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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总教头说了,喂了奶您要过去他房里睡,要不然他就亲自来接您。”
“哦,我知道了,你先下去。”
外面的丫鬟把话传到后就走了,屋里两个女人显得格外惊慌,秋娘抱着孩子,凑到床边,“小姐,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你好好带着孩子。”
“今天晚上可能跑不掉了。”
陆瑛走到灯下,灯光映射她脸上的狠戾,很快她就接受了这样的安排。
“伺候一个总比沦为万人枕要好,我打听过了,这个隆兴镖局是墓城的一把手,总教头更是实力雄厚,如果我能够成为他的女人,并且顺利拿下他控制他,或许我们孤儿寡母还有活命的路。”
秋娘沉思,伤心不已。
“小姐,这一路上,您受的苦太多了。”
陆瑛踱步走到秋娘身边,她把孩子抱过来,一边轻轻哄着孩子入睡,一边说,“受再多苦我也无所谓,只要孩子平安,只要我们有机会再返回京城。”
交代之后,陆瑛换了一身衣服就出了门,她们住在镖局的后院,环境还不错,所以总教头对陆瑛她们主仆也不错。
当时,镖局有人在路上“救”了陆瑛她们主仆,并且还发现奄奄一息的蕊官,因为都是女人,她们第一站被关在百花楼的暗房。
蕊官有伤,老鸨子安排龟公请大夫给她治伤,也不是老鸨子心善,而是老鸨子看中蕊官的容貌,认定她可以成为新的花魁,然后替她赚钱。
治伤时,蕊官被带出暗房,也就是这个时候,蕊官找机会从百花楼溜出去,她知道这里是青楼,不想沦为工具,于是想逃跑。
期间,镖局的人把陆瑛她们的情况汇报给总教头,本来想审讯她们的总教头,却对已经生过孩子的陆小姐一见钟情,所以他把主仆二人带到自己的地方,打算金屋藏娇。
年过半百的总教头,已经有了四位夫人,可是这些女人都是从青楼选出来的,一看就是胭脂俗粉,俗不可耐。
陆瑛虽然生过孩子,可她毕竟也是官家小姐,从小就学过四书五经,在京城是出了名的才女,这样一个有才有颜的女人,更加显得脱颖而出,气质上,轻而易举就把总教头的四个夫人给比了下去。
“叩叩。”
“谁啊?”男人喝了点酒,在房间刚刚脱了衣服。
“是我。”陆瑛处惊不变。
“你?我的美人儿……”总教头晕了头,听到陆瑛的声音都兴奋。
他急不可耐地打开房门,看到门口的女人,男人不顾一切扑上去,犹如饿狼扑食,然后他将陆瑛打横抱起,并且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
魁梧雄壮的男人,着实有点吓到陆瑛了,不过她很快恢复冷静,笑着推开总教头。
“我还想陪总教头喝一杯呢。”
“我喝过了。”
“可是我还没有敬一杯啊。”
总教头迟疑片刻,然后抽身站起来,快步走到外厅的桌边,“呐,这里还有一点酒,如果你想陪我,那就把这里的酒喝完了。”
陆瑛立马下床,稳步走出来,她看起来豁出去了,豪爽地说,“喝之前,我有一事要说明。”
“你说。”
“跟了总教头,是否可以保我和我儿的平安?”
“在墓城,我说了算。”
“如果有人对我不利,总教头是否出手?”
听到陆瑛这么说,男人有些犹豫了,“你到底是什么人?谁对你不利?”
“我说过,我家经商遇到世仇,他们杀我父母劫我家产,如今还要赶尽杀绝,所以我们才逃难至此。”
“哼,如此猖狂之人,你放心,我一定保你周全,绝不会让他们伤你。”
陆瑛心满意足地笑了,她拿起桌上的酒壶,直接打开壶盖,然后一饮而尽。
“哈哈哈。”总教头对陆瑛这样的女子更加欢喜,他大声笑着走到女人身边,然后拉着她进到内室。
春宵一刻值千金,总教头已经被陆小姐迷得晕晕乎乎,接连好几天,两人在房间厮混不出来,吃饭都是让下人直接送到房间里。
后来,下人们都在传,说这位夫人很有手段,快要把总教头榨干了。
自此,五夫人的名声在镖局也就传开了,好在总教头膝下并无子女,倒也不会觉得不好意思。
说来也奇怪,别看总教头人高马大威武得不行,可就是不能让女人怀上孩子,后来他也放弃生儿育女的事,干脆就收养了不少义子。
如今陆瑛带来一子,子凭母贵,总教头顺理成章地将其视如己出。
——
雪兮依旧还是男装,这回她在花牡丹的帮助下,把脸蛋抹黑了一些,头饰看起来更像男人,两人商量后,花牡丹还答应雪兮,找时间回到百花楼,看看暗房还有没有她的朋友。
至于雪兮,她前往镖局打探,时常在大门偏门,还有后门暗中盯梢,虽然不见得有结果,可是她想不出有什么办法混入镖局。
就在一筹莫展之际,雪兮在镖局的后门,又一次见到白衣男子。
其实男人也在镖局附近的茶楼盯梢,所以一整天下来,雪兮的举动,全被男人看在眼里。
之前被男人吓唬过,雪兮这回学乖了,不如装作不认识,于是她匆匆绕过白衣面具男,想要返回客栈。
“才过去两天就不认识了?”
“额?”
雪兮止步,愣了一下转身,“你什么意思?”
男人潇潇洒洒地转过来,嘴角扬起一抹狡黠的笑。
“我说,才过去两天,你就装作不认识我了,会不会太无情了?”
“我无情?呵,真是搞笑,到底谁无情?”雪兮走过去,不服气地说,“你别恶人先告状,是你先装作不认识我的,我跟你学的。”
男人迟疑地问,“你夜里见过我?”
“对啊,你还怪我跟踪你,切,我才没空跟踪你,我不过正好去客栈找地方住,然后凑巧见到你下楼,所以我就追了出去,然后你就怀疑我跟踪你。”
“误会误会,在下给兄弟道个歉。”男人行拱手礼,语气态度确实谦卑。
“这么说,你真的还记得我?”
“当然记得,要不这样,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前面有家茶楼,我在二楼包了一个厢房,厢房的窗户,正好对着镖局大门口,不如我们先去茶楼坐坐?”
白衣男子试探地问,雪兮一听有地方休息,还能盯着镖局,连忙就点头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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