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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的，那你怎么不去秦淮茹那献殷勤去，都不用扇坟了，现成就能领回家。”
“咳！小点声。”
隔壁工位的秦淮茹低着头默默的调试着机器，工位之间距离不太远，她能听见男人那边拿她取笑的声音。如果在平时她肯定就骂过去了，什么调戏妇女，议论是非的帽子给他们扣死。
可她今天从一早上就没吃什么东西，中午急匆匆的去医院照顾棒梗，又要在开工前赶回轧钢厂，本来就没什么力气了。
刚刚又看到何雨柱和秦京茹两人甜甜蜜蜜，心里正憋闷一口气上不来咽不下的。
这时那个说喜欢寡妇的工人看到秦淮茹低头不说话就自以为是的凑过来。
“淮茹同志，下班后有时间吗？一起去吃个饭？”
秦淮茹正摆弄零件的手指一顿，
“你哪来的回哪去。”她道。
可惜一开口中气不足，听着更像是在打情骂俏。那男人更是意动，凑得更近了些，在她耳边开口道。
“我攒了些饭票，晚上下了班去仓库等我，你给我弄一下，我那些饭票就都给你怎么样？”
秦淮茹的手指捏得泛白，甚至耳边听到身后几个工友议论调笑的声音。
“gu唔！”她呼吸一窒，然后伸手捂住胸口，哗得呕出一口鲜血来吓了男人一跳。
“呀，秦淮茹吐血了。”
“秦姐！秦姐......”
“叫人啊...抬医院......”
一阵慌乱后秦淮茹被送到了厂医院。
何雨柱知道消息已经是晚饭的时候了，一大爷特意过来通知。因为秦淮茹和棒梗在医院都没人照顾，院里就他家算是亲戚。
“我去看看我姐，柱子哥去看棒梗吧。”
秦京茹听到一大爷的来意后，立马抢先着开口。其实他多虑了，不管怎么说，何雨柱躲着秦淮茹还来不及呢，才不会主动提出去照顾她。
“那就这么定了，你们夫妻俩就辛苦一下，秦淮茹最近实在是太辛苦了。听工友说她白天要上班，晚上照顾棒梗，抽空还得回家里做饭，就算是个机器也不能这么连轴转啊。”
“行，一大爷你放心。今晚我就去医院看棒梗去。”
晚上何雨柱拎着食盒到医院的时候，棒梗正在躺在病床上啃苹果。一抬眼看到何雨柱进门的时候很是惊喜。
“何叔？！”
“嗯，今晚我来照看你，工厂有点事你妈走不开。”
“哦，那谢谢何叔。”
“吃饭吧。”何雨柱把饭盒打开递到棒梗手里，自己则是走到床尾调节床位，让棒梗坐起来。
“小当和槐花在家里还好吧。”
“挺好的，你不用担心她们，慢慢养好自己的身体。”
“何叔。”
“嗯。”
“我一直挺想问的，你为什么要和小姨结婚？”
“这个原因有很多，小孩子不用知道。”
“为什么？”
“大人的事，算了，我不想对你说那些套话。实话就是，叔的年纪到了，该找一个合适的女人一起生活。有些东西你长大了就懂了。人有时候是不由自主的，他人的眼光，社会的规则，很多很多，人活在世界上其实很累。”
“我不是一个十分坚强的人，只是做了一个顺应时代的选择题罢了。”
看着男孩露出似懂非懂的表情，何雨柱拍拍他的小肩膀。
“快吃饭吧，别等凉透了。”
棒梗拿着筷子机械的将食物送入口中，这本是他这两天吃得最好的一顿饭，可他却没有心思细细品味，而是思考起何雨柱那一番话的含义。
对于一个每日最大的忧愁就是吃喝玩的孩子来讲，这番话太深奥了。即使从小失去父亲的棒梗比同辈的孩子要更加成熟一些。
“别想了，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有答案，你的选择题还没开始呢。”
“吃完饭就快休息吧，对了，你现在上不上厕所？”
男孩摇了摇头，何雨柱就给他把床位放了下来。
“我歇在旁边，夜里你有就事情叫我。”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正在给棒梗擦脸，丁秋楠过来查房。看到屋里换了个男人脸上还愣了一下。仔细一看这男人还有点眼熟。
“是你？”
何雨柱抬头看到丁秋楠客气的点头打着招呼。
“你好，又见面了医生同志。”
“嗯，我来查房。”丁秋楠客气的点了下头，然后询问起棒梗的身体状况，又看看手术的伤口。
“恢复得还不错，这样下去大概后天就可以回家养着了。”丁秋楠小心的帮棒梗涂抹着药水。替换棉球的时候目光不经意看到床头柜上吃了一半的盒饭，里面还剩下几块鸡肉。
她心里暗自点了点头，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何雨柱。
这位是孩子的父亲？不不，年纪太轻了，那就是家里的亲戚了。正这么想着，就听到那边棒梗开口说话。
“何叔，我这边没事了，你快去工厂上班吧，你平时都起得很早的。”
“我上班不急，等医生给你换好药，我再去食堂给你打点稀饭。我带过来的饼子就放在暖气上，中午如果我过来晚了你饿的话就先吃。”
哦，原来是叔叔。丁秋楠又偷偷看了一眼何雨柱，这个年轻男人看上去一表人才的，穿着打扮也很有风格。应该是个很受欢迎的男同志吧。
这样想着，丁秋楠收拾好换下来的纱布和棉球，起身跟两人道别后去下一个屋查房。
从食堂打了饭菜回来何雨柱又遇到了女医生，这次他主动的叫住了她。
“医生同志请等一下，我有点事情想问您。”
丁秋楠愣了一下停住脚步看着何雨柱。
“你好，是要了解贾梗的伤情吗？”
“啊不，是这样的。我想问一下你们医院有没有那种有偿帮助没有时间的家属照顾病人的那种职业。”
丁秋楠意会。“我懂你的意思了。”她双手抄在白大褂里，目光轻轻在何雨柱脸上瞟过。
“我们医院的清洁有做这个的，我可以带你去问问。
“这可太感谢您了，医生同志。”何雨柱很是惊喜，没想到六十年代真的有类似护工的兼职。
“别叫什么医生同志了，我姓丁，丁秋楠。”一边带着路，丁秋楠一边做了个简短的自我介绍。
“那以后就叫你丁医生吧，我姓何，何雨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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