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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没有。”
小饕餮小脸涨红，小手无处安放，小眼神飘忽不定。
华谨言走到她身边，将菜叶子放到她手里，握着她的手抬高，“不用怕，我们一起喂。”
小饕餮看向高大的长颈鹿，看着它将舌头伸出来，不由自主的缩了缩小手，华谨言却握住了她的小手，将她手里的菜喂给了伸长脖子过来吃的长颈鹿。
当菜顺利被长颈鹿吃掉，小饕餮看看自己完好的小手，呼出一口气。
太好了，没被吃掉！
手还是完好的！
小饕餮往后退了退，显然还是很抗拒喂长颈鹿。
华谨言牵住她的小手，问：“想看天鹅吗？”
因为不敢喂食而陷入自我怀疑的小饕餮一下子就将烦恼抛开，双眼满是期待，亮闪闪的看向华谨言，“有天鹅吗？想看想看！我想看！”
来到水域探秘，小饕餮站着不动了，大眼睛紧紧盯着湖面，看向上百只成群结队的天鹅。
“我是不是在做梦？”小饕餮大气都不敢喘，像是害怕从梦里醒过来。
“这不是梦，你可以坐拥上百只天鹅，白天鹅黑天鹅，随你选！还可以投喂！”程国栋被妹妹这可爱的小模样逗笑了，将投喂的食物塞入她的小手，“不敢喂长颈鹿，那么换成天鹅呢，我们的小饕餮敢喂吗？”
小饕餮激动地握住手里的一颗颗食物，小奶音都颤颤的了，“真哒？可以喂它们？”
“可以，快去喂吧！”
小饕餮撒欢般小跑过去，小脸上洋溢着甜甜的笑容。
阳光下水波粼粼，天鹅成群结队在湖面上划行，时不时扑腾几下翅膀，从这一头飞到那一头。
小饕餮蹲在一旁小心翼翼的递过去食物，她不敢喂到天鹅的嘴边，虽然她看见有路人叔叔把食物放在手心让天鹅去吃，她有点点想学着他的样子喂，但又很害怕小手被天鹅吃掉了。
她只敢在天鹅围过来吃东西的时候将食物扔在湖面上，这样天鹅就会自己埋头去啄湖面上飘着的一颗颗白色食物。
手里食物喂完了，她转头，眼巴巴看着程国栋。
程国栋好笑，上前又给了她一小包，小饕餮怕太快给喂完了，于是很慢很慢一颗一颗的扔在湖面上。
当天鹅低头去啄食的时候，小饕餮壮起胆子，小手蠢蠢欲动。
这次她一连扔了好几颗，天鹅埋头啄食，一时间不会抬头，小饕餮趁机飞快的伸手在天鹅身上摸了一把，很快又收回手，像是害怕极了，转身就跑，一头扑入一个人怀里。
她本来是想要扑进大哥或者二哥怀里，随便是谁都好，可一抬头，对上华谨言的眼睛。
“不要害怕，它们不会伤害你。”
他的声音很温柔，仿佛有安抚的魔力。
小饕餮点点头，大眼睛闪亮亮的：“天鹅好漂亮，这里会不会有丑小鸭？”
华谨言手指向一个方向，小饕餮顺着那个方向看过去，就见一只白色的天鹅往前游，后面跟着灰扑扑的四五只毛茸茸的小鸟，像是小鸭子，又比小鸭子幼崽大。
“这是天鹅的孩子吗？”小饕餮歪歪头，有些难以置信，“天鹅明明是白色的，为什么它的孩子是灰色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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