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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来叶皎的迟疑,梁霁的心中划过一丝失落,不过他是不愿意为难她的,只要她不想做,那么他永远不会逼迫她。
“那麻烦皎皎替我端一盆水来,总要清理一下的,战争刚刚结束,府里的人手不够,皎皎也不愿意看我在这里晾一下午吧?”
战争刚刚结束……齐景延捕捉到了这个词,他又想到了现在他在北漠,是大越最北端的防线,所以眼下梁霁是因为参战所以才受的伤?
心里那股字醋劲也下去了大半,他终究是个成熟的帝王,虽然在儿女情长方面有些幼稚,但是面对一个刚刚为他的国家受伤的兵将,他也难以为难于他。
再说,现在已近换了他过来,便不是皎皎看他了,是他齐景延!
那便不是皎皎被占便宜了!
想通了这些,齐景延便端来了水和棉布第一次屈尊降贵地照顾人,看着那止不住颤抖的脊背,皇帝陛下的嘴角微微勾起。
……
于此同时,叶皎再一睁眼发现她竟然回到了紫宸殿中,时隔两个多月,让她一瞬间恍若白日做梦。
来不及思考她怎么会与齐景延再次互换身体,愣神之时就听到外间有一娃娃哭喊之声,叫她一个当母亲的听着揪心不已。
连忙打开房门就见一个小豆丁脚步不稳地向她跑了过来,见到她开门后更是哭喊着叫道:“父皇……父皇……”
竟然是大皇子!
重生之后,她其实没见过几次大皇子的,但是作为目前后宫中唯一的孩子,这一声父皇不难猜出他的身份。
叶皎有了孩子之后便见不得小孩子哭,虽然他的目前对她做了不好的事情,但上辈子她与大皇子的情分却还在,犹豫了片刻她还是几步上前抱住大皇子。
孩子还小,大人的错又怎么能怪到他头上呢?况且他还不是皇帝的亲生孩子……这不禁叫叶皎对他产生了几分怜惜。
“怎么了?宏儿?你怎么能跑呢?”
大皇子呆呆地看着自己的父皇,连眼泪都要忘记流了,父皇今天好像和以前有些不一样。
他小小的脑袋里装不下太多也分辨不出太多的情绪,但是他敏锐地感觉到今天的父皇好像有点温柔……以往父皇都不会抱他的。
被这么一问,大皇子想起来此行的目的,豆大的眼泪又落了下来,“母妃……父皇……宏儿要母妃……”
叶皎的眼神蓦地冷了下来,看着在一边讷讷不敢言的一群太监们,她冷声道:“大皇子这是第几次来了?”
“第三次……前两次都叫我们挡回去了。”
小太监低着头声如蚊讷地说,紧接着又听到皇帝问:前两次是什么时候?
“一次是前天,一次是昨天。”
所以两次都这么近,而惠妃在两个月前就被废了,皇子找母妃怎么不在两个月前就找偏偏就在这两天呢?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又有什么人在背后指使!
叶皎冷冷地扫过那一片宫人,然后偏过头对怀里的大皇子温柔道:“是谁叫宏儿来的啊?”
大皇子张了张嘴然后又闭了起来,摇了摇头低声说:“没有……是宏儿自己想母妃了。”
可是他太小了,这样明显的变化叶皎哪里看不出来呢?
“不诚实的孩子是得不到奖励的,如果宏儿说谎的话那么永远也见不到母妃了。”
叶皎的话半是诱哄,半是威胁,果然大皇子撑不住了,憋着嘴,刚刚停止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是皇祖母,皇祖母说父皇把母妃和叔叔关在一起了……宏儿永远也见不到母妃了……”
吴惠心和淳王被关在了一起?齐景延他不要面子了吗?
还有是太后哄着大皇子来的,那说明不只是关起来这么简单……
正好刚刚外出有事的明崇德赶了过来,他见状也晓得发生了什么,连忙劝道:“太后娘娘实在是因为淳王被废被圈禁急上头了,皇上还是要顾着太后的身子啊。”
圈禁……?淳王被圈禁了?
一时有太多的疑惑在叶皎的脑子中堆积,她看着怀里眼巴巴看着她的孩子安抚道:“父皇晚上带你去见母妃……”
好不容易将大皇子稳住了,她便挥散所有人只留下了明崇德,也顾不上明崇德会不会怀疑,她把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明崇德,淳王被圈禁的圣旨在哪里?”
明崇德弯腰去存放备份圣旨的地方取出了圣旨交由叶皎查看,她快速扫过却见上面只写了圈禁却并没有写明原因。
这份圣旨能说服那些大臣吗?
她的眉拧得更加紧了些,这事情到处都透露着古怪。
先是她又与齐景延互换身体,后来便是这道圣旨……他从来都是明君,不曾不明不白地治罪于某人。
“大臣们对此没有异议吗?”
按理说必定要有御史上奏的。
明崇德思考了一下,以为他问得是这两天有没有大臣不安分便回道:
“有的,但是淳王爷他自己认罪了说甘愿收到处罚,大臣们还能怎么说呢?”
毕竟他自己做了那样的事,怎么对得起自家主子,明崇德到现在想起来那天听到的秘闻,心还是扑通扑通地跳。
自愿的……难道齐景延他和淳王撕破脸了,所以要治罪于淳王?
正当叶皎思考的时候又听明崇德说了一句:“他的玉佩差点害了皇贵妃……奴才也是极其生气的……”
后头的话她都没听见,就这么一句让她刹那间把一切都串通了起来。
林嬷嬷是淳王的乳母,惠妃应该是拿到了淳王的玉佩所以才能指使林嬷嬷。
当初她觉得真相缺少了一块便缺的是这里。
但是……他现在又惩罚淳王做什么呢?
叶皎的眸中都是嘲讽,她都已经离开他了,他又处罚齐景纯做什么呢?
曾经不是为了他与太后的面子把一切都遮掩了吗?如今她已经离去,秋后算账又有什么意义呢?
她叫明崇德退下,一个人独自待在屋子里,一种莫名的压抑感袭上心头,叫她难以呼吸。
叶皎不禁想找个地方透透气,她走到了窗边,余光中她似乎看到了什么,一回头,墙上正挂着那幅《共白头》……
……
而另一边,齐景延压下心中的不适为梁霁处理好伤口后,历经磨难才成功找到了自己的院子。
却没想到一到院子里就听到了到寒露和霜降的呼唤声。
“小姐小姐,你去哪里了啊?行雪和行瑞都醒了,现在要喝奶呢!”
齐景延乍一听到两个孩子的名字心中还没仔细品味一番呢,就听到了那“喝奶”二字。
脊背瞬间发凉,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尖。
“小姐快来啊,小行瑞已经哭了呀!”
看着自家小姐呆在院子门口仿若晴天霹雳一般的表情,寒露有些不解,忙上千拉着她就往屋里去。
虽说孩子是小姐的,可是她带孩子的时间也不少,打心里把小姐的孩子当做她自己的,现在孩子哭了,她心里也急地很。
可是为什么小姐出去一趟像傻了一样呢?
“小姐……?你怎么了?”
齐景延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是要我……喂奶吗?”
“是啊。”
寒露理所当然地说:“小姐你之前不是说要自己喂吗?是不想喂了吗?可是这样今日里也不易找到合适的乳母了……”
所以他要喂奶?他必须要喂奶了?
被寒露拖着到了摇篮前,齐景延看着那两个他想念已久的亲生儿子心中万分纠结。
知道了那些事以后,他便确定皎皎是他四十三岁时的皎皎,那些字迹都是那些年里他天天见的。
他相信那个时候的皎皎是喜欢他的,所以这个孩子也一定是他的。
在交换之前他是怎样地殷切期盼见着他的两个孩子,但是绝对不是以现在这种状况。
两个孩子哭得叫他心疼,但是……喂奶……他……他觉得他不行的。
寒露见自家小姐还不解开衣衫,又听着耳边婴儿的哭声,便自己伸手去替主子解衣,吓得齐景延直接后退了数步。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双手捂住了自己的领口像良家女子遇到登徒子那般,这一通操作叫寒露看得迷糊。
小姐这是到底怎么了?
“你先出去……我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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