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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牛被问得一噎，看向卜冷，卜冷学着刚才张小牛，掩嘴咳嗽，掩示尴尬：“我们这也是纪律，你们要谅解。”
“谅解啊，我们特别谅解，但是吧，卜警官，我这次真的觉得庄然可能不是凶手，她那人吧，心眼坏，脑子又不算特别好，身为女人挺好色的，男朋友一堆，今天换这个，明天换那个，她不见得多喜欢魏原，顶多就是玩玩，既然她不是真心喜欢魏原，孙瑶并不是，那他们两人为什么会因为魏原吵起来？”
她想了想，问道：“我能知道证人口中当天发生的事吗？”
从刚才看到庄家夫妇对她的态度，卜冷就不相信她能帮庄然说话，要说找些证据证明庄然杀人，倒是有可能，可偏偏她现在却是朝着反方向发展的，分明就是一切分析都是站在客观的视角上。
这么看起来倒是他小人之心了，但纪律就是纪律。
卜冷沉默，但张小牛和卜冷却是完全两极端，卜冷古板严肃，而张小牛则洒脱不羁，可能就是因为洒脱过了劲儿，不能好好呆在纪律部队里。
“他不说我说。”张小牛瞪了卜冷一眼，见他要开口说话：“有责任我背着。”
卜冷被他瞪得有点无奈，但却没有阻止他说下去。
于是张小牛道：“当天他们这一伙人玩得相当开，玩游戏的，唱的，磕药的，喝酒的，各自玩得很嗨，本来庄然和孙瑶坐得还挺近，两人不算亲密，但吵架这前还有人注意到两人因为一个名牌的包包一起看同一个手机，可就在所有人都没注意之时，孙瑶突然扇了庄然一巴掌。”
张小牛顿了顿，看向许叶惜，像是在向她提问，许叶惜则十分自然地接下他的提问。
“依庄然的性格，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多半是打回去了，而且还得反咬孙瑶一口。”
张小牛点头，“没错，据当时在场的人说，庄然立刻打了回去，还指着孙瑶大骂‘你还敢打本小姐了，你是个什么东西，本小姐看上你的男人那是你的荣，要怪不怪自己，像个木头似的留不住男人的心，啧，**’。”
张小牛竟然还学着庄然的语气，听得许叶惜忍俊不禁，庄冽极在一旁突然问道：“当时魏原在干什么？”
卜冷终于忍不住也加入了探讨：“他就在一旁，据在场的人说他那时已经磕得有点飘，听到有两个女生为他打起来，显得挺得意，还过去劝两人要好好相处，结果被庄然给打了一巴掌，当时就倒在一边，彻底飘了。”
“那庄然和孙瑶怎么结束的？总不能真被魏原劝住的吧？”许叶惜撇了一下嘴，她想起庄然让魏原接近他的事，庄然也不知道到底怎么想的，怎么就觉得她和她的品味能一样。
“是被大家劝开的。”张小牛说：“在场的人我们都问了，这一点倒是出奇的一致。”
办公室里这时陷入了一阵静默，卜冷眼睛盯着电脑，张小牛看着对面的卜冷，庄冽极抓着许叶惜的手指玩，许叶惜——
“验尸结果显示，孙瑶有磕药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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