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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造？”
“没错，这三幅画，我再重新画一遍，只要这里的材料足够，我就能让他和真迹一模一样。”
看着秦殊然，张正认真的说道。
“真的可以吗？需要什么？”
尽管有些迟疑，但这几天跟在张正身后学习，秦殊然却选择了相信张正，也没有再废话，直接问张正需要什么。
秦殊然这么干脆，张正也算是放心了，本以为秦殊然会介意这是造假骗人，可现在，既然秦殊然知道变通，那一切都不是问题。
接着，张正把自己需要的材料给秦殊然列了一份。
所幸的是，因为需要修复文物的缘故，护宝阁内的材料还是挺齐全的，张正需要的，都能在这里找到。
“走吧，留给我们的时间，可不多了！”
收拾好这些碎片，张正跟着秦殊然回到了她的院子。
现在已经接近十点了，若是想要把这三幅画全部画下来，不通宵是不行了。
找来张正需要的材料，准备笔墨纸砚，秦殊然给张正泡了壶茶。
“秦师姐，你要是困的话，可以先休息！”
朝着秦殊然笑了笑，张正转过头，把注意力，全部放在了自己的笔下。
今天晚上，对张正来说，也是一个考研。
一个晚上的时间，临摹的做旧，一共三幅画，张正还从未体验过如此高强度的工作。
三幅画的碎片，被张正拼在了桌前，三幅各值数百万的画，被毁成碎片，现在还不如一盒拼图，张正也是物尽其用了。
平复了下心情，张正把目标放在了秋山瀑布图上，这三幅画，张正都熟悉，大致的轮廓，已经完全记在了脑中，如今再画起来，更是熟能生巧。
站在张正身后，秦殊然更能看清张正的动作，只见张正头也不太，秋山瀑布图的大致轮廓，已经被他画了出来。
秦殊然甚至还未看清张正上一笔的动作，下一笔的内容便被他画了出来。
一个小时不到的时间，秋山瀑布图，已经完全画好，这样的速度，完全看呆了秦殊然。
“秦师姐，你可以帮我和原画对照一下，如果有差错的地方，我还能再腾出时间重新画！”
把画放在一旁，张正喝了口热茶，脑子算是清醒了不少。
“嗯！”
不用张正交代，秦殊然便拿着真迹的碎片，和张正画的对比了起来。
这几天跟在张正身后学习，秦殊然自认为了解了张正的画技，可现在看来，自己了解的，根本就是皮毛。
看到秦殊然眼中的震惊，张正笑了笑，并没有多说什么，这反应和章天林当时相比，已经好很多了。
看了看时间，才十一点，天亮之前，把这三幅画全部赶出来，应该是不成问题！
休息了五分钟，张正开始临摹雨后荷花图。
四十分钟后，以后荷花图出炉，五分钟后，张正开始临摹墨莲图，一点之前，三幅画，全部完工。
“张正，你是机器吗？”
看了看张正画的三幅画，再看看张正，秦殊然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百分之百的纯人类！”
揉了揉脸，张正笑着说道。
临摹对张正来说，不算什么，但是，接下来的做旧，就是纯粹的精力活，张正如果状态差了，出现差错也不是不可能。
休息了半个小时，张正这才开始动工。
因为做旧的过程，有一些部分和秦殊然他们修复文物很相似，这回张正也能让秦殊然跟在自己身边打下手。
按照张陵禹教给自己的秘方，张正把秦殊然找来的那些材料调制成液体浆糊，一点一点的涂在了画纸上，当做完这一切，已经是凌晨五点半了。
“总算完工了！”
伸了个懒腰，张正满脸疲惫的靠在了椅子上。
“师姐，画纸完全晾干，就什么也看不出来了！”
见秦殊然有些不放心，张正提醒了她一句。
经过一夜的合作，两个人的关系，已经没有先前那么生疏了。
“张正，这次多谢你了！”
秦殊然咬了下嘴唇，还是把自己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师姐不用那么客气，如果我没有能力也就罢了，但既然我有能力，就不能坐视不管！”
给秦殊然沏了杯茶，张正笑着说道。
“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谢谢你！”
秦殊然抿嘴一笑，认真的说道。
只是，看到秦殊然的笑容，张正却是呆住了。
“师姐，原来你是会笑的啊！”
“我又不是面瘫，为什么不会笑，只是寻常没有笑的必要！”
秦殊然露出一个不解的表情，淡淡说道。
“怎么没有必要，师姐你平常还是要多笑笑的，要不然，那副冷冰冰的样子，谁敢接近你，而且，师姐你笑起来还是很好看的嘛！”
张正毫不犹豫，直接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只不过，这话一说出口，张正便就后悔了，有些郁闷的敲了敲自己的脑袋，难道熬了一通宵，把脑子熬坏了？
“师姐，是我失言了！”
小心的看了秦殊然一眼，张正有些抱歉的说道。
只是，令张正意想不到的是，秦殊然看着他，认真的摇了摇头。
“是这样吗？”
说着，秦殊然展颜一笑，那股冰冷的距离感，瞬间笑容。
这个时候，张正才注意到秦殊然眼角下长着一颗泪痣，当她笑起来的时候，更是平添了几分媚意，看的张正人都傻眼了。
“咳咳，没错，就是这样的！”
自知失态，张正咳嗽了两声，总算缓解了尴尬。
“所以说嘛，师姐你一笑，会比现在更有魅力！”
喝了口茶，张正顺带着一记马屁拍了上去。
“若是你同意我跟着你学习，我可以一直笑！”
秦殊然突然收起了笑容，看着张正认真的说道。
“咳……”
这回张正是真咳着了，嘴里的茶水差点咳出来。
看来不止是自己的脑子熬坏了，秦殊然的脑子，也跟着熬坏了。
“师姐，不说这些了，对于毁坏那三幅画的凶手，你有什么想法没有？”
为了避免两个人再接着胡说八道，张正赶紧说起了正事。
“并没有！”
秦殊然思考了片刻，有些遗憾的摇了摇头。
“虽然可以断定这个人就是护宝阁内部的人，可我也没有怀疑的对象。库房的钥匙，是每个人都有的，而且，监控上什么也没拍到。”
说到这里，秦殊然也是有些气愤，尽管靠着张正，仿造处三幅一模一样的画，但是，如果就因为这样，让毁掉真画的凶手逍遥法外，秦殊然想想就不甘心。
“我们现在该感到高兴的是，如今护宝阁，只有十多人，目标也就在这十几个人当中，也全是为我们的排查缩小了范围。”
“可是，他们并没有理由这么做啊，孔老师和章老师是护宝阁元老，不可能干这种事情，刘师弟他们，因为秋山瀑布图的关系，这副画若是毁了，他们也不好过。金师兄请假在家修养，其余人和我根本不熟悉。”
护宝阁留下来的这些人当中，秦殊然也认识，现在说起来，好像每个人都没有嫌疑。
而张正，在听见秦殊然念到金恒辉的名字事，顿时来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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