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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恕皱眉道:“哦,听说你每月的钱不少啊,你不够花?”
殷元盯着他道:“难道说,你够花?”
殷恕无奈道:“有钱之后,朋友都喜欢让你付账。”话已至此,不能再往下说了。
殷元道:“所以,这盖房子的,到底是你组织的还是他们自发的,谁知道呢!到时候,咱们和工人分了钱财,入我们两个人的账。”
殷恕吃了一惊道:“这不好吧!”
殷元道:“有什么不好,只要藏的好,没什么不可能的。”
殷恕道:“藏哪啊?”
殷元道:“我去看了庄子,那房屋还有空着的。到时候,咱们给藏进去,找一个可靠的帮我们看守,还不是想花就花么?”
殷恕觉得这个主意太好了,于是道:“好,我们就这么办吧。”
殷家很大,房屋建筑大多良好,虽然用水泥浇筑的楼房看起来又结实又新奇,但是没有一个人愿意把老房子扒倒重建的。就连殷元也认为老房子实在是个宝贝,不能毁坏,而且住着也舒服。
本来说是要等何惊回来,但是等着等着就等不了了,张春桥预感事情好像不太对,于是带着墨家的人去找何惊了。这时候,殷元不得不重新考虑一下何惊到底得罪的是个什么人,怎么随便出来个偷袭的小喽???够崛绱说穆榉场
于是,殷元让程处默去把那个书生绑回来。
程处默黑着脸道:“你武艺比我厉害,而且特别擅长这种事情,怎么还让我去呢!”
殷元道:“大白天的,还是在长安,以我这个身份,去把人给抓回来,那实在是太不方便了。依我看,还是你帮我这个忙,完事我请你喝酒。”
程处默道:“那我这个身份怎么了,就应该欺男霸女,无恶不做吗?”
殷元笑道:“你不一样,你干这种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长安的人虽然有非议,但是敢怒不敢言。”
程处默自知这不是一桩好事,但是完全没有反驳的机会,毕竟事情自己真的干过。抓一个书生来教训,多简单的事情啊!
程处默咬了咬牙道:“你也是知道的,我现在是定远将军,陛下眼皮子底下的禁卫,要是被发现了,恐怕要吃不了兜着走啊!”
殷元笑道:“这么说,你不愿意帮我这个忙?”
程处默摇头道:“不是不帮忙,只是想让你记住,别把事情闹大了。”
殷元道:“我办事你有什么可不放心的,我绝不给别人找茬的机会就是了。”
程处默点了点头,喝了一口酒壮胆就走了。
程处默绝对是个仗义的人,就算是极其危险的事情,只要是朋友所托,他也会想尽办法去完成。但是他同时也是个极其聪明的人,从来不喜欢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
从前,程处默做过很多欺负书生的事情,原因是他觉得那群书生总是看不起自己。但是他和不学无术的诸位,关系也并不是很好。尤其是附庸风雅的人,他觉得更加的可恶。
距离自己和殷元等人在青楼里醉酒殴打学子已经过去很久了,贞观十二年都快过没了,但是他们这群人的名声,还是一如既往地臭。
程处默一路来到了殷元告诉他的地方,看了看上面正在高谈阔论的学子,还有那个看起来左右逢源、溜须拍马的家伙,没来由的就火大了。
但是直接冲上去不理智,只得打一顿,要说把人带走,那恐怕还差点。于是,程处默思索再三,忍痛掏了几个大钱,雇了两个人去抓。
一群书生正在那里高谈阔论,突然两个膀大腰圆的人冲了上来,拎住一个看起来瘦削的书生就要离开。众人加以阻拦时,这二人嘴里不停的谩骂,说是这书生坏了良心,骗了自己二人的妹妹。
这么一来,大家好像不太好阻拦了。虽然那书生拼命的说自己是冤枉的,但也没多少人愿意相信。毕竟,一个攀缘富贵的人,就算是左右逢源,其实大家心里还是会有鄙视的。
于是,这两个人将这书生拉了出来,等到下面一看到黑粗的程处默的时候,吓得几乎是魂飞魄散。他可是认识程处默的,尤其是听说过程处默殴打别人的事情,简直是恐怖。
程处默看着他笑道:“范仕啊,范仕,你这回算是犯了事了。你说你得罪谁不好非得得罪我兄弟,他那个人可是正儿八经的谁也惹不起,你有勇气,你了不起。”
范仕看着程处默道:“程小公爷,饶命啊,我们往日无仇,近日无冤的,为何要打我呀!”
程处默一愣道:“对呀,凡是犯在我手里的,必须得先挨打,那既然得罪了我兄弟,那也一样的。”说完,提起那醋钵般大小的拳头,照对方面门上就是一拳,打成了个熊猫眼。
范仕哪里经得住程处默的打,很快就被程处默像拎一只鹌鹑一样给带走了。
到了殷元指定的地方,程处默把人往地上一贯,然后豪气干云的道:“就这么着了,人我给你带来了。”
殷元依着马车,冷眼看着范仕道:“你爹倒是很会给你起名字,一听就知道长大之后要犯事啊!”
范仕没见过殷元,但是在他看来指派程处默的人,应该比程处默更加可怕。于是跪在地上道:“大爷,不知在下如何开罪了你,在下猪狗不如,还请高抬贵手,放我一条生路。”
殷元摇头道:“放不了啊,相反还想让你高抬贵手,放何惊一条生路呢!”
范仕大吃一惊,终于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了,连忙磕头道:“大爷,我就是个畜生,是我胡说八道,玷污人家的清白。何爷不跟我计较,我却不知恩图报,我不是人,下辈子做牛做马,报答您的恩情啊!”
殷元都有点佩服这家伙嘴里这些话到底是怎么说出来的,简直就是将溜须拍马当成了安身立命的本事。
殷元道:“与何惊的的妻子有染这件事,原来是你胡说的。好啊,你可真有出息啊!”
范仕看着殷元道:“敢问阁下,可是何老板的好朋友?”
殷元道:“我当然是,不然我找你个猪狗不如的家伙,有什么意思。”
范仕权衡再三,突然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很硬气的道:“不瞒你说,何惊危在旦夕,既然是他的朋友,就不要开罪我,以免我一时性起,杀了他了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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