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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说田老三跟周朝年杀人,这太开玩笑了。
\t周玉松没有方芳胆子大,方芳直接在局子里头闹。
\t“什么啊?!说我男的杀人啊?!你们不能瞎说吧,他杀哪个啦?!人呐?!证据呐?!”
\t男警察回复:“正在审讯,还没有结果。”
\t“你们不能瞎冤枉人噢,警察是替老百姓办事的,不能给我们添堵唉。”
\t田老大正在局长办公室,不知道说些什么。
\t女警官在拖时间,指望能找到那个‘尸体’,可是拖延了一个多小时,两个女人在这边闹的不可开交,上上下下也都找便了,一点发现都没有,唯独在楼层的几个管道口看到了不少蜘蛛和蚂蚁,还有其他小虫子。
\t这种地方,他们很少去看,对于虫子,他们也不在乎。
\t问题是尸体找不到,就没有办法立案。
\t在田老大的一再坚持下,警方同意让家属去看看这两个人,但不同意带走。
\t看到周玉松来,田老三都要哭了,跟女人抱在一起:“呜呜呜……玉松啊,你来看我啦,呜呜!他们冤枉我,冤枉我杀人!呜呜呜。”
\t公安局长的办公室内,女警官来到了。
\t“你怎么回事啊?啊?!尸体放在那边,怎么会丢了的!人你抓到了,尸体‘跑’了,这像话啊?!”
\t“我本来把尸体交给刘师傅的,昨天晚上他……”
\t“你不要跟我说这些废话,没得用!我给你时间了,地方都找过了,怎么还找不到的?!嗯?!是不是回头我跟上面弄个报告,说尸体自己跑的了?就是跑的了,连个脚趾头印子都不留下来啊?”
\t“我再找找呗,肯定在这边。”
\t“没得功夫——噢!我认你狠了,人家哥哥过来要人了,你手里头没得证据,我拿什么留人啊?”
\t“他们肯定是杀人犯。”
\t“噢!你说肯定就肯定啊?国家是你家开的啊?”
\t女警官灰头土脸的:“不然还放人呐?”
\t“这不是屁话嘛,没得证据控告人家,不放人怎么说啊?你只是弄个尸体回头,杀人动机没得,杀人地点跟手法也不晓得。现在尸体又找不到了,我拿什么留人啊?我告诉你,这个事弄不好,人家还可以告我们呐,你晓得不晓得?!”
\t没到中午,兄弟两个还真放出来了。
\t田老三能出来见太阳,高兴的不得了,可周朝年还要留下,跟这个女警官多废话几句,方芳就在旁边站着。
\t“你真以为我们杀人呐?”
\t女警官很严肃:“你们不要嚣张,尸体总会找到的。”
\t“我告诉你噢,找到还不如找不到,那个东西真没有死,会活。在我老家那个地方,我看到过不少事了,你要是真想破这个案子,我建议你去四平村望望。”
\t现在唯一的证据没了,女警官也不跟他废话,转身上了楼。
\t进了办公室,她大口喘粗气的坐下,然后又去倒咖啡,一肚子的气。
\t隔壁的女警官看她这样子,撇嘴笑了:“你至于啊?”
\t“局长找我谈话的,骂的我狗血碰头,好好的个尸体,突然就不见了,你说我气不气?”
\t“找不到再找找呗,我听刘师傅徒弟说的,昨天晚上他们看到那个尸体,眼睛长在胳肢窝里头,还会眨呢,说起来就蛮害怕的。姐啊,你说会不会闹鬼啊?”
\t“屁话真多,你是警察还是神棍呐?”
\t小女警耸耸肩膀:“这个事不可不信、不可全信,我妈妈以前就跟我将过我老太爷的事,我老家那边——”
\t“行行行,你回去慢慢跟你妈妈讲,我没得空。”
\t“嘿嘿。”小女警皱眉思量着:“咦?那个两个人是不是四平村哒?”
\t“嗯。”女警官喝下咖啡,冷漠对答。
\t“之前你上一届队长去四平村那边查过的,后来被村上人控告的,也是尸体丢失了。好像是所在屋子里头的,人家家里头去看,发现人不见了。”
\t女警官微笑着:“农村能跟这边比啊?那边窗户就能爬进去人,这边都严密啊。”
\t“不不不,当时不是这样子的,窗子跟后门都是从里面锁的,正门是从外面锁的。他们自己都弄不清是什么原因,后来又去了一批人,是省里头派人下去查案的,四平村那边死的人太多了。”
\t“后来怎么回事呐?”
\t“后来不晓得人,他们人都回头了,好像差不清楚。这个事也没得人去查了,报告上说人是自杀的。”
\t女警官不屑一顾:“做逼梦呢,要自杀会那么多人一起自杀啊?”
\t“哎哟,姐啊,你不要说这个大话,我觉得任何事都有可能。”
\t“哼,我告诉你,情况我已经了解的七七八八了,就是他们两个男的杀人,有个男的老婆出轨,另一个是帮凶。”
\t小女警啧啧的:“那尸体也看不出男女吧,刘师傅那么聪明的人,他都说不清楚。唉?孔姐啊,晚上出去玩啊?”
\t“现在才几点啊,你这么兴奋哒?有男朋友陪啊?”
\t“呵呵,没得,就找你陪,喝酒去啊?”
\t“不去,烦神。”
\t女警官认为,周朝年还有很多话想跟她说,难得见到一个杀人犯有这种态度,是心理素质不行?还是其他原因?要是多接触,会不会套出点什么来。如果真有可能的话,不靠尸体,就靠证词,也能定他的罪。
\t会有这么傻的人么?
\t尸体丢失,犯人被放,对她一个刚刚上任的队长来说,影响太恶劣了。
\t要是这个简单的情杀案都破不了,被人笑还是小事,以后的仕途也有影响。弄不好,上头随便派个人过来,就可以把自己给顶了。
\t她觉得去找周朝年,这个人是个切入点。
\t天还没有黑,周朝年在出租屋里看电视,方芳出去买菜了。
\t外面有人敲门,门没所,只是掩上了。
\t“方芳啊?还是哪个啊?”
\t孔警官推开门:“我唉。”
\t她没穿警服,三十岁的不到的女人,一身牛仔衣服,看上去挺有魅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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