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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农家医女有点田 > 第225章 225 家仆除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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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沐风轻轻拍了拍手上根本不存在的灰,转过头来对着谭忆栀轻轻挑了挑眉毛,不过这样子确实帅,所以谭忆栀轻轻拍了拍手。

    不过比起谭忆栀,对白沐风这身手更加感兴趣的是,经过这几个月的锻炼,已经对于武功这一门技术算是小小的入门,并且有了那么一点点儿,技术性进展的谭一松。

    他在三年之前还是见过白沐风的,但经过三年的时间,只觉得眼前这个人自己好像有点熟悉,但又好像有点不熟悉,不过看他和自己姐姐的关系,好像…又有那么一点点不太一样的地方。

    不过眼下并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因为那两个人倒地之后,狗子和竹子这两个十分有默契的小伙伴,眼疾手快地便从这屋子里的柜子里掏出来了,用来捆绑被子的绳索,手脚麻利地把这两个人的手腕以及脚都捆绑上了,让他们安安静静的躺在地上,除了疼痛的哼哼之外说不出来任何话。

    至于族长嘛,谭忆栀还算是比较给他体面的,因为没有有劳白沐风动手,谭忆栀亲自动手把人提到了院子里来,剩下那两个被捆绑住的人也被狗子和竹子拎到了屋子里来。

    村长这三天一直被拦在院子外头,所以根本不清楚屋子里的情况,眼下屋子里的这三个肿瘤被拔除之后,院子里的那些人其实就有点不足为惧了,毕竟有白沐风在,而且谭忆栀的身手也不是盖的,所以说动作可能没有那样流畅自然,但只要身上还有几个银针,谭忆栀就觉得这些人不是自己的对手。

    让谭一松把屋子里的烛火通通都点上,还把能拿到院子里去的火把也都拿到院子里去点燃,瞬间整个屋子和院子都亮堂堂的。

    少了族长这么个主心骨,外加他身旁的左右护法,院子里的那些其他人就不足为惧了。

    白沐风三下两下就把院子里那些看似都很厉害,但实际上个个都是纸老虎的乡下人抓住了,甚至于他们当中的大多数人都不知道,谭忆栀就是他们这回兴师动众来此的目标。

    这些人里大多数都以为谭忆栀是谭一松不知道从哪儿弄过来的有力帮手,当然了,前提是他们不知道谭忆栀的名字,但谭忆栀却并没有打算隐姓埋名把这些人的手脚都捆绑住,在地上只能够坐着或者躺着没有办法做其他动作之后,谭忆栀便拿着一个火把照亮自己脸的同时,也让那些人看清楚自己的脸。

    “我不知道你们都是谭家的哪些人,但从我生下来一直到现在为止,在我记忆中留着的姓谭的人就只有我父亲,还有我弟弟。没吃过你们家的米,没闻过你们家的饭香,所以你们就不要想着到我这里来蹭什么东西,毕竟我和我弟弟两个人辛辛苦苦在这里挣扎求生的时候,也没见过有一个姓谭的出来给我们做主!今天这话是当着你们的面说的,也是和所有姓谭的所谓的族人说的。”

    谭忆栀说到这话的时候,轻轻扫了一眼所有躺在地上被捆绑的动弹不得的人,此时此刻好像她才是一场屠杀的侵略者儿,躺在地上的人则变成了那些软弱无能被侵害的人。

    谭一松知道自己的姐姐强势,也知道自己的姐姐是个有主意的,从来也不是被人家压迫的那种人,但却从来也没有见到过谭忆栀如此霸气的一面。

    毕竟从小到大,除了上次被大舅妈用大棍子打破了头,头破血流昏倒在地之后,谭忆栀小前半生都是一个比较软弱,看尽人家脸色,从小就知道护着自己的弟弟,但是却没有什么脾气的人。

    但眼下这个站在自己身前,让自己安安心心的活在他的阴影当中,不必受外界任何的困扰,随心所欲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成为自己想成为的人,替自己遮风挡雨的姐姐,确确实实就是自己记忆当中,那个小的时候会问自己饿不饿,让自己忍一忍,马上就会有吃的的那个姐姐。

    “我是姓谭!但眼下我拥有的这一切都是我自己赚来的!这间房子是我父亲留给我的,挂的也不是谭家的名字,当初我大舅妈说我和我弟弟年纪小,带着我大舅两个人都在我家院子门口把我打的头破血流,要我交出这个房子才能保全我和我弟弟一命的时候,我死都没有答应。所以眼下你们带着这么多人来到我家院子里,要我交出我名下所有财产才能够饶我弟弟和我一命,我自然也是不能够答应的,而且现在的我和当年的我也不一样了,那个时候我什么都没有,但现在我什么都有,我的腰板是直的!所以无论是你们打算私了还是打算公了,我通通都接受。今天这话我就放在这了,以后你们要是想花钱请那些山寨里的人来我们村子兴风作浪的话,那就别怪我请官兵来守在我们村子旁边,把那些山贼通通都抓住。以后你们要是想要跟我一起打官司让我把名下的所有财产交给你们的话,那就更好了,只要你们提前和我说一声,无论是哪个地方的府衙,我肯定比你们先到,早早便在屋子里等着,看看县令究竟给谁做主。”

    谭忆栀这话说的底气十足,一点都不像是方才族长那样,虽说有点底气,但是却有气无力的那种感觉,以至于这番话一说完直接变便眼下被捆绑在她家院子里的那些谭家人通通都镇住了。

    包括嘴没有被堵上,手脚也没有被捆绑住,只是被推倒在地的谭家族长。

    看见狗子他们拿着火把从屋子里走到院子里之后,谭忆栀轻轻的吩咐了一句。

    “狗子,交给你一个神圣且艰巨的任务,拿着火把照一下,这院子里的谭家人看看有没有缺的少的或者是多的。再看一看他们是不是真的像族长说的那样,都是身强力壮的男人,经得起这一夜在外头吹着风,躺在地上睡觉。”

    狗子眼下早就已经把方才红了的眼眶恢复如初了,在听到谭忆栀的吩咐之后,更是像打了鸡血一样脆生生地应了一句:“嗯!”

    然后便开始拿着火,把一个一个的对着那些谭家人的脸照来照去的。

    谭忆栀把这边的事情吩咐完了之后,便走到了院子门口那边,毕竟按照族长方才的话来讲,这村子里的其他人应该是一波换着一波接连不停的守在院子外头,虽说不敢进来,但却一直观察着院子里的情况。

    虽然这些年来之所以跟村子里其他的人更加亲近了几分,是因为谭忆栀戴着他们挣了不少的钱,也往他们身上花了不少的钱,但是在这种时候能够关照着自己,家人也是有几分情分在里面的,谭忆栀领情。

    转过头和白沐风对视了一眼,白沐风便明白谭忆栀的意思了,轻轻点了点头让她放心,谭忆栀这才带着笑容走到村长那边。

    “劳烦村长这么大把年纪,这三天来还一直替我守着家里这个小院儿了!也谢谢所有乡亲们关照,我们家的这几个孩子,忆栀在这边谢谢大家了!”

    眼瞧着事情终于尘埃落定,也算是有了个结果,村子里的其他人也算是放心下来了,毕竟这些年来跟着谭忆栀,家里的日子好过起来了不说,谭忆栀这个人也大方,能关照的都关照了一下,甚至于村子里有好几个人都借着谭忆栀这边的渠道到镇子上去工作了,这一份殊荣说出去可都是要让其他人羡慕的。

    所以在谭忆栀不在的时候,他们多关照一下谭忆栀家里的这些孩子,其实说到底也是水到渠成的事儿。

    但眼下被谭忆栀鞠着躬道谢,这些人的脸上多少有点挂不住了,毕竟全都是谭忆栀叔叔婶婶这一辈的人。

    摆了摆手,除了村长之外,大多数的人都拿着手里的火把回家去了,毕竟这大晚上的家里还有孩子,家里还有热炕头,家里还有没有吃完的饭。

    村长本身也不想邀功,想要和那些人一起走的,毕竟他们家就那么一个孙子,而那个孙子现在可有出息了,是杨镇有名的小大夫,而这一切都是靠谭忆栀的教导才能够有如今的成绩,所以村长对谭忆栀心里着实是感激的。

    这些年来这两家属于互相关照的那种,村长有什么事儿都会主动来谭忆栀商量商量,而谭忆栀一去镇子里,就会不少关照村长的孙子。

    不过作为一个村子里待的年头最多的人来讲,村长对这村子行凝聚力还是有一定作用的,要不然的话也不至于召集这么多的人,来谭忆栀家院子门口守着,所以眼下被谭忆栀留在这儿,村长以为是谭忆栀有什么事儿要交代自个儿。

    不过谭忆栀确确实实是有事儿找村长要村长帮忙的。

    就着火把照亮了两个人之间的这一小块地方,谭忆栀慢慢的和村长说了自己希望村长帮忙的事儿,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希望村长的儿子明天能够一大早去镇子里一趟,让县令带着捕快过来把自家院子里的这些人带到衙门里去审一审,也不求他们能够被判什么罪,只希望他们以后不要再来烦自己就好。

    这点小事儿,村长自然是不会拒绝的,连忙点头答应了下来。

    谭忆栀轻轻笑了笑之后从白沐风那边接过来一个装满了碎银子的钱袋子。

    之前袋子并不算是很大,但里头银子的分量却很足,塞的满满的,算起来的话,足足有几十两银子那样多了,可以说是整个村子大半年的开销了。

    把钱袋子塞到村长手里,村长刚开始还有点疑惑,在打开袋子的口袋之后,这才发现这里头竟然都是白花花的银子。

    自家孙子已经受了谭忆栀的关照,而且整个村子都因为谭忆栀而蒸蒸日上,家家户户生活的都要比以前好了,村长自然而然不能够再让谭忆栀破费,毕竟这回这件事儿,村长自己其实并没有做出多大的贡献来,也就是平时家家户户去跑一跑,让他们多关照关照这院子而已。

    “不不不…忆栀啊,你之前我可不能要,这回这事儿是全村人都想帮你,可不是我一个人能做主的,所以这钱你还是好生的留着吧,这些年来你给村子做的贡献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我的小孙子也是因为你才能够出人头地,这些大家都是有数的,要不然也不会自发帮你守着家里的这些孩子。”

    谭忆栀不容村长拒绝,直接便把钱袋子又放回到了村长的手中,拍了拍村长消瘦的肩膀,谭忆栀特别认真的看着村长说道:“村长爷爷,我自小便失去了父亲,很快母亲又离世了。从小是受尽大家白眼儿长大的,真的是踉踉跄跄走一步都费劲,所以对于那些给予我帮助的人,我都记得格外的清晰,包括小的时候,我大舅妈让我去后山砍柴,爷爷家的叔叔送给我一捆柴火的事情。虽说因为我一直生活在大舅妈的院子里,所以很长时间没法联系,但该帮的地方你都帮我,这一点我也清楚。这回确确实实是村子里的人帮我守住了这个院子,所以这些钱我都交到村长爷爷你这儿,明天等到你家叔叔上镇子里衙门里找人的时候,顺便在镇子里多买些腊肉之类过冬能存的住的东西,然后家家户户都发一些,权当是我感谢大家这回帮我的谢意了。眼下我院子里有这么多的人,所以我自己也没有办法亲自去一趟,给村长爷爷家里的那一份,就当是我感谢叔叔替我跑这一趟腿的费用了,你看怎么样?”

    谭忆栀这话说的在情在理,而且特别的真诚,让村长一时之间没有拒绝的言语,停顿了几秒钟之后,他只得点了点头。

    长长的叹了口气,村长苍老的脸上,带着几分感慨。

    “唉,当初也是我无能,眼睁睁的看着你们姐弟俩在你们大舅妈那里受苦,作为一个一村之长却没有办法肩负起照顾你们的责任,让你们当年吃了那么多的苦。但眼下你们姐弟俩现在都有出息了,一松能识文断字了,而你也是咱们整个村子的骄傲,当真是老天爷开眼,才让你生在我们村子里呀!”

    村长说到最后的时候,两只眼睛都眼泪汪汪的。

    谭忆栀拍了拍老人的后背,等到村长的情绪稍微稳定一点之后,才让他拿着火把小心地回家。

    白沐风全程就这样陪在谭忆栀的身边,等到谭忆栀把村长送走之后,才揽着谭忆栀的肩膀轻轻拍了拍。

    “沐风,对于那些仕途的东西我也不太懂,但刚才那族长说的话是真的吧?如果他们回去之后真的在祖籍上把我和一松除名的话,我倒是无所谓,大不了这辈子就这样过了,在哪生活都能生活,但是一松从此以后就再也没有办法参加科举,是不是?”

    谭忆栀说出来的话很平静,仿佛随时都能够消失在漫漫夜空当中一样,所以白沐风把人搂的格外的紧,生怕谭忆栀也会像她说的话一样随风飘散。

    “这话是不假,但是你们谭家的祖籍,如果把你们除名的话,你可以落在其他的地方呀!只要在其他地方的祖籍加上你们的名字,那就不算是没有户籍的人,而且你觉得经过今天这件事情之后,谭家人还敢把你们除名吗?”

    谭忆栀把头微微往白沐风的怀里靠了靠。

    “我是真的不想有这么多不靠谱的亲戚!有事儿的时候找他们都找不着,我和谭一松两个人流离失所,连吃的都没有,只能啃着草根,靠吃野菜煮汤喝的时候,他们在哪里啊?眼下知道我有家底了,知道我跟当年的那个我不一样了,知道我有钱了,院子也收拾好了,就带着这么多人过来,逼迫我把手里攒了这么多年的积蓄都给他了,也不知道这些人究竟是脑子不好使,还是当真是贪得无厌久了。”

    白沐风跟着谭忆栀一起轻轻叹了口气,然后在她的头顶吻了一下。

    “那就不让他们把你们除名,你们把他们除名,把你们两个的名字迁到我家那边,正好我母妃在咱们走之前就已经和我说她想和我父亲两个人,在他她身子好了之后去浏览一下这天下各处的风景,所以眼下我们白家也缺一个当家主母呢!”

    谭忆栀听到这儿,嘴角才微微上扬。

    院子里的那些人谭忆栀当真是打算给他们一些教训,毕竟在自己不在的时候欺负自己弟弟的这种事情,谭忆栀是容忍不了的。

    而且有狗子亲自确认院子里的这些人,确确实实就像是族长说的那样,个个都是身强力壮的年轻人,或者是中年人,反正都是男人,至少这一夜在外头躺着不会出什么问题就是了。

    谭忆栀看着族长凶巴巴盯着自己的眼神,毫不怀疑,等自己进屋之后,他极有可能会,因为自己是这群人当中手脚最方便的一个,所以帮助其他人解开绳子,让他们都逃跑出去通风报信。

    所以谭忆栀在离开之前,特地用在现代给那些中草药打结的方式,用绳索亲自在族长的手和脚上打了两个死结。

    然后才带着白沐风一块进到屋子里去。

    山子情况并不是特别好,等狗子那边的事情都处理完毕之后,狗子第一时间就进屋去看了一下山子的身体。

    等到谭忆栀进屋之后,山子已经脸色泛白,整个身子都在微微颤抖着,额头上更是流下很多冷汗来,甚至于后背都被身上的冷汗打透了,连带着身下躺着的被褥都湿乎乎的。

    山子躺着的地方是平日里谭一松住的小屋,所以这屋里装不下那么多的人。

    让他们该干嘛干嘛去,然后让谭一松去自己那屋,把自己的药匣子拿过来,谭忆栀在这小屋子里给山子扎了足足26针。

    要知道除了在刺透穴位之外,其余的时候中医很少会一次性扎这么多针,毕竟人身体每一个穴位都是至关重要的,如果扎错或者是有什么不当的,诊治方法可能会导致整个人的神经受到极大的伤害。

    但眼下山子的情况确确实实不算是那样好,所以在扎了这么多针之后,谭忆栀让谭一松在旁边照料着,然后自己亲自到院子里去采了几株草药之后又拿小药罐把汤药都熬好了,看着山子喝下去之后,这才算是把今天的工作都做完了。

    竹子每天都得伺候院子里那些花花草草,还有各种吃的用的中草药以及农作物,所以竹子的工作每天都是固定的,只剩下狗子和谭一松两个人这两天没有什么事,所以照顾山子的事情自然就放在了他们的肩膀上。

    把照顾山子需要注意的事情都吩咐完了之后,谭忆栀让白沐风先到自己那屋等着自己,然后特地把谭一松叫到厨房去说了几句话。

    谭一松是处于青春期的孩子,谭忆栀度过过那段时期,所以知道一般来讲,这个时期的孩子内心都比较敏感,对于事情就更是有敏锐的洞察力,所以谭忆栀已经有好长时间没有和谭一松单独谈一谈了,就算是平时说话说的也都是一些轻松的话题,从来不会聊一些沉重的话题。

    但是今天,这话题注定是轻松不了的,毕竟眼下可是要关系着从祖籍上把两个人的名字拿出去的事情。

    两个人像是谭忆栀刚刚穿越到这副身体上的时候,家里什么都没有,所以只能够拿两个小木块当成板凳,然后就这样聚集在厨房里喝着用野菜和家里为数不多的水熬成的野菜汤,那个时候一样静静的待在小厨房里。

    谭一松知道谭忆栀把他叫到这儿来必定是有话要说的,但看着谭忆栀有点犹豫的样子,谭一松就先开了口。

    “姐,有什么话你就直接和我说吧,我现在和三年前可不一样了,这三年里你让我什么事儿都自己干,什么路都自己选,所以眼下我觉得也有了能为自己做决定的权利。而且无论你为咱们两个人的未来做了怎么样的决定,我都会相信你并且跟着你。按照你的说法,咱俩可是有血脉的亲情,而且还有过命的交情。”

    可能是今天发生的事情有点多,所以谭一松应该平时说话又认真又丧的那种感觉,语气都带着几分轻快,似乎是突然之间变领悟了,只要能够跟谭忆栀在一块,无论在哪就都是家。

    其实这个时代的人都是比较依赖祖籍的,谭忆栀这个穿越者倒是没有什么想法,但是像谭一松这种从小便是土生土长,在这个时代的人就默没有这种情绪,所以小的时候谭一松曾经问过好几次,为什么家里的族人不来接他们。

    但眼下发生了这样一档子事之后,想必在谭一松的心中,对于家里的那些族人已经失去了遥遥在上的敬畏之心反而多了很多不能言语的恶心。

    谭忆栀轻轻抿了抿嘴,然后抓住谭一松的手,开口问道:“一松,要是姐姐和你一起从谭家的家谱上除名的话,你会不会怨恨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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