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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许大茂偷偷摸摸的来到了四合院门口。他目光四处扫荡，直到看见院中没有一个人走动才放下心来。他迈步走进院中来到了中院门口后又重复了一遍之前的程序。
他还特意关注了一番何雨柱家里的情况。
何雨柱的房门紧闭，屋里灯也没开，应该已经睡下了。许大茂不禁放松了起来，仰头挺胸的走进了中院，刚到了院中间就听到何雨柱家的门吱呀的开了。
“许大茂，你终于回来了啊。”
何雨柱从家门里走出来，一脸冷漠的看着许大茂。
“啊，傻、何雨柱你还没睡啊？”看到何雨柱的表情，许大茂哆嗦了一下，强制镇定的打着招呼。
何雨柱一拳就冲着许大茂的脸上糊了上去，把许大茂砸到在地上。
“打人啦打人啦！”
许大茂大声喊着躲避着何雨柱的殴打，惨叫声回荡在空旷的院里。四合院里好几家都打开了灯，但是没有人出来。甚至有人隔着窗子看着何雨柱教训许大茂。
“一大爷！一大爷救救我啊。何雨柱要打杀我！”
许大茂叫的声嘶力竭，可一大爷屋里连灯都没亮。
这让他心下一凉，何雨柱肯定是之前跟一大爷打过招呼了。
不过他很快放松下来。这证明何雨柱只会教训他一番，一大爷不会放任何雨柱真的把他打坏，毕竟这样谁都得不了好。
他这边刚觉得自己想明白了，还有恃无恐的打算嘲讽两句呢。何雨柱的拳头就让他闭上了嘴。
打的是真疼啊，这个臭厨子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打死人啦，救命啊。”
“别叫了！没有人会出来救你的。”何雨柱抓着许大茂的头发将他提了起来。
“我告诉你啊，打人是犯法的。哎哎，我错了我错了，别打了，我道歉！”
“道歉？你以为有用吗？我甚至可以杀了你然后把你的尸体放到谁也找不到的地方。”
“何雨柱！你，你冷静一点，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何雨柱抓住许大茂的衣领子，将人半提起来。
“放心，我现在很冷静。你不是喜欢厕所吗？我这就让你待个够。”
“不，你要干什么！”
许大茂惊惧的看向何雨柱，却又躲闪着他的目光。
“何雨柱，我知道错了行吗。你饶过我这一回。”
“呵。”何雨柱轻笑一声，抓小鸡子似的把许大茂抬了起来。
“哎，别别，何哥，我真知道错了！你放过我这一次，我当着全院的面儿认错行吗？”
固定住乱晃的许大茂，何雨柱没理会他的求饶，而是对着屋里叫了一声。
“出来吧雨水，看看哥怎么收拾他。”
何雨水应声走了出来，她不说话，只是冷冷的看了许大茂一眼。何雨柱拎着许大茂出了门，路过门口的时候还顺手拿了个长竹竿。
最后当看到自己被拎到四合院外公厕的粪坑边上的时候，许大茂整个人都不好了。
“何哥，何爷爷！你放过我吧，我真的错啦。我以后再也不敢说雨水的坏话了。雨水妹妹！你大茂哥犯了混，我不是有意的，就是当时脑子犯了轴，看在咱们都是一起长大的份上，饶我这一次吧。”
女孩仿佛能看到怒火闪烁的眼睛狠狠瞪向许大茂。何雨水咬着牙呸了一声。
“你也说咱们是一块长大的，你还比我年长几岁，就是这么照顾妹妹的？我平常有招惹过你吗？我要是被退了亲对你有什么好处？”
“别跟他浪费口舌了，让他下去凉快凉快，洗洗他的脑袋和那张臭嘴。”
何雨柱直接把还要说话的许大茂推了下去。
冬季的粪池已经半结冻，但也承受不了许大茂一个成年男人的重量。
一声脆响，许大茂就沉了进去。
“救命啊，唔...来人啊，救我...呜啊...呸呸...”
许大茂上下扑腾着，身上沾满了冰冷黏腻的汁水。忍耐着难闻的臭气，他很快游到了粪坑的边缘，手抓着被冻得坚硬的墙壁往上攀爬。
刚爬到一半，何雨柱用竹竿往他手上一拍。
“扑通！”一声，许大茂又掉下去了。
“何雨柱你大爷，我跟你没完！救命啊！来人，何雨柱王八蛋！...救救呜！”
又冷又臭，许大茂被冻得浑身发抖，他胡乱的叫嚷着，颤抖的声音混合着眼泪很难不让人同情。
何雨柱把手里的竹竿放到何雨水手上。
“你来。”
何雨水狠狠的把竹竿往粪坑底下的男人身上拍去，长而富有弹性的竹竿打在身体就是一片剧痛，许大茂吃痛的叫喊出声。
“别打啦别打啦，要出人命了。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啦。”
女孩挥舞着竹竿连续打了十几下，许大茂瑟瑟发抖的躲避着竹竿，很快就冻得面色惨白，最后没有办法，只能蹲在粪水里面躲着何雨水的拍打。
阴暗的粪坑看不太清许大茂的踪迹，下面又无声无息的。
“哥，不会出事吧？”何雨水有些担心的问何雨柱。
“放心，祸害遗千年，许大茂他没那么容易死。倒是你，出气了没有？”何雨柱淡淡的开口，他视力极好，能看到许大茂躲在阴影里紧张的看着他们。
何雨水点点头，露出个笑脸。
“嗯，哥，我不生气了。反正他最后也没造成什么坏影响。”
“行，那咱们回家吧，早点休息，明天你还要去医院。”
看着两人就要这么走了，许大茂心里大喜，却听到何雨柱来到坑前。
“许大茂，今天就到这里，下次在让我抓到你说我妹妹的坏话，我就让你以后都住在茅厕里。听明白了吗？”
许大茂屏住呼吸，半点声响都不敢发出来。
“哥，许大茂不会真出事了吧？”何雨水紧张的道。
“没事雨水，他要是不回答咱们就在这等着，反正今晚天气还挺好的，咱兄妹俩一起看看雪。”
神tm看看雪，你家在厕所看雪景？许大茂心里怄的不行，又怕这兄妹俩真的待着不走了，颤抖着回了话。
“知、知道了，我知道了。”
许大茂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服了软，但是看过原著的何雨柱却很难相信他是真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何雨柱了解许大茂的性格，于是嗤笑着道。
“是个男人以后就明刀明枪的来，背后阴人算什么好汉。下回皮子痒了就直接跟我说，我再跟你练练。”
“哥，别说了咱们走吧。”
何雨柱被何雨水拉走，许大茂在下面等了一会儿发现是真的没有动静后才艰难的爬了上来。从头到尾满身粪水的许大茂双手环胸锁住最后一点热气小跑着往家里去，一边跑一边诅咒着何雨柱，声音里还带着哭腔。
“何雨柱！你给我等着。”
秦淮茹家。
餐桌上，贾张氏一脸笑意的把萝卜炖肉端上了桌。
“娘，这肉怎么这么少。”秦淮茹疑惑的看着盘子里的肉，她之前明明看到贾张氏拎了好几两肉回来。
“哪能都做了？不过日子啦。”贾张氏瞪了秦淮茹一眼，意味深长的看了秦京茹一眼。
“现在都困难着呢，那些肉咱们省一点吃能吃上一个星期呢。谁要是觉得不够吃就出个一两块钱买肉咱们吃个痛快。”
秦京茹就当没听见，面色如常的从盘子里夹了块个儿大的肉丝放进嘴里。贾张氏面色登时就变了。
“吃饭，吃饭。”她伸出筷子在盘子里搅了搅，直接把盘子端了起来，把大部分肉丁肉丝都倒到了棒梗的碗里。
“妈，你干什么呀。”秦淮茹吃惊的看着贾张氏。
“这肉是我带回来的，我多给我孙子吃谁管的着吗？”贾张氏把筷子放进嘴里砸了砸，泼辣的看着秦淮茹。
“咱家是真的困难，不像某些个亲戚，有了钱也不知道帮衬一下，我的肉不给白眼儿狼吃！”
秦京茹翻了个白眼，她正失恋呢，没什么心情跟贾张氏闹。她愿意指桑骂槐就让她去，不就是眼红她那10块钱吗？
做梦吧死老太太。一点肉都不舍得给她吃，没看见何雨柱家肉都是大块用盆装的。你就抠吧，留着钱攒棺材本。
在大人们交锋的压力下棒梗木着张脸，心里觉得在家里吃个饭可太压抑了，自家好不容易做个肉菜怎么也能吵起来？
听到奶奶嘴里的话越来越不堪，棒梗把碗里的肉丝给两个妹妹分了分，低着头默默扒着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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