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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得罪不起？即使是少了我父亲的这笔钱？”
“对。”
沈瓷笑了，“那你还真的是心态挺稳，看见我没死的那一刻，难道就不害怕吗？而且为什么这么长时间，都不准备再次杀了我？和背后的组织交得了差吗？”
上官清：“……”这问得还真的是足够直接，也过于直接了点。
于是脸上的伪装也放了下来，凑近了面前的人，沈瓷对于这突然的靠近不为所动。
毕竟这就算是换了张脸，沈瓷依旧不可能会有害怕。
相反很想抽他。
“他们命令不了我，而且当初接这个任务不过是为了还一个人情，不过现在对于人情来说，我对你则是更加的感兴趣。”
“什么兴趣？”
“比如你究竟是谁？”说完就直接朝着沈瓷身上上手，摸了一会儿眼神中闪过迷惑。
“没有整容的痕迹？”
沈瓷：“……”这还真的是过于突然，扒上自己脸的这双手，还真的是冰凉冰凉的，差点冻了一哆嗦。
然后下一秒，这冰凉的手直接扯上了自己衣服拉了下去。
沈瓷：“！！！”
看着那毫无受伤趋势的地方，上官清眉头紧皱。
沈瓷真的无语了，“看够了吗？”
上官清：“……”回过神来，两人的姿势已经陷入了尴尬的境地，怀里的人满脸的肃杀，而自己居然就这么耍了……流氓。
“我不是——”刚说完就被一脚直接踹到了一边，即使是再能忍痛，上官清还是下意识的脸上浮现了痛色。
这还真的是一脚不留情。
不过这也是他的过失，不过也确定了一件事，“你究竟是谁？我确定鹿七七绝对死了，而且是我亲手杀的。”
沈瓷：“……”这还真的是敬业的杀手。
一手掐在上官清的脖子上，沈瓷是真的不开心了，“鹿七七的却是死了，你也该死了，满意了吗？”
上官清：“……”这一手似乎玩脱了，而且从头到尾，似乎自己才是和盘托出的那一方，对方什么秘密都没说出来。
“你要杀我？”
沈瓷：不然掐脖子干嘛？以为自己玩游戏呢？
“你不想杀我，因为你眼里没杀气，最多是愤怒，若是为了我刚才的无理，那我道歉，如果需要负责也可以，我很乐意。”
沈瓷：“……”不要脸是门技术，这人还真的练到了炉火纯青。
“不过我还是很好奇，你究竟是谁？”
好吧，这问题是过不去了，沈瓷放手，然后狠狠的泄愤一般的踹了一脚，这才离开了房间，背影都透着一股子黑气。
上官清却在地上细细密密的笑了出来，笑声越来越大，倒是让准备来找上官清聊聊的院长，表示接受了震惊。
“上官医生，你这不会是也想在我这医院里预定床位吧？”
上官清从地上爬了起来，将表面的白大褂给脱了下来，然后直接扔到了一边的纸篓里。
“什么事？”他并不打算将刚才自己发现的有趣的事情和这位老狐狸一样的院长分享，院长也自然知道。
虽然还是很好奇，但是也知道这上官医生的底线。
若是不愿意说的，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说的。
“这老鹿总来接人，你怎么给我阻止了？她死在外面与我无关，若是死在这里，我可不想面对老鹿总。”
上官清：“她不会死。”
“我信吗？而且还有你这一个危险人物在，我可不敢保证她的安全，或者是你不杀她了？”
如沈瓷最开始预料的那样，这院长对于这家精神病院无论是明面上或者暗地里发生的事情都了如指掌。
一切的发生都有其纵容在里面。
“还是说你看上她了？我们薄情的上官医生这是春心萌动了？”
上官清：“……”
动心算不上，但是有兴趣的确是真的。
对她身上神秘的一切都感兴趣，所以暂时他不会让其陷入危险，等到他剥开那一层层迷雾之后，这人是死是活，自己可不会在意。
院长显然也看出来了。
“你这么理智，小心最后翻车。”
上官清：“……”翻车？不存在的。
……
于是自从这次过后，沈瓷以为这上官清如果要脸就不会再来纠缠自己，没想到这人还就来了，寸步不离的，美名其曰：因为愧疚，所以贴身保护。
保护个鬼哦！
沈瓷可不信，这人肯定没憋什么好水。
而这时候，这一如以往封闭的精神病院，突然来了造访者，而其一手一脚还打着石膏，杵着个拐杖，看着就是个半残。
偏偏那张嘴，一进来就叭叭个不停。
“七七，听说你恢复了？恭喜恭喜啊！情哥哥也没什么好送的，就给你带了一套顶级化妆品，外面有钱都买不到的。”送礼的时候还试图摸上沈瓷的手，结果被一边的上官清给阻止了。
“给我就好。”
经过系统给的资料，这孔雀头是院里的心理专家陈琦，而这打着拐杖的原因则是因为调戏了院里的病人，被其打的。
调戏的是颜冉，那块平日里总是躲在某个角落试图和其他石头亲戚对话的病人，结果耐不住在拐上床的时候，却突然被暴打了一顿。
原来这颜冉还是个双重人格，暴力人格在接受到侵犯就会跑出来，这花心的陈琦就这么被打进了医院。
结果这一出来，居然还跟个没事人一样，沈瓷觉得这也是个神人。
“对了，我亲爱的小冉冉呢？”
一边的上官清回答道，“还没被打醒？”
“这打是亲骂是爱，我爱她，不只是安静可爱的样子，就算是暴力的一面，我也喜欢。”
沈瓷听到这里，很像扒开这陈琦的脑子看一看，里面是不是有肿瘤。
不然怎么还有这种欠打的人存在？
不过沈瓷倒是对于颜冉起了兴趣，于是问了一边的护士，护士指了个方向，沈瓷便跟着陈琦去了，一边的上官清也跟着。
“我说过要保护你。”沈瓷还没开口，这人就直接将话说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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