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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做什么?我要去找黎彦君!”她咬着内唇,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好像跟慕琉年同处一室是种无法忍受的折磨。
慕琉年接了杯热水自己喝,“你出门试试看,看看我会不会敲断你的腿,把你捆在床上。”
裴烟愣住:“什么意思?”
慕琉年口腔里的水滑过喉咙,喉结轻轻滚动着,“听不懂?”
他提步走去裴烟面前,裴烟本能的后退到门上,慕琉年晃着杯子里的水,垂眸靠近她。
“你不就喜欢这种囚禁的感觉吗?”
裴烟目瞪口呆。
慕琉年自认为身上这股火气是被霍兰庭挑起来的,所以肆无忌惮的发泄,说出来的话又毒又狠。
“你当黎彦君的肉脔那么久,怎么,到我这儿这点罪就受不了了?”
啪!
裴烟扬手一巴掌扇上去,怒不可遏:“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慕琉年侧着脸轻笑声:“你也这样打过黎彦君吗?这样问过他吗?”
“慕琉年!”裴烟再要打,慕琉年一只手攫住她的手腕,一只手绕过去箍住裴烟的后脑勺,下一秒他毫无征兆的吻住她。
裴烟脑中有烟火炸开,但下一秒立刻反应过来,慕琉年的这个吻,丝毫不带情爱。
他在生气,他单纯为了恶心她!
裴烟只觉得心里撕裂般的疼,她不想这样,用力推着身上的男人,可惜身高体重都差太多,她的推拒在他眼里,像是欲拒还迎。
“唔……”
唇上被咬的出血,裴烟疼得唔哝一声,腰被慕琉年搂住,他勒着她的腰径直带去卧室。
裴烟腹部隐隐的疼,她有些害怕,跌进床上的时候本能的护住肚子。
慕琉年眼里怒意滔天、猩红一片,丝毫没有察觉到她的动作。
他欺上去,裴烟往床头躲,他拽着她的腿拖回来。
“慕琉年,你到底想干什么!”
“都几岁了?这种事不知道?”慕琉年解开衣服,他体型偏瘦,但相比五年前,他身板宽阔很多,比他那种温润的脸更具攻击性。
裴烟心脏乱跳,她一直喜欢慕琉年,所以他随便一点诱惑就能让她溃不成军。
可是不行的!
裴烟想到肚子里的宝宝,她最近精神太差,宝宝已经有点问题了,再说月份太小,还需要好好安胎。
慕琉年的吻已经落了下来,裴烟别开脸,低声开口:“不洗澡吗?”
慕琉年眼里昏暗一片,他就是想整裴烟而已,想看看她在黎彦君床上和在他床上会有什么不同。
她不是爱黎彦君吗?
只要她敢推开他,他就就此死心,彻底忘了她!
但是……洗澡?
慕琉年眸色一沉,唇贴着裴烟的脖子:“这是嫌弃我还是嫌弃你自己啊?”
裴烟:“黎彦君喜欢薄荷味儿的沐浴露,我也觉得那个味道不错,你要不要去试试?”
她一动不动,慕琉年却停止了动作。
他支起身子看她,眼里带着咬牙切齿的恨意:“嗯?薄荷味吗?好廉价。”
裴烟垂眸,强逼着自己语气平静:“还不是为了我,他知道我喜欢。”
很好,她没有推开他,而是慕琉年成功没了兴致。
他翻身下床,拿了车钥匙和手机就起身朝外走,衣服松垮的挂在身上,细看之下,脖颈上有淡淡的粉色。
直到房门砰得一声关上,裴烟悬着的心才落地,她把两只手放在脸上,一呼一吸之间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在痛。
……
慕琉年把裴烟锁起来了,不准她出房间,一日三餐都有人去送饭。
锦鹿简直要被他气死,晚上慕琉年约霍兰庭吃饭,君肆为了见妹妹,强撑着精神也要去,不巧霍季浔有事被绊住,陪不了他。
“鹿儿你看着他点,他没多少精神,兴许一会儿就会睡过去。”
“他要是吐血了,上衣口袋里有钟璃儿配的药,你按出血量来,吐的太厉害就多给他灌下去几颗!”
“我很快就忙完了,很快啊!”
锦鹿光听声就能知道霍季浔又多担心哥哥,她连连答应着,“放心,有我在,你专心去忙,注意安全。”
挂了电话,锦鹿第一时间没有管君肆,而是大骂慕琉年。
“小舅舅你怎么也变得跟黎彦君一样,变态!”
慕琉年在喝酒,一瓶波本喝了三分之一,眼里绕着黑黢黢的冷光,轻轻一瞥锦鹿,锦鹿立马有点后怕。
“再怎么样也不能把人关起来嘛,囚禁人身自由,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我跟黎彦君一样?”慕琉年反问锦鹿上一句,然后停顿半晌,叫了一声:“阿净。”
“我在,琉爷。”阿净觉得主子很奇怪,但他不敢问。
“去给我买一百盆薄荷,放到我家去。”
阿净:薄荷?
好端端的买什么薄荷,但他不敢问,点头就要去办。
锦鹿突然拦住他,“不准去。”
她心惊肉跳,“一百盆薄荷,小舅舅你搞什么,想熏死烟姐吗?”这个傻子,烟姐怀孕了,闻薄荷的味道容易流产!
“你知不知道烟姐……”
霍兰庭轻轻揉了揉她的手,顺势打断她的话:“君肆好像不舒服。”
锦鹿一秒分神,去君肆面前,“哥,又难受了?”
君肆浑身无力,脑袋昏昏沉沉,但看见妹妹就很高兴,笑着摇了摇头。
“干嘛呢?还得我载着你去?”慕琉年这时冲着阿净发火。
阿净哪儿还敢耽误,拔腿就往外跑。
霍兰庭摸着脖子上的电子项圈,慢悠悠的说:“黎彦君有一株风紫草。”
慕琉年想起沈如匀,懒得看他:“滚。”
霍兰庭:“……”
啧,他开玩笑时说的话这家伙什么都信,怎么到说真话的时候反而不信了呢。
“我可告诉过你了哦,以后出事可别怨我。”霍兰庭二郎腿一下一下的晃悠着,又补了一句:“还有啊,你最好别在家里放薄荷,对孩子不好。”
慕琉年酒过喉咙,醺意渐浓,根本懒得思考霍兰庭的话,“有病了就去治,我哪来儿的孩子。”
霍兰庭继续晃脚脚,笑眯眯道:“是、是,我可告诉过你了哦,以后出事别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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