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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政飞宇摇头嘀咕道:“不行,这绝对不行,这是对老祖宗的不尊。我也是宗政家族的一员,我不能成为第一个不肖子。”
紫衣人翘腿饮茶,丝毫没有理会宗政飞宇的反对。蒙面下,单从那双眼睛,就可以看出,他是一个英俊的男子。可是,他的一举一动,都给人一种深不可测。这也是宗政飞宇见到他第一面,就对他的话深信不疑。他的每一次提点,都是那么的精确无比。现在,宗政飞宇更是把供为上宾,当做自己的先生。
宗政飞宇见他不吭声,攒眉苦脸的道:“先生,您倒是给我出出主意呀!如今陛下大限已至,而我的那个堂兄还是那副模样,我该怎么办?”
紫衣人泯了半口茶,沉声道:“呵呵,大丈夫行于天地,何居小节?如今,皇上用意明显。宗政兴德已经失势,你又何必犹豫?敢乘风而上者,才是大人物。束手束脚的,就算是皇上给你宽限,其结果还是一样。”
宗政飞宇愣愣的道:“可是,我那堂兄说这是皇帝老儿的离间计,要我不要上他的当。如此分析,也是有道理的。”
紫衣人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漠,他背手而立道:“皇上如今都没有得到实权,你又何必惧他?你想想,这次爵位谦让,谁受益诸多?你堂兄又为何如此说?告诉你,你不办,下一个办的就是你。小心你就是第一个掉脑袋人。而且,你不去,还有很多的人窥视这个位置。到时,是你去见冥王。你的兄弟接替你的大任,享逍遥之乐,迎万人敬仰。”
宗政飞宇大惊,不敢相信的道:“皇帝要杀我?不可能,我们宗政家族为先皇立下诸多汗马功劳,他怎么可能杀我?更何况,我堂兄也不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
紫衣人见宗政飞宇不信,只是淡淡的道:“你也说了,是先皇嘛!现在的皇帝,他被你限制的有多惨?呵呵...,我想你比我更清楚。如今,他已经杀红了眼,谁敢保证明天的早朝之后能安然回来?他就算是不杀你,把你发配边疆,让你比死还痛苦。至于你那个堂兄的人品,呵呵...,我就不说了!”
宗政飞宇被棒喝醒悟,手颤抖的拿着茶杯,郎郎当当的喝了一口茶。满嘴残渣,说不出的慌张。皇上要杀我,如今,宗政家族对我不忍。那族长职位本来就是我的,爵位谦让于我,是天命所归。可是,他们他们诸多借口,就是不肯相让。如今,我的脑袋都要搬家了,我又为什么要替你们着想?你对我不仁,那就别怪我出手无情。
宗政飞宇阴狠的说道:“好,你们对我无义,那就不要怪我无情。先生....先生...”
宗政飞宇回首找紫衣人的时候,却发现他的身影已经消失。双眼到处寻览,再也找不到他的身影。紧闭的窗口,这时已经被打开。
宗政飞宇心惊道:“果然是高手,来无影去无踪。”
次日,天微微亮,宗政飞宇便率领禁卫,把宗政家族包围的死死的。偌大的宗政家族,那会没有私兵?宗政飞宇带兵三千,可是,宗政家族的家兵就已经达到八百。双方见面张弓拔弩,互不相让,可谁也不敢开第一箭。双方已经对持数天,那些士兵仿佛都知道不会真打。所以,他们都是表面凶狠,心里却是懒散不堪。
宗政飞宇踏马而至,鄙视那些守兵。他今天已经吩咐手下,一彻看他的手势行事。所以,今天他带的兵,看似和往日一样。其实,都是已经准备妥当,一旦开打,便要一举攻破宗政侯府。
“叫宗政兴德出来听指,否则,视叛逆诛之。”宗政飞宇大声宣道
门口众人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一副你自己表演的模样。这不由让宗政飞宇气得牙痒痒,拿出皇上令牌再次宣道。
“传忠伯候出门接旨!”
众人喧哗不堪,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这无不是点起宗政飞宇的火爆脾气,拔剑对他们喝道。
“尔等放肆!来人,把他们统统抓回去,严刑拷打。若谁敢违抗,就地诛之!”
为首的十二影卫突然大声喝道:“族长有令,宗政飞宇已经叛逆,特派我等擒之。”
一声令下,双方都开始打斗起来。早就有准备的禁卫,纷纷勇猛异常。把反抗的家将抓的抓,锁的锁。半柱香不到,竟然被捕大半。宗政飞宇还是有所忌惮宗政兴德,所以,暗自叮嘱,叫他们不要伤人。大门大乱,家将们连续不断前来支援。可就在此刻,一支冷箭突然从家将之中射出。而目标正是马上的宗政飞宇,他正在指挥战局,哪里会想到,在自己的家门口,会被人放冷箭?
“啊~”
应声倒下,宗政飞宇被射穿胸膛,当场毙命。突然的变故,让大家都惊呆住。紧接着,十二影卫突然对禁兵发起猛攻。接二连三的倒下,被杀红眼的禁兵,哪里还记得先前的嘱咐。拔剑动真格,鲜血横撒,如果瘟疫一般传出。很快,双方可是大动干戈,死伤无数。
“不好,钦差大人被杀啦!快击杀反贼立功!”
慌乱之中,一声高呼,让战场变得更加的不可控制。很快,消息传遍各街小巷,宗政家族造反的消息震惊朝野。正在入朝面圣的宗政兴德,更是被此消息吓了一跳。
皇上冷冷地盯着宗政兴德道:“宗政兴德,这你又作何解释?”
宗政兴德大惊,他没有想到,皇上会直呼他名讳。皇上已经愤怒到极点,这才会有这样的表现。他暗自摇头,自己这个堂弟,太不让人省心。今天是他复命的日子,自己一早就来这里等候。却迟迟不见他来,自己暗道糟糕。可是,人朝在即,他只能七上八下的进来。刚刚听到侯府大动干戈,他就已经吃了一惊,现在,剩至闹得满城风雨。这是在挑战皇帝的君威,无疑是在逼皇帝动手。心里暗恨家里那帮浑蛋家将,又对愚蠢的堂弟感到心痛。
“爱卿,你作何解析?”
皇上脸笑肉不笑的说道,吓得宗政兴德跪倒在地,叩首低声道:“皇上恕罪,这只是误会!”
皇上脸色非常的难看,只是哼了一句,并没有叫他起来。他在等,如果宗政家族真的要造反,待会必然会有大动静。只是,他有点疑惑,宗政兴德在朝,为什么宗政飞宇不知?就算他真的要造反,也是要等他回去布置才对。难道,他是在演戏?当初宗政锐逸就用过此计。真真假假,把诸葛皇朝玩死在手掌上。难道他们又想旧计重施?
“皇上有令,宗政家族造反,命李将军速速前往支援。”诉候拿着兵符传令道
“得令!”跪地的李将军道
“传家住口令,宗政飞宇受皇帝蛊惑,现对家族大肆杀伐。家主令你们速速前去阻止,倘若他敢反抗,就地诛杀无罪。”十二影卫是宗政兴德的贴身亲兵,他们来传令,那些家将那会怀疑,纷纷点兵赶去。
“皇上有令,宗政家族造反...”
....
不足半日,侯府已经杀的血流成河,不明所以的两方见面就杀。连京城过半的房屋都受到遭殃,被他们杀的够呛。被困在皇宫的宗政兴德,更是被惊呆住。他没有想到,此事会闹的不可收拾。更多的是谴责,这宗政飞宇如此的闹法,非得把宗政家族老底都得折腾完。眼睛紧紧地闭着,每一次来报,都是他的催命符。
“报,禀皇上,大战已休止。”侍卫高兴的说道
皇上紧闭的眼睛,紧紧地舒展。可是,他此刻,更担心的还是结果。如果能因此一役,彻底铲除宗政家族的势力。他到不不觉得是件坏事,这无疑是拔除老虎牙,让他再也不敢掀风起浪。
“快说,战况如何?”皇上紧张的问道
宗政兴德盘倒在地,他知道,现在的宗政家族已经玩了。不管战况如何,宗政家族的势力已大减。只要皇帝一声令下,他宗政家族必亡。眼无丝毫生机,落魄的站直身子。眼睛茫然的看着四周,突然,他觉得自己身上华丽的衣服很可笑。剩至,他觉得这圣殿都是嘲笑声,都在指责他的不是。
“禀皇上,禁卫军大获全胜。如今,佑旗营已经被诛杀的所剩无几。而,左旗营已经投靠禁卫军。恭喜皇上,贺喜皇上,您已经是我朝的真命天子,再也没有人敢威胁到你的地位。”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大臣大声叫唤道
皇上龙颜大悦,丝毫没有理会宗政兴德的离去,而是和老臣举杯共饮。
是夜,已经打了一天的战争,士兵们都睡的死死的。劳顿了好几天,加上今天几经生死,终于活下来。他们都无比的开心,所以,在睡觉的时候,他们都喝的醉醺醺的。就连将军都是这般,守夜的士兵,也是懒散的围坐在一起。他们不知道,自己已经是身临死神之门。
“杀,一个不留!”
一声娇喝,草丛里突然跃出无数黑影。众人如同魅影,将巡逻的士兵全数一刀毙命。大家如兔子一般,跃进帐篷,将佑营上下三万将士全数杀死。临近天亮,见约定的地方起火,他们知道那边也已经得手。便放了一把火,人便消失在夜间。
侯府,往日人来人往,福泽流油。今天,却再见不到几个人。那些下人,被杀的杀,跑的跑。就连地上的尸体,都没有来得及全数清理。
“这里这里,我去,这么多血,你们看不到吗?你们会不会干活?不会干活,你他妈的给老子滚蛋。不要在这里不情愿的做作,老子没有你们,照样会活的很开心。”宗政锐逸座在椅子上大暴粗口
往日,宗政锐逸破口大骂,他们自不敢怨言半句。可是,现在不同了,宗政家族已经失势。如今,宗政家族兵败,朝野之中的大官被贬的贬,杀的杀。可以说,现在的宗政家族,连三流都算不上。所以,他们那会和以往那样任劳任怨。听得他的谩骂,纷纷抛掉手上的工具,对嘴议论。
“你真还以为自己是往日那个少爷?可笑,现在你还是担心担心明天之后的脑袋是否还在吧。这份工作,老子早就不想干了,谁爱干,找谁去。”一个家丁讽刺道
“就是,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哼,今非昔比,小子奉劝一句,公子,你还是小心为上。免得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这份‘高领’你找别人去吧!”
说着,仅剩的五个家丁,纷纷拿着自己的东西,准备逃逸。等他们收拾东西出来的时候,却看到门口有一个人在等他们。不是别人,正是半疯半傻的宗政兴德。他站在门中央,静静地看着地上,不动丝毫。他现在虽然傻了,可是往日余威还在。所以,大家见到他,都紧张万分。
宗政兴德平静的道:“要走了?好,走了好!走了好!都走吧!”
五人纷纷跪倒在地,诉苦道:“家族见谅,不是我等不愿意和家族共存亡。实在是,我等都是有家室的人,我们不能丢失他们不管。还请家族放我等一条生路,让我们回家。”
宗政兴德根本没有听到他们的哀求一般,还在嘀咕道:“走了好,走了好!”
众人见他神志不清,纷纷起身逃逸。可就在经过他身傍的那一刻,惊变突起。一道铁钩,划破他们的喉咙,血飙洒整个侯府匾上。他们这一刻才知道,宗政兴德是假疯。瞪大了不甘的眼睛,慢慢的倒下去。
宗政兴德无力的三摇一步的向前走,嘴里却是说出一句令人费解的话。
“侮辱宗政家族者,必死!”
宗政锐逸见爷爷没有疯大喜过望,拉着他的衣服道:“爷爷,你真的没事?”
“他没事,可是,你马上有事了!”
一声冰冷的声音传入宗政锐逸的耳朵,这声充满杀机的声音,让宗政锐逸感到惶惶不安。宗政兴德轻轻地拍着他的肩膀,让他放宽心。
宗政兴德冰冷的说道:“朋友,既然来了,又何必装神弄鬼?落井下石,可不是英雄好汉的行为。”
紫光划过,在屋脊之上换过数个位置,停留在宗政兴德的面前。而后,他的身后再次落下两道身影。这三个不是别人,正是集聚一堂的李艺龙、无燕怜菡、谷梁烨烁。宗政兴德不认识李艺龙、无燕怜菡二人,却认识谷梁烨烁。当初自己没能斩草除根,就是因为他的缘故。而后,再次飘下一道身影,她下来之后,便渐渐地靠在李艺龙的面前。宗政兴德见到她的那一刻,顿时吓得倒退数步,老奸巨猾的他。瞬间明白了一切,他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也有被玩弄鼓掌之间的时候。
宗政兴德吃惊的说道:“是你,十二影卫少主谷梁烨烁,你是圣女蓝静梦。你们二人又是谁?老夫自认杀人无数,尔等又是谁的后裔?”
眼尖的宗政锐逸,早就认出了李艺龙他们,他对宗政兴德道:“爷爷,不必问了!他们都是诸葛成仁的朋友。”
宗政兴德吃惊的盯着他们,当日被那小子逃脱,竟然种下滔天祸根。这二人的武技,在他们之上。看他们的年纪,如此的年轻,他剩至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李艺龙负手而立,笑道:“如今,宗政家族尽毁,不知道你们二位该当如何?”
宗政兴德紧紧地闭着眼睛,宗政家族上上下下二百余人口,在一日不到全数死尽。现在,只剩下他们爷孙两人。他做梦也没有想到,宗政家族横行百余年,却被人不足半月,便弄的全数横尸街头。宗政兴德心中满是疑惑和不甘!
宗政兴德苍白的脸色,颤抖的问道:“我有几处疑惑,能解答便解,不解,在下也不勉强。”
无燕怜菡对宗政家族的人盛是痛恨,见仇人在面前,哪里肯放过。举剑就想把他们的头颅削下,可是,却被突然而至的圣主拦住。
圣主绕有兴趣的说道:“我最喜欢让人舒服的死,老头,你问吧!”
宗政兴德望着圣主,拱了拱手算是感谢。
“老夫生平杀人无数,算计自认不在话下。如今,却本您们玩的团团转,真是惭愧呀。我想问五个问题,第一,此次大局是谁布局的?”宗政兴德满是灰心意冷
宗政锐逸安慰道:“爷爷不必悲伤,我相信,皇上肯定不会抛弃我们的。等他挥兵到此,就是这些卑鄙小人的死期。”
宗政兴德爱拎的摸了摸他的头,说道:“唉,锐逸!你还是没有看出这个局呀,你还年轻,我不怪你。”
宗政锐逸张了张嘴,没有吭声。可是,他却听出了爷爷的玄外音。那就是,找机会逃跑,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虽然机会渺茫,可是,宗政兴德还是希望他能逃脱虎口。当初装疯卖傻的逃离皇上,希望这小子可以学到一招半式。
圣主大笑道:“哈哈...,此局乃是我乘龙快婿李艺龙之作。”
蓝静梦娇羞道:“父亲,你这么....,讨厌!”
李艺龙望着自己身边的蓝静梦,他心里也有些许矛盾。自己最爱的是白雪芳,现如今,她不知去了哪里。而为他做一切的闫倩倩,他也是爱她。现在,这蓝静梦对他也是情义正浓。李艺龙自然喜欢她,可是,还得告诉她,这事实才行。
宗政兴德欣赏的望着李艺龙,说道:“果然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英雄出少年。呵呵...,老夫的第二个问题:为什么圣女死了,现在.....”
十二影卫少主谷梁烨烁答道:“那是艺龙出的注意,以真乱真。为的就是松解你的防卫,而后,才有更精彩的戏。”
聪明的宗政兴德,马上明白他的意思。原来那十二影卫是真的,而这圣女的头颅是假的。加上巧合,这才让这场游戏变得无比的真。他做梦都没有想到,十二影卫的首领就是大长老凌空。如果当初,他知道这位是真正的大长老,他会该怎么想?
宗政兴德顿了顿,继续问道:“第三个问题:为什么无燕家族,圣殿堂会和诸葛余孽联手对付宗政家族?试问,我们宗政家族哪里得罪过你们?”
无燕怜菡大喝道:“哼,你们诛杀我们影枫镇所有无辜百姓,这算不算自作孽不可活?”
宗政兴德跌坐在地上,推开宗政锐逸的搀扶,询问道:“是你干的?”
宗政锐逸低声道:“是我安排人干的,不过,我只是叫他们搜刮财物。叫他们趁势多弄点财物,可是,我没有叫他们去动无燕家族...”
“啪!”
他还没有说完,便被宗政兴德拍了一巴掌。
宗政兴德气得直咳嗽,说道:“逆子,我们宗政家族缺这点钱吗?还杀人灭口?呵呵...哈哈...,家门不幸啦!”
宗政锐逸捂顺他的气,哭泣道:“爷爷,孙儿知错了!”
宗政兴德继续问道:“我那堂弟,是受了你的蛊惑,这才对本家大动干戈的吧?”
李艺龙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宗政家族势力庞大,如果不是从内往外攻,确实很难打败。而宗政兴德又是一个只对家人有一丝仁心,李艺龙抓住这一点,便将他置于死地。
宗政兴德绝望的闭上眼睛,问道:“你打算怎么处置我们?”
“这事情,就由赢来回答你吧!”
一声威严的声音,朗彻全场。来人身穿龙袍,玉珠帘下垂。刚刚登基的诸葛成仁,便匆匆赶来。为的就是亲手杀死敌人,将他碎尸万段,才肯罢休。
宗政锐逸吃惊的道:“诸葛成仁?你,你谋权篡位,你这逆贼。”
诸葛成仁大笑道:“哈哈....,赢乃天此,何来此说?那傀儡,赢已经将其凌迟。如今,尔等二人,是想选择五马分尸,还是选择首极?”
宗政兴德落幕的看着自己的孙子,他现在才知道,这不是他运势问题。而是天要亡他,是天要亡宗政家。想到此刻,他反而多了一丝解脱。眼睛紧紧地闭上,任其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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