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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管怎么说，这个帮派的出现，间接提高了一中的整体成绩。期末考试后，高一高二的都放假了，高三学生要一直上课上到腊月二十三。
楚楚照旧是年级第一。
陆潮生也是。
成绩没有变化，但陆潮生个子又蹿高了不少，已经接近一米八。
现在，全家个子最矮的人，成了闻笙。
闻笙很是惆怅，有种莫名的失落感：“一眨眼，孩子都这么大了。”
临近年关，陆衍推了所有的应酬，在家里准备过年的东西，吃的用的穿的，亲力亲为。
陆衍说：“再大点才好，赶紧独立门户，到时候咱俩过二人世界。”
他一直惦记着要过二人世界，到现在也没如愿。
闻笙的惆怅被他一句话给打散了，笑得肩头耸动。
陆衍不满道：“你还笑。”
闻笙说：“好，等楚楚高考结束，咱俩去度蜜月。”
俩人结婚都十多年了，蜜月还没度，说起来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可怜极了。
陆潮生放假了，跟脱缰的野马一般不受控制，天天往外跑。这会儿回来了，进来就听见两人说要去度蜜月。他说：“我也去我也去！”
闻笙说：“什么叫蜜月？两口子才叫蜜月，你跟着算怎么……等等！你身上什么味？”
陆潮生在她身边坐下，抬手闻闻自己衣袖：“什么味？”
闻笙腾地站起来，凑近他，一张脸已经冷了下来：“你抽烟？”
陆潮生一愣，接着跳起来：“怎么可能！”
陆衍戒烟很多年了，家里没人抽烟。虽然闻笙没特意强调过这件事，但陆潮生也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未成年抽烟，撞在他妈枪口上，他是嫌命长了？
闻笙怒道：“那你身上怎么有烟味！”
陆潮生连连后退：“妈！妈！你听我解释！我今天不是出去玩了？那地方有人抽烟，我身上就沾上烟味了。”
闻笙看着他，目光清冷：“所以，你一个未成年，是到了什么地方，那里还有人抽烟？酒吧？网吧？总不能下午三点去了饭店吧？”
陆潮生说：“是，是个书吧，我也没想到里面有人抽烟。”
“实话？”
陆潮生快哭了：“妈，我敢对您撒谎吗？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抽烟啊！”
陆衍在旁边搭腔：“知道就好。你爹都不敢抽，你要是敢，打断你的腿。”
陆潮生忍不住往楼上跑：“不敢不敢，我去洗澡。”
他上了楼，闻笙皱着眉开口：“我之前都没考虑这个问题，听说现在不少中学生在学校抽烟。”
陆衍觉得她有点杞人忧天：“放心，他不敢。”
闻笙说：“这不是敢不敢的问题。这个年纪的孩子，好奇心重，万一想尝试，或者想耍酷，一不小心就踏进去了怎么办？”
陆衍说：“你要这么想，那你一天二十四小时跟着他？”
闻笙又站起来：“不行，我再去交代几句。”
陆衍在楼下叹口气：“担心女儿又担心儿子，老公不管了？没良心的。”
晚上，闻笙在网上查资料。
陆衍问她：“爸让我问问你，过年是在国内，还是去国外。”
闻笙说：“不折腾了吧？楚楚还要复习。再说，我今年想陪阿姨他们一起过年。”
“封松今年回来过年吗？”
“不知道，好像还没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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