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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以后，母亲和姐姐过上了太平的日子，而我留在宫中，也是那一年皇上设立了暗查团，里面人选皆有我师傅挑选和培养，私下查到底谁将我母亲的病危消息传到南疆。”那些人不敢再动母亲，姐姐也得救，但是她在宫中的日子却开始如地狱的生活。
程扬帆不知如何安慰罗湘，任何话语此刻都显得苍白讽刺，心疼的将罗湘抱着，原来是这样子，“以后我会在，一直在。”
“我跟你说这些不是要你可怜同情，是要告诉你，你可以任何时候都护着我，但是我却不能在任何时候都以你为重，我可能随时牺牲我自己或者你，我无法给你的你想要的。”不然可能就是前功尽弃，生灵涂炭，也是她罗湘背不起的罪名。
“那我就自救和保护你。”程扬帆看着罗湘，给罗湘一个坚定的目光。
“你答应皇上的条件是什么？”罗湘推开了程扬帆，看着外面的风景，狂风暴雨以转变成清风细雨，雨声安慰着罗湘的孤凉，程扬帆的话她不是不感动，她拿什么还。
“皇上倒也没有难为，只是说一旦战火起，我必着戎装以国为先。”罗湘的聪明他一直是知道的，能猜出他与皇上有协议，他就不想隐瞒。
“原来如此。”这样子啊，倒也是皇上的风格，罗湘恢复心情转身看着侯爷说道，“让你的暗卫进来吧，下次让他跟着小黑好好学学。”
“小黑也是你暗查团里的。”程扬帆举着手向空中做了一个手势，这时被这雨淋的一身的幕夜出现在破庙里面。程扬帆想着小黑的样子，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好像每次见到的都不一样，又好像都一样。
“恩，小黑是我的暗卫，还有他绝对不会像这位一样。”罗湘看着幕夜虽被淋湿，但是依旧挺拔站在那里，罗湘看了一眼，有点嫌弃。
“那小黑呢？”程扬帆有些不解，他观察过周围没有小黑。
这时候有人在破庙后面扔过来一个包袱，幕夜赶在程扬帆前面接住了，小黑慢慢从佛像后面走了出来，程扬帆不由的愣住，这人什么时候进来的，他怎么一点察觉都没有，盯着小黑的样子看，过于平凡没有奇特，样子不丑不好看，个子不高不矮，身材不胖不瘦，颜色不黑不白，没有一样出众的，一眼就能忘记的人，“果然是厉害。”
“郡主，马匹已经安顿好了，这是樊香楼特地做的肉饼。”小黑向罗湘行着礼，说道，罗湘一个示意让小黑将脸抬了起来。
“程主事你闭上眼睛，形容下小黑的脸部特征。”罗湘很满意的看着小黑，幕夜看着小黑，又看了一眼程扬帆，不知罗湘是何意。
“样子不丑，小眼睛如缝隙，鼻子不算太高有些塌陷，嘴唇不算太厚也不薄，不黑但也不白，四方脸型，不，圆脸像饼状。”程扬帆想着小黑的样子，幕夜却不可思议的看着小黑，程扬帆说的对也不对。
小黑的眼睛不算太小，但确实不大，但是不是程扬帆说的那样如缝隙，鼻子虽然不高，但是鼻梁却不塌陷，嘴巴明显上嘴唇比下嘴唇厚些，但是仔细看却有些薄唇的感觉，四方脸圆脸都不对，这脸好像有些长，但是又不算对，有些黑。程扬帆管军营那么多年，记住那么多人的脸，却能将小黑的样貌记错，幕夜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程主事，你可以睁开眼睛，幕夜你形容下小黑的样子。”程扬帆睁开眼看着小黑，又觉得自己刚才形容的不读。
“小黑的眼睛不是很大，但也不是很小，眼珠子黑白分明，鼻子不高鼻梁却挺拔，嘴巴看似厚，脸稍微有些长，比较黑。”程扬帆看着不算大的眼睛突然发现小黑的眼睛蛮大的，眼珠子有些棕色不注意根本擦觉不到，鼻子小巧但是鼻翼却宽，将鼻梁的挺拔显得不明显，嘴唇厚面相有些老实一样，连脸型形容的对也不对，长脸不够长，有些短，但是偏偏在他的五官衬托下有些长。
“程主事可看出不同。”罗湘示意小黑将幕夜带去换衣服，小黑和幕夜离开后，罗湘问道。
“小黑的脸，千人看千样，当真是高手。”程扬帆有些佩服，把小黑培养成这样的人。
“不错，小黑最大的特点就是让人记不住。”罗湘赞赏看了一眼程扬帆，“程主事，你觉得凭你一腔热血还是满腹深情，就有资格留在我身边吗？”罗湘不是要给程扬帆打击，他放弃所有，不得不说自己很感动，不能因为感动她就能将自己的身后交出来，因为不是她一个人。
“不知湘郡主要说什么？”程扬帆看着变脸比翻书还快的罗湘，有些不解，刚才的意思不是很明确了吗?难道不是同意他留下了吗？怎么又变了吗？这喜怒无常的。
罗湘看着程扬帆的表情，说道“本来你可以不用死的，但是你非要找死，本尊不得不尊重你的意见，夫妻一场，你自己选吧。”
“那还真是谢过湘郡主大恩啊，毒药吧，血渐郡主衣，污了郡主的眼。”程扬帆有些恼怒，但是有些无奈，罗湘这样子试探就为了诱惑他答应皇上什么条件吗？
罗湘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程扬帆拿过来，连犹豫都没有，直接打开喝掉，幕夜被小黑制服在后面，程扬帆觉得四肢沉重，五脏的绞痛让他支撑不住，却不愿让罗湘看他虚弱的样子，硬撑着不让自己倒下，罗湘转身不看程扬帆，直到程扬帆倒下，小黑压着幕夜离开了这个破庙，罗湘这才转身，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程扬帆，笑的有些邪魅，坐在火旁边，给里面添些树枝，拿过小黑留下的肉饼吃了起来，没有再去看程扬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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