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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炙吻! > 第 259 章 不知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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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娆没好气地说:“要吐也是吐你身上。”

    说完就看见沈浔脸上的笑容有点邪恶,感觉憋着一股子坏劲。

    “你笑什么?”秦娆问。

    他慢悠悠地说:“想吐我身上,得你在上面。”

    秦娆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脚趾尖踮起来在他腹肌上轻轻踹了几下。

    沈浔懒懒散散地靠在椅子里,手臂搭在旁边都椅背上,半是威胁,“再踢我动手了。”

    秦娆“倏”一下把脚收回来,穿进拖鞋里,筷子一放就往楼上走。

    沈浔偏着头问:“不吃了?”

    “不吃了,”秦娆边走边把头发绑起来,“身上黏糊糊的好难受,我先上去洗个澡。”

    院子里有一张躺椅,正好对着卧室的方向,沈浔坐在院子里抽烟,一抬头就能看见浴室里暖白的灯光。

    仔细回想,从昨晚到现在,不到24小时,却觉得过了半辈子那么长。

    这种事要是再来一次,他绝对会未老先衰。

    他在楼下院子里抽完一支烟才上楼,秦娆还没有从浴室里出来。

    浴室里水雾弥漫,雾气在玻璃门上一点点汇聚成水珠,直到挂不住了才从玻璃上蜿蜒下来,留下斑驳的水痕。

    听见洗手间开门的声音,秦娆擦了擦脸上的水看过去。

    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那眼神跟狼似的,上衣已经脱了,上身是恰到好处的薄肌。

    沈浔朝她走过来,手握住玻璃门把手的同时,身上已经比初生的婴儿还要干净。

    爱人之间,肌肤相贴其实给人的是一种感觉,沈浔的手带着泡沫在她身上不紧不慢地游弋。

    他这会儿一脸认真,高中的时候做题估计就是这表情,看起来目的还挺单纯的,脸上写着我是一个无情且专业的搓澡手艺人。

    洗完后背,沈浔在她腰上拍了拍,“转过去。”

    秦娆听话地转过身面向他,他的视线在她身上停顿了片刻,又认真地把泡沫抹在她身上。

    只是动作慢得有些过分,眸色也深得有些过了头了。

    她觉得上辈子沈浔肯定是个出家人,可真能忍。

    泡沫抹到她腰上,秦娆笑着往旁边躲了一下,“痒。”

    沈浔撩起眼皮看她,眉梢上像是挂着一支初春的桃花,“哪儿痒?”

    秦娆不上他的套,一本正经地说:“腰,你别挠我痒痒。”

    沈浔笑了笑,把她搭在肩上湿漉漉的头发拨到背后。

    秦娆靠着墙,背后的墙面已经被雾气蒸腾得温热,并不冷,“你上辈子是不是个搓澡的技师?”

    “那也是专门伺候娘娘的。”沈浔打趣道。

    “伺候娘娘的那是太监。”秦娆低头看了一眼,见过那么多次还是不禁咋舌。

    她表情严肃,“应该是的,上辈子没有,所以这辈子才不顾死活的长。”

    “不顾死活?”这成语怎么个用法?

    “嗯,”秦娆点了点头,“不顾我的死活。”

    沈浔被她这番说辞给逗笑了,“你这话我还真分不清你到底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

    花洒冲刷在两人身上,细软的泡沫顺着水流往下滑。

    任务完成了上半部分,沈浔在她面前蹲下来。

    视线正对上她的腿……根,血液顿时齐刷刷往脑门上冲,眼睛瞬间红了,看得越发专注。

    花洒还在往下冲刷,小半水落在他头顶,顺着他额角的发梢往下滴,下巴上还吊着水珠。

    沈浔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垂着头,目光灼灼看着自己,于是不再克制,微微张开嘴贴上去。

    她顿时倒吸了口气,视线里只有他的颅顶,整个人一时恍恍惚惚,一时又昏昏沉沉。

    沈浔极其专注,秦娆面红耳赤,指甲都要抠进手心里面。

    许久之后,他站起来,屈起食指在唇角抹了一下,“转过去。”

    秦娆双腿打颤,“你摊煎饼果子的么?一会儿转过来一会儿转过去。”

    “一会儿摊给你看。”

    话音未落,隐约的手机铃声从卧室传来。

    “电话。”秦娆提醒。

    她脸上的红晕还没散,但沈浔觉得颜色稍微淡了点儿,她最动情时浑身透着淡粉,那才是极致的美,他想把她的颜色再染得浓一些。

    “先不管。”

    沈浔掐着她的腰想让她转过去,她一个劲地喊自己腿软,他拿她没办法,扯了张浴巾抱着她出来。

    床上的手机契而不舍地响,把她放在床上的时候,秦娆偏过头看了一眼,“是纪深。”

    沈浔刚准备挂断,又想起夏时微还在他那里,那女人的事还没解决,于是接起来。

    “喂。”

    沈浔在床上坐下来,剥开她身上的浴巾。

    “打扰到你了?”纪深这话忒不走心,语气里还带着幸灾乐祸的笑意。

    要不是这时间点凑巧,沈浔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在家里按了监控。

    “什么事?”

    秦娆觉得沈浔真是禽兽啊,一边一本正经地打电话,一边还能在她胸口把玩。

    纪深道:“夏时微跑了。”

    沈浔的手停下来,“什么时候?”

    “昨晚回来就没人。”

    沈浔拿着手机起身,“昨晚的事你现在才说?”

    纪深漫不经心,“她一女人能跑哪儿去,左右跑不了多远,我已经让人在找了。”

    纪深脑子里忽然闹出个念头,“要不,你去找找?”

    “我等你把人交给我。”

    电话挂断前隐约听见纪深骂了了声“艹”。

    一回头,就这么一会儿秦娆已经钻到了被窝里,只剩下嫩白的肩膀露在外面。

    沈浔走到床边,把手机往床头柜上一扔,掀开被子,拽着她两条腿就拖到床沿来。

    “来,咱俩算个账。”

    “算什么账?”

    沈浔没准备解释,算账就认真算账,一算就算了两个小时,后面看她快哭了,他才匆匆结账,又出去阳台上抽烟。

    秦娆在床上裹着被子,靠在床头看他。

    他背靠着阳台的栏杆,屈着手肘压在上面,不知道从哪儿捡了条运动裤穿着,松松垮垮地挂在腰上,偏偏他还故意没穿上衣。

    秦娆突发奇想,裹着睡袍跳下床,在衣帽间捣鼓了半天,翻了件连帽的卫衣出来。

    那会儿沈浔刚抽完一支烟准备进来,刚好被她堵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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