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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我失礼,只是我太过于喜爱孩子,看见衣物不由有些爱屋及乌。”罗湘赶忙将手中的衣物规矩放下,这件事确实是她失礼,只是这秀奶奶提宫中规矩,即使寻常人家也不能未经过他人允许,也不能动他人之物,现在她都这么有名了,村中孤寡老人都知道她的存在了。
“湘郡主的样子看着不似生养过。”秀奶奶抬头瞄了一眼罗湘的身段和苍白的脸,便有继续做起她手中衣物。
“我的身体自幼孱弱,生养对我来说,也是折寿吧,所以才更喜欢孩子。”罗湘带着苦笑对着秀奶奶说道,罗湘看着秀奶奶的针法走势,心中暗叹这秀奶奶怕是不简单。
“不知湘郡主想学什么,我既然答应了,那就请问吧。”秀奶奶看着罗湘的样子,知道罗湘所说不似有假,有些不耐烦说道。
罗湘描述着皮毛的样子,听着秀奶奶的回答,包括针的走法,样稿的模样,包括成品的样子,秀奶奶讲的一清二楚,让罗湘种在脑袋里面已经操作完成了一样,罗湘听完更是对这个秀奶奶有所怀疑,听着秀奶奶讲解,如茅塞顿开一样,罗湘说道“秀奶奶,你所说的针线绣法我似乎在那里见过,就是没有看见你绣的样图,有些拿捏不准。”
“湘郡主,长在宫中应该是见过,宫中的绣娘又一两个会些绝技也不足为奇。”秀奶奶听了罗湘的话,眼神微微向下看了一下,有些掩饰,绣品是她一生的心血,说起来不由自主的控制不住,缓了一下情绪才说道。
“也是。”罗湘这时有些困意想打哈欠,但秀奶奶又是即讲究之人,便拿出袖子里面的手绢,擦一下眼睛,遮掩着。
秀奶奶做着手中的活,没有听见罗湘的声音,便抬头看了一样罗湘,只见罗湘拿着手绢擦着眼泪,动作还算得体,虽然觉得罗湘打哈欠有失身份,但想到刚才已经说错话,便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看见罗湘手中的绣帕呆愣了几秒,上面所绣之物倒也不稀奇,就是普通的牡丹花倒是栩栩如生,一看便知此绣工了得,贴己的东西一般都是姑娘自己做的,于是说道“湘郡主的绣帕绣的如此精致,莫不是来寻老身开心。”
“秀奶奶,你误会了,我那会绣这些,这绣帕还是我出嫁前,珍妃娘娘看我平时所用都是宫中之物,姑娘出嫁没有贴己的东西展示,怕人笑话失了面子,便给我绣了一套,让我使用。”罗湘怕秀奶奶不信,将手中的手帕放在她手上的做的衣物上。
秀奶奶认真看了一眼,在罗湘放手绢的时候,秀奶奶也看了罗湘的手指,一看就知道是没有拿过针的主,若是真有此绣工,手上必定会有些细微的粗糙感,确定这个绣帕不是罗湘所绣,便对罗湘说道“是老身多心了,还望湘郡主恕罪,这是我闲事打了一些样,你可拿回去参考。”秀奶奶拿开手中的衣服,从框里拿出几张打样图递给罗湘。
罗湘如喜得珍宝的接过去,说道“谢秀奶奶馈赠,我这就去找我夫君给秀奶奶送些银两。”
“湘郡主客气,老身并不喜爱钱财,若是湘郡主满意,那湘郡主就请便吧。”秀奶奶将衣物从新拿起放到筐中,拿起手绢也递给罗湘。
罗湘听了秀奶奶的话,便摸了摸自己身上,但是似乎没有其他的东西,便说道“秀奶奶,这次我出门比较着急,手上没有值钱的东西,这样子吧,我将手帕留给你,你任何时间都可以拿着去京都换银子。”
“这使不得,这么贵重的东西,自然是适合贵人用,我这一介农妇不缺钱也用不上。”秀奶奶有些拒绝。
“秀奶奶教我技艺,若是没有回赠,到时候皇后娘娘会说我不懂恩情的。”罗湘却不容秀奶奶拒绝,“秀奶奶,我就先告辞了,夫君还在外面等我。”
说完向秀奶奶告退,走出了屋门,罗湘看着在屋外等候的程扬帆,又用余光扫了一眼身后的屋子,便拉着程扬帆的手向族长家里走去,看见族长说道“谢谢族长,秀奶奶虽面冷但是心热,还送我几张样板图。”
罗湘向程扬帆伸了伸手,程扬帆便将一锭银子放在他手上,罗湘拿过银子便递给族长,罗湘和程扬帆告别了族长,罗湘看着这车上又是慢慢的一车货,便和程扬帆一起驾车,说道“看来又得去换车子了。”
“夫人开心就好,即使心中流血我也得忍着。”程扬帆看着罗湘略带心疼的目光,说道。
“这边的村庄还有两个方向,怕是更费钱。”罗湘看了看程扬帆,又看了看后面的货,暗自算了着,这花了多少钱。
程扬帆和罗湘驾车比较慢,一路巧言细语,带着甜蜜的逛着,看着,观察着这边的地里,生长之物,也悄悄的记着这里的坏境,看见小厮都在等着他们,看着小厮递给程扬帆更多的银票,汇报着最新的消息,白衫他们已经来了,他们必须加快步伐了。
罗湘对着其中一个牵马的小厮大声的说道“这里面的皮毛都是我极其喜欢的,不容一丝损坏,你们运向京都之时,一定要小心。
“是郡主,奴才们加倍小心,皮毛在我们就在。”小黑牵着马,知道附近有人跟踪,不敢漏出不妥。
“这就好。”罗湘说完给小黑一个眼神,便走向程扬帆,驾着另一两几乎相同的马车离开,罗湘坐在马车里面,程扬帆在外面驾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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