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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神医毒妃:我被王爷宠上天 > 第368章 梦醒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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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如此。”一个柔弱女子如何从来路不明的侍女成为如今的容音公主,无论她怎样看待自己,可她毕竟是夜洛辰的人,至少不会坏事。

    正说着话,一阵冷风从门外窜入,卫蕴一边拍着身上的雪,哆哆嗦嗦坐到桌边,伸手到炉边烤火。

    门外飘来飞雪,秋月将门窗关上,转身笑道。

    “来的正好,正愁这一桌饭菜没人吃。”

    三人说说笑笑吃完饭。

    次日一早,天还没亮透,沈兮月乍然从梦中惊醒,抹掉额头的虚汗,呆坐在床上许久才缓过劲来,这才穿上鞋子,披了件外衣,游走到窗边,望着雾蒙蒙一片天,烟囱上炊烟寥寥,方才如梦初醒。

    她用右手捂住胸口,感受到强烈的心跳,她还清晰记得,梦中的黄衣少女骄傲不逊拿剑怒斥她,拿了不该拿的东西,让她归还给自己,在推搡间,她被一把匕首刺穿胸膛,血流不止,少女握着她的心脏,她痛苦地望着眼前的两道身影。

    苍白的唇无力蠕动着:“夜洛辰,我没有第三条命再给你了。”她灿然笑着,眼泪不争气落了下来。

    在生命即将消逝前,她猛地睁开眼,一切重回现实。

    拭去眼角的泪痕,明明是梦,却疼得那样真实。

    秋月来时,见沈兮月端着茶坐在窗边发呆。

    她停下整理床铺的手,被褥上汗水淋漓,姑娘昨夜定是没有睡好,她有时也在思考,沈兮月这副娇弱的身躯藏着多么强大的灵魂,才能承受如此痛苦,却不吭一声,她越是不哭不闹,秋月越发心疼。

    秋月强忍住眼角的泪水,翁声道:“姑娘,外面雪下大了,今日应该不会进山了,姑娘要是困,可以再睡会儿。”

    秋月换上干净褥子,见沈兮月还呆坐在窗边,便寻着沈兮月的目光看去,远方的一抹红映入眼帘,在白白的雪地里争相娇艳的绽放。

    沈兮月嘴里喃喃:“以前觉得红色俗气,现在觉着它红的鲜艳,热烈,喜庆,怪不得人人嫁娶都穿红衣。”

    秋月挑眉笑道:“姑娘这是想成婚了?”

    “我就是想家了!”

    沈兮月怅然道,她手里的茶早没了热气,秋月一摸她的手,更是冰凉,着急忙慌将昨夜刘婶赶制的厚袄子给沈兮月拿来。

    “姑娘,你也不仔细着自己的身子,这天寒地冻,可得注意保暖,只穿件外衣怎么行,万一受了风寒,怎么得了。”

    被裹成个大棉球,不过今日,沈兮月倒没抗议,反倒老实伸长手臂,无比配合,且一脸笑嘻嘻:“好秋月,我们出去走走吧!我看外面的梅花开了,红色的喜庆,我们摘些放花瓶里,也当是过年了。”

    秋月这才掰指头算算日头,随即明白沈兮月这话的含义。

    “今日是除夕,奴婢夜里陪着姑娘守岁。”秋月一脸欣喜地摆好饭碗。

    裹上厚衣,沈兮月的脸恢复了红润,简单喝了点清粥,又将药灌入口中,吐了一口苦气,立马含了口糖在嘴里:“光守岁多没意思,也放不成烟花炮竹,还有什么好玩的呢?对了,上回去集市买的叶子牌可还在?”

    “姑娘放心,奴婢都好好的收进箱子里,等会儿奴婢就找出来,夜里叫上卫蕴一起,再让厨房备点吃食,这里条件有限,还是能做几道故乡的菜,让姑娘一解乡愁。”

    沈兮月不解:“怎么不叫幻竹一起?”

    秋月明显说着气话:“他要陪他的香雪妹妹,就不叫他了。”

    “也好。”她和那个叫香雪的,从第一次见面就觉得磁场不合,还是少见面为好。

    这间云来客栈是煞血盟在此的据点,这几日他们住在这里,后院便都封锁起来,不许外人进,对外就说客满了,所以也不怕外人闯入,活动也能随意些。

    卫蕴听说晚上有好玩的,怕耽误时间,马不停蹄去准备明天出城的马车,还说上街看看买点应景的物件回来做装饰。

    沈兮月带着秋月折了好些梅花,两人兴高采烈地一人捧了一把,怕沈兮月体力不支,秋月特意放慢脚步,路过一处无名凉亭,沈兮月起意在此坐一会儿。

    沈兮月惊喜地摸着木头上的字,无意说了句:“亭里竟还有诗词?”

    秋月将梅花放到一旁,清理起亭里的积雪:“都是王爷亲笔题的,奴婢一个粗人,也看不懂是何意。”

    沈兮月环顾一圈,反正字都认识,组合起来就不知是何深意了。

    她过去总被称作理科班才女,另一层含义就是,她的文科成绩完全不够看,一看到这种文绉绉的字,沈兮月就犯头疼,她能做的最大努力就是把字练好,咬文嚼字不适合她。

    在她头疼之前,沈兮月收回了目光,躬身在地上专心做起雪人。

    生气时这样,不生气时这样,两片枯叶被她摆弄来摆弄去。

    “秋月你见过夜王开心大笑的样子吗?”

    秋月摇了摇头,她实在难以想象主子开心的表情,肯定与幻竹嬉皮笑脸有所不同。

    “不过奴婢觉着,王爷在姑娘身边时,比平常温和得多。”

    “也是”沈兮月冻得手发冷,拍了拍手上的雪站起身。

    秋月将花枝捧到手上:“姑娘,雪怕是要下大了,咱们还是先回屋吧!奴婢刚去刘婶那儿拿了些红纸,我们可以剪些窗花,我叫厨房准备了些过节的小食……”

    话音刚落,耳畔便传来一阵嬉笑声,沈兮月寻声望去。

    一黑一青中间,一个娇俏的黄衣少女立在其中,手握了串糖葫芦,笑声如银铃。

    “原来他笑起来是这样。”沈兮月目光落至三人身上,黯然道。

    秋月已经一个箭步冲上前,拧着他的耳朵,幻竹笑咧的嘴此刻只听得到哎呦哎呦叫唤声,秋月将手里的梅花砸他身上:“赶紧放屋里去,折断一根,拿你是问。”

    幻竹搓着被掐得红肿的耳垂,置气道:“你就不能和香雪一样,温柔点。”

    不说还好,一说这话就来气,秋月比出拳头,他直接吓退十步:“小的这就去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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