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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之前她还在那信誓旦旦的说要将那个萨卡兹雇佣兵炸死,但是现在她却安稳的坐在车厢上面十分悠闲的吃着一个苹果。
并不是因为她忘记了自己说的话,而是因为时机还没有成熟,现在贸然出手只会错失良机。
她在那儿数着苹果核的数量,数着数着,突然感觉时间好像到了,于是从车上面跳下去。
她作为企鹅物流的员工,有着超乎常人的嗅觉和直觉,她总是可以发现那些隐藏着的细节以及空气之中弥漫的炸药的味道。
她本来想带一些同伴一起去的,但是一想到对方是个玩炸弹的高手,如果带上同伴的话,一个不留神,甚至有可能变成她手中的人质。
玩炸弹的和玩炸弹的,还是单挑比较好吧。
能天使一想到这里就忍不住的笑了。
这个萨卡兹雇佣兵很有意思,再能天使看来她似乎是一个被仇恨包裹着的人自己从家里的老人那儿听说过过去在大静谧时代中伊比利亚人是如何赠恨海洋的?
此时的那一位萨卡兹雇佣兵也怀有着这样的情绪。
她有着一腔的怒火,准备向自己的义人发泄。但是自己是绝对不会允许那种事情发生的。
“滴答,滴答。”能天使提前在一些她可能经过的道路上设下了些传感器,当这些传感器响起的时候,就意味着时机已经成熟,自己可以行动了。
敏锐的直觉和靠谱的工具相结合,所带来的必然会是一场胜利。
能天使对此深以为然。
当她想要离开的时候,能天使多年的老搭档德克萨斯朝这边看了一眼,但很快明白了彼此的意思,一个人继续前进,另外一个人继续在那吃她的巧克力棒。
浮士德在确认没有生命危险之后,阿米娅,煌等人建议给他注射一针安眠药,然后把他送到医院里去,因为这个人无论怎么讲也是整合运动的干部,实力不容小觑。如果在医院里面劫持人质或者逃跑的话,都会给我们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病人现在失血过多,不是适合注射那种药物。”赫默说。“不过我也可以有其他的方法让他陷入到睡眠之中,这也算是取了个折中的方案吧。”
梅菲斯特在逃跑之后,绝对不可能孤身一人回到切尔诺伯格的他一定会想办法营救浮士德。
我的计划原本是先在这里守株待兔,让梅菲斯特自己掉入到陷阱之中,但是现在大部队都已经完成整顿,开始前进了。
负责运送我们的卡车师傅也在催我们了,留给我思考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我咬着牙说,“灰喉,凛冬,真理,缠丸,红豆,守林者,霜叶,慕斯,末药。你们九个人驾驶两辆中心牌吉普将这个伤员送回去。路上一定要注意好安全。要小心梅菲斯特的突然袭击。”
如果我只派了九个人送浮士德那么梅菲斯特在看到之后一定会按捺不住动手的。等到那个时候,我就可以消灭掉这两个人了。
在运送的部队返回的时候,我用手搭着煌的肩膀把她推到了一边,在她耳朵边小小声的说话。
煌刚开始的时候还有些不好意思,有些脸红,害羞,但很快也接受了,我跟她说。“你跟上去在梅菲斯特的出现的时候立刻杀掉他,这种危险分子如果在我们进行战斗的时候,突然出现在后方给我们来一手的话,们将承受不可接受的损失。”
“好的,博士,我明白了,我肯定把那两个杀人恶魔给办的妥妥的。”煌信心十足的说。
这个时候在车上,霜叶手握着武器,双眼冷冰冰的,看着受伤的战俘。
末药看着伤口说,“已经发生矿石感染了,这可不是个好的征兆,得赶紧注射免疫药物,要不然的话,很有可能在两个星期内遭遇生命危险。”医生们在救死扶伤的时候总是格外的认真,浮士德萨沙这个从小在弱肉强食,刀枪血雨中长大的人,对此当然不会明白,他只会感到震惊,为什么这些医生还在拼命抢救他这个敌人?
“你不怕我杀了你吗?我可是你们的敌人。”浮士德萨沙不解的说,不是强制型的药物对他起到的效果还是有限的。
“现在的你是我的病人,其次,你的身份才是我的敌人。”末药说道,灰喉在听到这一句话的时候,某一根沉睡已久的神经被拨动了,自己的父亲在和自己永别之前也说过这样一句话。
“我们现在只不过在遵守国际法律而已,我们和你们这些嗜血杀人的恶魔不一样。”灰喉愤怒的说。“我们虽然算不上什么仁义之师,但也不是一群土匪和恐怖分子。”
“如果我拥有选择的话,我也不会成为一个士兵,但是...这就是命运呐。”浮士德看着自己沾满鲜血的手说。“我还记得我只有大人大腿高的时候就加入了整合运动,在那之后,我跟随着部队辗转了很多区域。有很多支部队战斗过,总的来说输的多,赢的少。这一次关于切尔诺伯格的行动也算得上是我们的孤注一掷了。”
“很可惜,你们已经彻底失败了,我们的部队已经开往切尔诺伯格了,你们毫无胜算。”霜叶毫不留情的说,“我过去还是雇佣兵的时候,也加入过很多支部队,参与过无数的战斗,对战场的形势我也有着自己的判断,我的判断就是你们将会在三天之内全军覆没,然后你们的尸体就会葬身在这片冰天雪地之中,无人过来悼念。”
霜叶这个时候话出奇的多,红豆在发现现在气氛不对,之后拿出了三把吉他和一个音箱,“小霜叶,不要生气了,我们一起过来弹琴吧,这样子心情会好一些。”
“三把琴呢,可是我们只有两个人呢,另外一个就收起来吧。”
凛冬看到乐器和音箱之后笑了出来,她先举手示意让两辆车先停下来,她跳下车后走向前去拿了一把吉他和音箱说,“过去学校在举行联谊晚会的时候,我也有弹过吉他的。”
就这样子,三个人,隔着两辆车在那儿弹着琴,唱着歌,负责开车的灰喉和守林人这个时候也跟着音乐的旋律在那儿拍打着方向盘。
“我的妹妹名字叫做安娜,斯卡托斯卡纳
她喜欢花园里面的郁金香
那是从高卢海岸边采摘的种子
跨越万里来到大里湖
我现在在吐火罗罗山地里
这里没有郁金香的香味
也没有沐浴阳光的花瓣
我长官的母亲名字叫做谢布洛克拉纳克
她可能在食堂准备鲶鱼晚饭
请不要告诉我们的家人,我们在这里
我的长官名字叫做帕拉奇
他死在了那个洞穴里
请不要告诉他的母亲,他死在了那个洞穴里
请不要告诉我的妹妹,这里没有郁金香
面容整洁的通讯兵,请你不要告诉我的妹妹,我现在在吐火罗罗
漂亮的士兵,请不要告诉我的妹妹,这里没有郁金香。”
明明是三个看起来十分新潮的女孩唱的歌却是这么忧愁的伤感。
凛冬是三个人里面唱歌唱的最不熟练的一个,因为这一首歌对她而言触动有点少了,她不是身处前方的战士,也不是在家里打点家庭的孩子,她只是一个学生,现在是一名干员。
浮士德回想起了梅菲斯特过去心血来潮的人性实验现在看来估计是成功了一半,失败了一半。
他脑袋贴着后边,环顾着四周,在期待着什么,也在抗拒着什么。
暴雨在后悔自己为什么带了这样一个笨重的盾牌。
古米在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吃饱饭再来战场。
宴在后悔自己为什么战斗的时候要把化妆品带上。
可颂在后悔自己靠近梅菲斯特的时候,为什么没有把手上的锤子扔出去?这把可以把房顶掀翻的锤子肯定能锤死梅菲斯特的,但是她没有这么做。
亚叶在后悔自己为什么在检查尸体的时候没有检查明白,让这么一个活死人混了进来。
总而言之,在几个人合力检查,押送,追击之下,一个按照道理应该已经死透的人,当着她们的面跑了,她们还没有追上。
不出意外的话,她们几个会在几天时间内成为整个罗德岛的笑柄。
不过好在我和小兔子是绝对不允许嘲笑同志的事情发生的,但是此时此刻他们的心理压力依然大到了极点。
“大恶魔梅菲斯特就这么让他给跑了。”宴有一些尴尬,遗憾和愤怒的说。
“是的,就目前来看,我们好像找不到他了。”暴雨在汇报完情况之后说。“博士说他已经找到解决的办法了,而且还说我们不要太过自责。”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我们怎么可能不自责嘛?还实在是太过疏忽了。”亚叶这个时候站出来说。“如果我的法术能够再厉害一些,肯定能够发现其中的一点端倪的,就不会出现现在这种情况了。”
“现在不是讨论谁应该承担更多责任的时候,古米,古米一定会过去把坏人抓起来的。”古米十分生气的说,至于有多生气,古米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锅里面正在烤的面包烤糊了。
宴吃着荷包蛋面包说,“现在运送尸体车辆也已经走远了,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回龙门还是回罗德岛,还是跟着博士行动,博士现在应该是去荒废工厂了。”
“我觉得应该是去了黄铁峡谷,毕竟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博士应该很喜欢出奇制胜,如果是荒废工厂的话,那不就显得太平庸一点了吗?”可颂说。
暴雪在吃完面包之后说,“我觉得博士和凯尔希医生会各自去一个地方,不如我们兵分两路,分别到荒废工厂和黄铁峡谷去和大家汇合吧?”
“有道理,不过我们现在本来就没多少人了,要是分散开来的话,万一转角遇到爱了,那岂不是全军覆没了?”可颂在那甩着自己的锤子说。
“不用害怕的,博士说了,他会去处理掉梅菲斯特。我相信博士的能力能够做到的。”暴雨十分有信心的说。
亚叶这时候提议说,“不如这样子吧,我和暴雨组成一队去荒废工厂剩下的人一起去黄铁峡谷怎么样?等中途有机会了,再汇合。”
“我看这样子可以,就这么办吧。”宴这个时候补充了一句说,“反正就凭我们的实力,对战场局势也起不到关键作用,关键时刻还是要看煌那一种干员的发挥。”
亚叶此时有一些情绪的说,“我不允许你这么说自己,我们每一个人都很重要。”
在一番寒暄之后,几个人就这样子分开了。
而在另外一边浮士德的心情是忐忑不安的,因为他的隐约之间看到了一个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身影,那个影子并不是别人。而是自己多年以来的生死之友——梅菲斯特。
“森林里的河流,水里面的青蛙
高高的守林人,浅浅的灌木丛
危险的捕兽夹和乱跑的小鹿
看呀,看呀,看那个陷阱
多么的漂亮,多么的完美
那是老虎的聊呀,那是远东豹的爪子
小鹿呀,小鹿,你过来
快点,快点,来到陷阱里”
霜叶此时一个人在那儿演奏着一首民谣,“这一首瑶歌是我过去在中拉格地区听到过的一首歌,据说是当地的猎人教自己的孩子唱的歌。我感觉十分有意思,所以就唱给你们听了。”
“霜叶姐,你唱歌唱的也太好了吧。”红豆在那儿鼓掌时说。
浮士德听完这一首歌之后,只感觉后背发凉,霜叶也早已经发现那一个潜伏者的影子了。
在后方用监听器观察着两辆车情况的煌在听到这首歌之后,也像是发现了落入陷阱的小鹿的猎人。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从罗德岛打过来的电话扰乱了行动。
“小菲林啊,你这孩子,你想姐姐了吗?”煌此时此刻心情大好,在接到迷迭香的电话之后,心情更好的说。
“煌,书上有一个问题我一直得不到回答,你能够回答我吗?”
“吻吗?博士已经给了你一个吻了吧?你应该知道那是什么了。”
“不是,书上是这么写着的,为什么感染者还要迫害感染者呢?”迷迭香那一边传来了车轮滚动的声音,看来似乎在朝某个方向行驶着。
“小菲林,不,迷迭香,你看的究竟是什么东西啊?”
“地上捡来的宣传单,为什么感染者还要迫害感染者呢?”
此时两者之间相隔有十余公里,但是自己此时加速上去的话,就有可能同时遇到浮士德和梅菲斯特。
但是在提到这一句话之后,一向刚强的煌突然就犹豫了,就是这简简单单的几十秒钟,成为了移动失败的一个重大伏笔。
而在这个时候还在前方,正在开车的守林者当然也发现了异常,她一只手抓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拿着枪。
她在出手的那一个瞬间,就可以瞬间将眼前的那个土包炸上天。
“快点跑,不要再管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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