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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
“老封。”刚刚走了两步，李明想起一茬：“这一路上……”
“怎么都没听到你讲话啊。”
“赵司马的称赞过于精妙绝伦。”封岱追上李明，抱拳于对方讲述起来：“封某自认比不过。”
“就没敢开口。”
“额……”李明眨了眨眼，又一次开口：“可你于宴会之上也没怎么说话啊？”
“这个……”封岱想了想，又一次开口：“宴会之上……”
“并非封某不愿。”
“而是大人的言辞过于精彩……”短暂的缓了缓，封岱二次开口：“封某全身心的投入其中……”
“没有……”
“压根没有想起讲述这一茬啊。”
“可别……”李明抬了抬手，笑吟吟的看着封岱：“今天可别称赞李某。”
“为什么？”封岱眼中满是困惑。
“抗性。”简短的吐出两个字，李明笑着讲述起来：“今日的李某已经听了太多称赞。”
“已经于称赞产生了抗性。”
“而这个时候称赞……”短暂的缓了缓，李明二次开口：“可算不得什么明智的事情。”
“封某并非称赞。”封岱抱了抱拳，笑着讲述起来：“封某只是恰当的表达一下自己的想法。”
“尤其是大人今天吐诉的诗词。”
“真的……”短暂的缓了缓，封岱二次开口：“真的指的封某恰当的……”
“表达一下自己的想法。”
“这……”李明眨了眨眼。
“真的。”认真的看着李明，封岱二次开口：“李大人今日吐诉的诗词。”
“真的堪称天下一绝。”
“这个……”又想了想，李明抬了抬手：“行吧。”
“诗词。”
“嗯……”又细细的考虑了一下，李明轻轻的点了点头：“关于这个诗词。”
“他倒是真的能够配得上这种赞誉。”
“是啊。”封岱微微颔首，又继续讲述起来：“当然……”
“除却上述之外。”
“封某还有一点……”竖起一根手指，封岱于李明讲述起来：“是没有开口的理由。”
“哪一点？”李明眼中满是困惑。
“侍卫。”迅速吐出两个字，封岱于李明讲述起来：“封某既然属于大人的侍卫。”
“又怎么可能于大人讲话的时候插嘴。”
“更或者是于大人出风头的时候开口。”短暂的缓了缓，封岱二次开口：“以驳了大人的面子。”
“抢了大人的风头呢？”
“欧呦……”李明抓了抓脸，笑吟吟的讲述起来：“老封啊。”
“听你这个意思……”
“就李某听你这个意思……”短暂的缓了缓，李明笑呵呵的讲述起来：“你原本还打算……”
“抢李某的风头来着啊？”
“嘿嘿嘿嘿。”抓着后脖颈于李明笑了笑，封岱于对方讲述起来：“是。”
“然封某一来没胆量。”
“二来没能耐。”短暂的缓了缓，封岱三次开口：“三来的确也不大好。”
“那若是有这些就打算抢呗。”李明笑了笑。
“不不不不不不……”迅速摆了摆手，封岱笑着讲述起来：“肯定不会。”
“肯定不会。”
“更何况大人真的很强。”又缓了缓，封岱二次开口：“而于大人这种能耐。”
“封某就算是想抢也抢不走的。”
“成吧。”李明想了想，于对方摆了摆手：“也能够算作一个理由。”
“嗯……”
“李某……”故意摆出一副生气后缓解的模样，李明抬了抬手：“李某就原谅你了。”
“嘿嘿。”封岱笑了笑。
“诶对了。”又想起一茬，李明抬了抬手：“于今天的宴会之上。”
“你们……”
“就老封还有老龙……”指了指两人，李明二次开口：“你们有没有什么感受。”
“这个……”封岱摸着下颌思量起来。
“好。”龙御微微颔首，简单的于李明评价起来：“大人比龙御想象中要强悍。”
“士绅豪强也比想象的……”
“更加强大。”短暂的缓了缓，龙御继续讲述起来：“也更加的……”
“狡猾。”
“老封你呢？”李明微微颔首，目光转向了封岱。
“一样。”封岱轻轻的点了点头，于李明讲述起来：“开始的时候……”
“封某还在思索。”
“然龙兄弟的言辞……”短暂的缓了缓，封岱二次开口：“算是真正的把封某的心声讲出来了。”
“封某真的没有料到。”
“这些士绅豪强竟然会这么有手腕。”
“嗯嗯。”李明微微颔首，又指了指自己：“李某甚至都没有料到。”
“不过转头想想……”
“这种情况……”又缓了缓，李明二次开口：“其实属于正常。”
“正常？”封岱有些困惑的抓了抓脸。
“是啊。”李明微微颔首，于封岱慢慢解释起来：“这个世界……”
“这个世界最少有七成都是普通人。”
“而普通人于东汉末年想要活下去。”短暂的缓了缓，李明二次开口：“总得想点办法。”
“而于商人来说。”
“头脑是他们唯一能够依赖的上的东西。”
“是。”封岱想了想，轻轻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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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这是……”封岱有些困惑的看着李明。
“没事。”李明摆了摆手。
“哦哦。”封岱微微颔首，又想起一茬：“诶……”
“对了。”
“大人……”朝前走了两步，封岱有些困惑的询问起来：“咋们真的不怪罪他们了嘛？”
“不了。”李明摆了摆手，满不在乎的讲述起来：“小事而已。”
“既是愈行大事。”
“于小争小利之上……”短暂的缓了缓，李明又二次开口：“又何故纠缠。”
“也是。”封岱微微颔首，又于李明讲述起来：“那……”
“那大人今天为何还要于那些家丁如此行事？”
“有一定地位的人懂的尺度。”李明想了想，于对方解释起来：“而一些人不懂得尺度。”
“得提醒一下。”
“告诉他们什么是分界线。”又回忆了一下跳的比自家主子还高的存在，李明二次开口：“让他们明白什么事情该做。”
“什么事情不该做。”
“哦哦。”封岱似有所悟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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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有些事情依旧属于人的底线。”
“有些书生贫瘠一生方能寒窗苦图。”短暂的缓了缓，李明二次开口：“更有甚者饿死街头。”
“然有一些人稍有不悦便怒从火气。”
“恶有胆生。”
“是啊。”封岱微微颔首。
“嗯……”李明微微颔首，又继续讲述起来：“因此教育很重要。”
“书籍很重要。”
“是……”短暂的缓了缓，李明二次开口：“先前的事情无法改变。”
“后天进行改变就是。”
“是。”封岱轻轻的点了点头。
“嗯……”又想了想，李明再一次开口：“总之……”
“等那几件事情之后……”
“率先开始进行文化普及……”短暂的缓了缓，李明二次开口：“率先拓展教育。”
“利用文化这一唯一的……”
“能够拉近阶级差距的物件吧。”
“嗯……”封岱抓了抓脸，有些不懂的看着李明：“大人的意思是……”
“没什么。”轻轻的摆了摆手，李明笑了笑：“等着吧。”
“等时候到了。”
“等诸多时机都恰当了。”李明缓了缓，又一次开口：“你就清楚李某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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