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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津夏说开小组会讨论一下，他不置可否的挂了电话，坐在那儿发了一会儿呆，抽了根烟。本来心里想着不再操心这事儿，但还是忍不住掏出电话打给石原，他想看看这石老头又是如何看待这事儿。
石原很快接起了他的电话，问他是不是又有什么新线索。黄文山笑了一下说除了新线索就不能打电话了，你们这些条子这么没人情？
“你这只黑山鸡怎么了？听起来好像不对劲儿哦。”石原听出了黄文山的消极味儿。
“没什么事儿，闲的，呵呵。石老头，你说如果我跟着这个贼婆娘去那妖妇那边做卧底怎样？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搞的好，很快就可以把这个作案累累的神秘组织瓦解，你怎样认为呢？”黄文山说道。
石原惊叫了一声道：“啊，你这想法是非常好，但是太危险了，要是被他们发现了你是个卧底，你想你的小命还会有机会存在吗？“
黄文山听石原这样说，心情大好，这老家伙还是和别人不一样，最少他先考虑自己人的安全再考虑其它，这才是一个有人情味的领导者，只有这样的领导者才得人心。
“危险性是肯定有的，但是回报也是非常丰厚的，这是破这个案子最便捷的路径了。至于这危险，是不是可以想办法降低一些呢？”黄文山道。
“怎么降低？这样做危险不光来自对方阵营，也来自咱们自己人。再说，你什么身份都没有，若是被弄死了，连一个正名的机会都没有，更别说抚恤了。”石原果然是对黄文山视如自己的子侄，这些事，在他的位置来说，实是不该直白的说出来的。
黄文山很是感动，这老头儿，确是不错。他笑了一下说：“嗯，所有的危险我都想到了，但这是个极好的机会，要不你派一个你们的人进去？”
“派一个我们的人，你认为那贼婆娘会相信？这是不可能的，她这种老特工，要相信一个人，不是那么轻易的，在没有经过大变化前，你就是她唯一可信的人，她不可能这么快再相信别的人。”石原说的是事实，别说像贼婆娘这么厉害的人，就是普通的特工，你要他相信一个陌生人，都并不是那么容易。
“这样不行那样不行，难道就这样错过这个好机会？”黄文山实在舍不行这个机会。
石原道：“就是错过了也没办法，很多情况下，能规避的危险我们就不要去碰了，碰案重要，但安全同样重要，何况你并没有义务这样做。”
“好吧，那么我们该如何处理这贼婆娘？如果我放弃派卧底的话，难道不管那边有没有联系，都跟她说没人联系？”黄文山问道。
“你见机行事吧，这种事，我们都在局外，你在局内，一切见机行事，不必太拘泥什么这样那样的规矩，一切以己人员安全为前提达到最佳的效果就好。”石原知道就算他不说，黄文山也是这样行事的，干脆就自己说了。
黄文山说了声好吧，便挂了电话。在负三层又待了一会，他回到下面密室，车尚武还没换班，见黄文山回来了，连忙又是递烟又是倒水的巴结他，怕这家伙真的建方上面让他去睡那贼婆娘啊，他刚才观察好久了，这鬼子婆样子虽然还风韵犹存，但想到她已经不知被多少人睡过，他就一阵恶心。
车尚武帮黄文山点燃了烟后说道：“黄顾问，那个卧底的事，你让孟局派别的人可好，我确是不合适干这种工作啊，要是明刀明枪的跟敌人干，我就是冲最前面第一个也不怕，就是牺牲了也没所谓，可是这个贼婆娘我确是没办法在床上收服她啊。”
黄文山笑了笑道：“她也不算很老啊，也不是那么丑，你干嘛不干呢？这可是立大功的机会，你不想想，这可是总局备了案的大案子，我们现在的特别专案组多大的权力，可全国调动厅级以下的条子，你要是潜伏进去获取更大线索，切底将神秘组织破案，这是多么大的一件奇功。”
车尚武听他这么说，心里又活动了，是啊，这是多么大的一件功劳，连升三级都极有可能，要是这样的话，莫说正队长这个职位，就是老山羊这个位置都直接跳过去了，这种事，在安全部门的历史上可没有几人的。他又在监视器里看了两眼那贼婆娘，样子虽不是非常好看，但这个年纪能保持这身面还真是少有的，他有点心动，但想到这身子不知被多少鬼子压过了，他又是一阵恶心，他妈的，要是骑她的都是国人就算了，可是骑她的是鬼子多啊，那鬼子多恶心。
他摇了摇头对黄文山说道：“黄顾问，确是不行，功虽是奇功，但我过不了睡这贼婆娘这一关，有没有不需睡她也可以让她信任的办法，你不也没睡她妈，她为什么这么信任你呢。”
“哈哈，因为我长的帅呀。”黄文山觉得这车尚武实在可爱，跟她说要睡这个贼婆娘他就以为真要睡她。
车尚武从上到下的看了两眼黄文山，不好意思的笑着说：“黄顾问，说真心话，如果说你的脑子好使，我是一百万个认同，要说你是帅哥，我可不同意，谁说你帅，除非他是瞎了的。”
黄文山看着他也不生气，接地话头说道：“这你就不懂了吧，大凡有大智慧的人，他的审美观点都和常人不同的，你说这贼婆娘是不是个有智慧的人，没智慧她不可能和理解么大一个间谍组织，也不可能在咱国潜伏得了这么久，是不是，所以你们觉得我不怎样，但她却觉得我帅极了，你不是一直看着我们和她聊天嘛，不是被我的帅气迷倒了，你说有哪么傻的婆娘，不停的转钱给我吗。”尼玛，这是一翻什么话啊，要是有外人在，见到他这么一本正经的说这翻话一定会笑到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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