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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啊？谁这么缺德弄这么多的玻璃渣子，把我自行车带都给扎漏了？”
“哟，三大爷怎么地了？”何雨柱关切的走过去询问。
看到何雨柱过来，三大爷这时候也不计前嫌了，扶着自行车一脸晦气的指着车胎。
“你瞅瞅，不知道谁家的玻璃渣子没收拾干净弄了一地，看，给我车带扎了。”
何雨柱蹲下身对着干瘪的车带仔细看了一圈。
“扎得挺严重的，估计摊上都不好补啊。”
“谁说不是呢。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干的，我一定找他们家去。”
见三大爷这么生气，何雨柱故作沉思着摸摸下巴。
“我倒是知道一件事，昨儿二大爷家的窗户碎了，有没有可能是他们打扫的时候没弄干净？”
“真的？”
“我还能骗您？不信你自己去看看，估计现在还没补上呢。”
听了何雨柱这话，三大爷果然怒火冲天。
“好个刘海中，又是他！我这就去他家要个说法去。”
三大爷匆匆的推着自行车往后院去了，何雨柱把围巾往上提提，露出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工厂食堂里，众人都围在灶台附近，随着炒锅掂起火焰窜高，围观群众一阵叫好。
“你说何师傅这力气怎么练的？好几十斤的锅他掂起来就跟玩似的。”
“人家可是有正经传承的，不像咱们，咱们传的那都是野路子。我呀现在就想偷偷跟在何师傅手底学上那么一两手...”
后厨另两位大厨说着悄悄话，那边何雨柱轻轻松松把整锅菜直接倒在盆里，头上连一滴汗都没流。
“马华，上菜。”
“好嘞师父！”
等到食堂放完饭，出去给工人们打菜的马华回到后厨跟何雨柱打小报告。
“师父，刘海中今天没打菜，他自己从家里带了吃的。”
“嗯，知道了。”
何雨柱点点头，嘴角噙一抹笑意。
“他要是有本事以后都不在食堂吃，那我就服了他。”
“对了师父，我昨天去电影院问了，说是满四九城里都不放阿诗玛。您知道怎么回事吗？”
“还想着阿诗玛呢？”没想到马华还惦记着阿诗玛呢，何雨柱翻了个白眼。
“别想了播不了啦。许大茂放的那是内部片。你要是真想看，可以去问问许大茂给不给你放，或者等到十几年后吧。”
“师父你说真的？为什么啊？”
“不符合现在风气呗，别多问。”
看出何雨柱是真的不想再提这件事，马华也不再多问，但却表现得心事重重的样子。
“瞧你这点出息。”望着情绪低迷的马华，何雨柱突然想起何华兄弟最近弄到的那台旧放映机了。
围上围巾，抄起网兜。
“我回了，你别光顾着发呆，把灶台收拾干净了啊。”
“知道了，师父。”马华的声音有气无力的。
控制住自己想踹徒弟一脚的冲动，何雨柱转身出了工厂。
照例先到刘光天的工厂投了举报信，又溜溜达达去了黑市。
“傻柱，又往家里边带什么好东西了？”
何雨柱抱着用黑布包着的东西刚进院，就被眼尖的三大爷发现了。
“三大爷，自行车胎补好了？”
“补好了，多亏了你告诉我玻璃的事儿。”三大爷笑眯眯的，看起来在跟老刘家的较量里占了上风。
“行，那您浇花吧，我回了。”
说着何雨柱就抱着东西就进了中院。阎埠贵在他身后猛瞧也没瞧出来他抱着的是个什么东西，原地想了半天回屋里跟三大妈说道去了。
回到家里，何雨柱把手里裹得紧紧的东西和支架塞进床底下，这东西他也用不上。
窗外面传来噼噼啪啪的鞭炮声响，是附近院里的孩子们围在一起放炮仗。对于这种声音何雨柱有些新奇，在他之前那个年代城市里已经禁止燃放烟花爆竹。
因为一直用着空间里的物资，这月的副食本再不换就要过期了，何雨柱准备去一趟副食店，出了院门一眼就看到胡同里棒梗带着两个妹妹，仨人坐在道口满脸渴望的看着放炮的孩子们。
“都堵这干嘛呢？棒梗今天不上学？”
“何叔！”三个孩子一起抬起头惊喜的看着何雨柱。
“叔，我也想放炮玩。”小槐花拉着何雨柱的裤腿。
何雨柱抱起小洋葱头，帮她把帽子往下拉了些。
“行啊，鉴于你哥昨天帮叔做事的表现良好，叔给你们五毛钱去买鞭炮。”
“太好了。”小当高兴地拍了拍手，同时又有些疑惑。
“昨天哥偷着去何叔家帮忙了？怎么没叫上我们。”
何雨柱从兜里拿出五毛钱递给棒梗，听到小当的疑问摇着头神秘地笑了。
“这是秘密。”
说完，何雨柱告别几个小孩去副食店了。
“哥？”小当又看向棒梗，棒梗把钱放进兜里对妹妹眨眨眼，头也不回的往商店里跑。
“我买炮去了。”
不一会儿棒梗拿着小鞭炮回来了，小当数了数鞭炮的数量。
“哥，怎么才买了100鞭？何叔总共给你五毛钱，100鞭才两毛一，剩下那两毛九呢？”
“在我兜里呢。”棒梗拍拍衣服兜。
“剩下两毛九留着交给咱妈，我们明年夏天就升初中了，学校催着交六年级的学费两块五，今天我们老师就要来家里收钱了。”
听到棒梗的话，小当有些不高兴，闷声闷气的说。
“妈今天关饷，再交你两块五学费那还过不过了？早知道就不买鞭炮了。”
“没事，这些炮咱们省着点放能放到过年呢，以后我每顿少吃点，就省出来了。”棒梗拍拍胸脯道。
......
何雨柱拎着东西回来的时候在胡同里看着小孩子们放了一会儿炮，觉得也没多大意思。不知道这时候有没有那种烟花一样的仙女棒，那个才好玩漂亮。他打定主意下次去百货商店里看看有没有卖的。
挎着网兜刚进院何雨柱就看见在他家门口的聋老太太。
“哟，您老人家怎么在这站着呢？再冻坏了。”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一手缩在袖子里，有些感叹的开口。
“以前你都不锁门的，不过锁的对啊，现在的风气不比以前了。”
何雨柱连忙开门把老太太让进屋。
“您快烤烤火，我给您倒杯热水。”
“用不着倒水，没多大事，我也刚到你就回来了。我过来是想找你到我那去做顿饭。”
“不就是顿饭吗？”何雨柱把网兜放下，拿过柜子上的暖瓶给老太太倒了杯热水。
他把杯子递给聋老太太。
“您想吃什么？我在家做好了给你送过去。”
老太太接过杯子喝了一口，耍赖道。
“我就要你到我那屋去做，正好让小娥也学学，那姑娘连炒鸡蛋都做不好。”
“行。正好我今天弄了只肥鸡，给您炖个汤补一补。让娄晓娥也学学。”
“好，好。”老太太笑得见牙不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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