，有些积劳成疾。”
“这样吧，我扶她回房休息，就不陪绝天师兄了。”
闻言，凌绝天点头道：“那就麻烦沐尘师弟了。”
在沐尘和曲淑贞走后，躺在榻上凌绝天鼻子嗅了嗅。
“怎么有股奇怪的味道，而且还有些熟悉……”
可惜，失明的他看不到榻边的晶莹。
此时，某座阁楼内。
曲淑贞刚刚穿着的墨绿裙纱，已经滑落在地。
……
两个时辰后。
“夫人，我有件事想告诉你。”
沐尘看着正在沐浴的曲淑贞说道。
“你说。”
“我发现凌绝天的精神状态有问题。”
闻言，曲淑贞沉吟片刻。
她想起了很多事。
以前的凌绝天温文儒雅，谦逊有礼。
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就逐渐暴躁起来。
不管是为人处事，还是修炼悟道，都急于求成，颇为自傲。
如同换了一个人。
而且，以前看她的目光只有尊敬。
但现在却成分复杂。
“沐尘，绝天的性格以前不是这样的，你能说说他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吗？”
曲淑贞请求道。
坐在一旁的沐尘摸着下巴思索起来。
“可能是受了什么刺激，导致性格大变吧？”
“受了什么刺激？”
闻言，曲淑贞若有所思。
“莫非是他父亲的离世给他造成了重大打击？”
“不对，我记得绝天在那之前就不一样了。”
这时，沐尘插嘴道：“也不一定是受到刺激才性格大变。”
“也许他本来就是这种性格，以前一直在容忍。”
“或者他在修炼悟道中走火入魔了。”
“至于人格分裂……嗯……这个倒是挺符合他的，总是两副嘴脸。”
沐尘意味深长的说道。
“两副嘴脸？”
曲淑贞微微一愣。
“是啊，你不觉得炼丹交流会的他和现在截然不同吗？”
听到此话，曲淑贞面露尴尬。
她知道沐尘在暗讽凌绝天的虚伪。
忽然，沐尘走入了浴桶。
“沐尘你……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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